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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東海夜明珠的光華映照下滿壁金色光芒燦爛,壁上所刻竟是一整卷的楞嚴經。
並非世間廟宇中的尋常經卷,而是陸酒冷所習的那捲經文。
蘇慕華笑道,“若尋歡山莊的千紅穴真與此處相似,那春風得意進寶樓對尋歡山莊的實力要重新評估了。”
陸酒冷摸摸鼻子嘆道,“和此間主人相比,尋歡山莊就和洞庭湖中的君山島差不多了。”
洞庭湖中的君山島是天下丐幫的總舵。
寬敞的石屋中擺了一塊碧玉雕就的桌子,桌上擺了一張瑤琴。琴身古樸幽黑,隱隱幽綠,蘇慕華見琴上銘文“桐梓合精”四字,嘆道,“竟是昔日司馬相如的綠綺。”
琴下壓了幾張小箋,數封信件所屬之名均是華千紅。
陸酒冷就他手上看了,思索道,“華千紅,畫刀?莫非這位夫人是畫刀的先人?”
蘇慕華於心中告罪一二,將信箋拿了於手中展開。
一張寫著:暮春廿日別後,妾夢麟子入懷,如今已歷三月,旦夕盼君歸。再一張寫著:麟兒已經週歲,至今未曾取名。今日教他喚了阿爹,稚子可喜,夜又夢君。再一張寫著,《楞嚴經》修習不易,不可操之過急,切記,切記。。。最後兩張已不是信,是女子謄錄的詩詞,一張寫著“欲寄彩箋無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一張是竟是卓文君的《絕別書》,看到最後一句“錦水湯湯,與君長訣”,字跡已是潦草難辨。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這幾節刪改了好幾次,雕琢詞句的繡花癖又犯了,放慢點速度。雖然這篇已經寫得很狗血粗放了。
下一節轉回正常江湖。
☆、第二十七章 抱月聽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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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如何也只有問過畫刀才知道了。”蘇慕華將信箋合上,他猶豫了一下是否要將信箋帶與畫刀,這一個女子與情郎的信箋落入他人眼中已是唐突,何況還為人帶出此地。他想想,還是放回了琴下。
又笑道,“畫大師對這部楞嚴經似乎特別執著。”
陸酒冷聽他提到畫刀,只笑道,“若非是他將我們關於一處,你我二人只怕也沒有那麼快明瞭心跡。”
他並不回頭,負手立於刻了楞嚴經的壁前,看著壁上的經文。身前經文金色的光芒與壁上夜明珠白色的光芒交織於一處,構成玄妙的虛幻景象。
知他新學這部武學,想來或有所悟,蘇慕華也不吵他。
他坐於案前,手拂過綠綺的琴絃,發出錚宗弦響。
聽聞琴響,陸酒冷向他轉過身來,卻是沉默著。
黑色的身影與光線虛影融為一體,分明熟悉的容顏,若暗夜的君王。目光與他相接,許是琴絃久無人彈,繃得過緊。瞬時伴隨弦裂聲響,一滴血珠自蘇慕華的指尖滴落滲入琴中,宛若淚痕。
那一聲弦響在靜室中尤其明顯。
無數浮光片影自蘇慕華眼前掠過,如此逼真,刀劍的寒意彷彿盈面,緊緊扼住他的呼吸。
似乎只是失神了一瞬光陰。
陸酒冷已握著他的手,關切地問,“小蘇,你怎麼了,臉色如此蒼白?”
手中青年的脈搏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停止,他不敢輕易送入真氣。
蘇慕華的手在他手中一顫,似乎想掙脫,為陸酒冷一把牢牢扣住。
“小蘇,是我。。。”
熟悉的氣息讓跳亂的心平復了下來,蘇慕華靠在陸酒冷的肩頭強懾心神,半晌強笑道,“我沒事,許是沉醉黃泉毒性的影響。”
為陸酒冷攬進懷中,靠在他堅實的臂彎,關切的話語響在耳際。胸腹中的疼痛已淡去,那空了一塊的寒冷為貼在背上男子劇烈的心跳,溫熱的吐息所填滿。
蘇慕華心底翻湧而起強烈的情感,如潮水般洶湧,伴隨著隱隱的委屈之感,讓他的眼眶微微潮熱。
明明不久前他們還相看兩厭,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對陸酒冷的感情竟已一致於斯。
蘇慕華一向是淡然的,淡看紅塵花開花謝,縱然對著葉溫言時也不過是歲月累積下的怦然心動,心甘情願。從未對人有這般強烈的情感,這讓他有幾分失控般的不適應。
——還是沒來由的安心。
若是這人在身旁,縱然是陰曹地府也敢闖上一闖吧。
陸酒冷見蘇慕華面色慢慢恢復自如,也是一陣後怕。方才他回頭的那一瞬,見那人臉色蒼白,搖搖欲墮,心疼得幾乎不能呼吸。
陸酒冷知道懷中這人有多麼堅強,堅強得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