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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的傾聽著顏倪的話,面上不時帶著笑容,風起,便幫他把被拂亂的發挽回耳朵後。
“爹爹!”眼尖的孩子一看到他便興奮的喊。
“你來了。”景非鸞也回過了頭,看著他淡淡的說:“孤的籤求到了嗎?”
顏傅原本躁動的心平靜下來,方想到景非鸞刻意命他前去求籤,原來是不想讓他昨日出現在朝堂上,即使不管原因如何,都該感激他的。
見他點點頭,景非鸞說:“念給孤聽聽。”
“因名喪德如何事,切恐吉中變化兇;水性痴人似落花,青松影裡夢朦朧。”顏傅蹙著眉把籤文唸完,又加了一句:“殿下,是下下籤。”
哪知景非鸞聽完後竟笑了,顏倪好奇的問:“大王,您笑什麼?”
他直笑夠了才答:“笑你爹爹呀,天下能為孤求到下籤的唯有他一人也。”
“為什麼其他人求不到?”顏倪繼續問。
“因為他只求了一支籤。”景非鸞別有深意的看了顏傅一眼,問:“對麼?”
顏傅臉上一熱,不自然的別過頭去,莫說景非鸞笑他,想想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普天之下,蠢到會把下下之簽呈到君王面前,恐怕也只有他會如此。
孩子多日沒見親人,自然要膩著顏傅一番,景非鸞目送那兩父子離去後,眼裡才浮現幾分苦澀。
喪德,痴人,指的不正是他麼。
青松影裡夢朦朧,看來,不管是影是夢,他所求到的,終究不過是水月鏡花。
第十九章
炎國嘉元五年九月。
四王爺景非暮痛失愛妻後,哀徹心肺大病一場,據說,七天後還魂日時,連城下起了冰雹。當時四王爺身著白孝跪地痛哭,軍士和百姓們聽到他悲痛的哭聲時,紛紛也隨之流下同情淚。
炎國嘉元五年十一月。
景非暮打著匡扶王室除暴安良旗號興兵,同年十二月,訊息傳開後不滿當今帝王暴政的人士紛紛加入,隊伍短短一月間增加數倍。尚未發兵之前,附近幾座城郡卻都已率先歸降,可謂是一呼百應,上應天意下順民心。
而在同年同月,揮霍無度的景非鸞為籌軍費,竟頒令加重賦稅,並將原本三子徵一子入伍的政策改為兩子徵一,致使炎國民怨沸騰。
炎國嘉元六年二月,都城王宮。
華泉宮內煙霧繚繞,池邊的人一件件褪去衣裳,削肩細腰,長挑身軀全都一覽無遺。緩緩步入池中後,朝他勾了勾手指,唇不點而紅,萬般風情繞眉梢,那掛在嘴角淺淺的笑意,邪魅得不可一世。
“殿下……”顏傅聲音沙啞的喊,似乎有所顧忌。
“嗯?”景非鸞將指尖含進唇中,眼波里蕩著疑問。
有一種人,像深山中得道的千年狐妖,無時無刻都充滿誘惑,彷彿只為媚惑人心而生。他嘆了口氣,也褪去了衣裳,將有點顫抖的手覆上,小心翼翼的在那如絲潤滑的肌膚上移走。
呼吸漸漸加重,分不清到底是誰在淪陷中堅持,彼此不動聲色的壓抑著,試探著,像這溫泉般表面平靜,內裡卻熱浪洶湧。
“先生,一個李道言值得你如此犧牲?”景非鸞幽怨的問,說的正是禮部大臣。
顏傅正在為他擦背的手頓了下,低聲說:“臣子乃是國之棟樑,他本無錯,殿下更不該趕盡殺絕。”
“呵…這麼說孤到是無理了?”景非鸞笑問。
“臣不敢。”顏傅壓抑著腹間熾熱的渴望,語重心長地道:“殿下登基六年,確實該早日立後,為我炎國誕下子嗣。”
“這是你的真心話?”景非鸞突然轉過身,剛才的愉悅已消散,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問。
“是……”顏傅僵硬的答。
“好得很!”景非鸞撥開他的手,踏出水池喊:“來人!”
宦官匆匆而進,低下頭去不敢直視赤裸的兩人,惶惶不安的候著。
“更衣,然後到幽蘭宮召人來給孤伺寢。”景非鸞沈著臉吩咐著。
宦官利索的將衣裳外他身上披,又唯唯諾諾的問:“大王,今晚是傳哪個娘娘?還是要先翻牌子?”
“自己看著辦!”景非鸞拋下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一臉為難的宦官看著顏傅,故意忽視他的尷尬,跪到地上求:“太傅,傳喚娘娘的事奴才實在不敢做主,還請大人指點一二。”
“這……”顏傅慢慢握緊了手,說:“就傳進宮不久未曾冊封的美人吧,這樣不會得失其他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