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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要再為難小人妻小,小人來世也不忘大人的恩德。”
“嗤,別跟本座提什麼‘恩德’‘不恩德’的。好啦,一會兒找個手快的送他上路。”這已經是空氣最好的一間刑室了,是他在詔獄審案專用的。不過片刻,厲承恩還是受不了這股味道。厲承恩掏?出懷中的香袋嗅了嗅,收好供詞進宮覆命。
“什麼?有人要謀害哥哥!”賀鏡南拉著程傾涵的衣袖,急得要哭出來。“不行,我要進宮!唉喲!”還沒踏出一步,賀鏡南一個趔趄,帶得程傾涵都倒退幾步。
昨日本來興高采烈地準備進宮看戲,臨出門賀鏡南樂極生悲把腳給扭傷了。於是,夫妻倆唉聲嘆氣地在涼亭裡吃了小半夜的零嘴。早晨出門練劍的程斂之看到滿臉疲憊的小叔回府,一問之下,竟然得到那驚心動魄的訊息。
“我說你扭了腳還這麼不自在?小叔不是說了麼,帝卿沒有事情,兇手已經斃命。你這麼激動做什麼?現在宮門緊閉,沒有特令根本進出不得。”程斂之把人抱到座椅上,好好一頓教訓。
“沒那麼簡單!一個小小樂工哪敢謀害帝卿,一定有幕後黑手!”賀鏡南氣鼓鼓,從未有過的憤怒。
程斂之氣笑了:“就你那小腦袋,還知道幕後黑手!”
“就有!我看那尤琬嫌疑大得很!他嫉妒大哥,想當後宮第一人!”賀鏡南一拳砸到半月茶几上,“喔唷,好痛!”義憤填膺後鏡南心中淚目。
“慎言!”程夫人頓下茶盞“阿南,管好家事,不要給斂之添亂。”
程傾涵笑,看著嚇了一跳的賀鏡南只覺有趣:“大嫂,別激動。連阿南都看得出來的是尤琬指使,可見此事與他毫無關係。”
程斂之撲哧一下笑出聲,程夫人也咬唇忍笑。賀鏡南開始還怔怔不解,後來回過味來,氣得眼都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中午吃了碗巨難吃的炸醬麵,那老闆打死賣鹽的了麼o(╯□╰)o還把羽絨服弄得很油= =凸真是影響心情~把專欄重新調整了下,風格大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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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多事之夏(六) 。。。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白日裡練戲時還聽得樂工亮嗓子唱的這句唱詞,回想方才千聲閣裡的遭遇,再看眼前人事,賀鏡西覺得無比諷刺。
那想必用血和生命換來的供詞攤放在翹翅香几上,景弘一襲明黃中衣支額斜躺。
落地鍾又報過一次時,景弘也不睜眼,淡淡開口:“紹卿,這件事到此為止。朕只告訴你,尤琬沒有那個膽子謀害你或東宮任何一人,他更知道無憂之於朕的意義。他,不敢。”
“我要去兮園。”賀鏡西垂著眼,看不清表情。
“也罷,那裡自淨。你且去休養一段時日,免得待在宮裡不痛快。”景弘起身,溫和地摟過賀鏡西。
賀鏡西任景弘擁著,也不動。夜風吹入,兩人衣襬翻飛,交錯糾纏。
入睡前,景弘嘆氣:“尤琬的事情交給朕,朕定會個你個交代。”
“雲坡,生辰快樂!”白衣少年大力拍著同伴的肩,咧出一口白牙。
“算你小子有良心!劉長空,哥哥我過生,你就沒甚表示?”
“怎麼會?我跟飯堂的老李頭說啦你今兒過生,晚上加菜呢!”
“去,這能算你頭上麼!借花獻佛的奸猾貨!”程傾涵咬牙,一把撲到嬉皮笑臉的劉長空。男孩間的嬉鬧無外乎小狗崽般地翻滾扭打。
“放開,熱死!”劉長空笑罵。
程傾涵騎?坐在劉長空肚子上:“小子,服不服?”
劉長空頓了頓,眼珠骨碌一轉:“哎喲,哇cao,程傾涵,你忒不是個東西!對兄弟也硬得起來?起開,戳人啊你!”(確定是十三四歲滴小娃娃咩?太不CJ鳥= =。。。)
程傾涵正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被劉長空這麼一咋呼霎時昏了頭,呆愣著不知所措。
“粗鄙!”一個清冷傲氣的少年目不斜視地揚首走過,大熱天也衣飾齊全,白衣翩翩。
“對!粗鄙!我劉長空怎麼認識這種人?!那個,賀紹卿,去飯堂麼?一起?”劉長空先是對程傾涵一臉鄙夷,轉臉便一臉討好地看向那美麗驕傲的賀紹卿。
這小子去蜀中學過變臉麼?!還有,那個娘們兒一樣的平州小子又鼻孔朝天地看自己。不對,今天正眼看了自己,但那眼神簡直跟看豬狗一般!賀紹卿,給爺等著,有你哭的時候!程傾涵心裡暗罵一通,憤然離去。
程傾涵提氣跑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