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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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聲,太監也衝過來稟道:“稟皇上,韓公子……”
“讓他進來吧。”宴子桀點點頭。他此刻心中想著別的心思,也全然顧不上胡璇、韓越之兩個人對於自己來說的特殊關係,只是隨口應著。
“皇上!”韓越之奔進門來,一下子便撲到塌前,面上盡是關切之色:“我聽說有剌客……皇上,您沒傷著吧?”
“朕沒事……讓你擔心了。”宴子桀自顧想著自己的心事,隨口應和著,面上牽出一絲用以掩蓋心事的微笑,伸手撫上韓越之的頭髮。
胡璇輕輕閉上眼——不想看、不想聽……他寧願自己就這麼靜靜的一個人在房中等死……也不願看到眼前的一幕——韓越之靠進宴子桀的懷中,緊緊的抱著宴子桀的腰身,宴子桀溫柔的撫著他的頭髮……
胡璇知道,他就算再傷心,就算他一萬個不願意,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去過問,更沒有能力去阻撓。
御醫給胡璇取了箭包了傷,宴子桀命荊雲陪著他回了東宮,自己這一邊加派了一千弓箭手,二千近侍日夜輪守。
到了傍晚,心裡總是記掛著胡璇的傷勢,便命侍衛隨同自己去看他。
進了胡璇的房,微弱的燈光下,胡璇在床上躺著,荊雲就守在床邊坐著,一見宴子桀進了來,二人都向他施禮,宴子桀擺了擺手,免了他們的禮。
荊雲知道胡璇對宴子桀的心思,心中雖是難過,這些日子來眼看著他為宴子桀日漸憔悴,心裡不忍,便告退,到院門前守著。
“……你可好些了?”宴子桀坐在塌邊,靜靜看胡璇。
“不礙事,小傷。”胡璇牽動了一下嘴角,勉強笑了笑:“皇上……若是臣向皇上奏韓越之一本,皇上可會覺得……覺得胡璇別有用心?”
“……”宴子桀皺了皺眉頭:“你有什麼證據……說害朕的是他?”
“……臣曾在豔月樓……皇上是知道的。那時候,今日裡這個剌客,便好似當日救了韓公子之人……臣以為……事有蹊蹺……”
“……嗯,朕知道了。朕自有分寸!”很顯然,宴子桀並不太樂於接受這個說法,面上幾分蕭然之色。
“皇上……”胡璇還欲進言,可是看到宴子桀斜了自己一眼,頗不耐煩的表情,終是收了口,垂下頭去……
……也是,自己再說下去,就像個爭風吃醋的女人在講得寵的人的閒言……可這話不說,自己終是放心不下……
他果然愛上了越之麼?……他可以愛上一個男人……為什麼不會是我?就是因為……我已經不乾淨了麼……
一種想哭的衝動,胡璇還是咬咬呀忍了住。
“朕說知道了。朕會留意小心。即然你沒大礙,天色也晚了,朕回去休息了。”宴子桀輕輕撫了撫他的頭髮,便要起身離去。
“子桀!”胡璇忽然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第一次,他第一次有勇氣主動挽留他,留他的人……留他的心,想試圖抓住遠走的愛,亦或是,逼迫宴子桀對自己說出絕情的話……
他怕了這樣若即若離的感覺。宴子桀即然守了約,來桐城接自己到他身邊,可又對他冷冷淡淡;多少次胡璇想死了心,可是他又莫名其妙的看到自己身邊探望自己……每一次小小的希望再失落,失落了再重燃……如果已經絕情了,那就說出絕情的話吧,如果還對我有感情……就不要再傷害我……
握住了宴子桀的手,抬起臉來看他英俊的面容,這一刻胡璇知道自己很可悲,可是他就是忍受不了,顫聲道:“……子桀……不要走!”宴子桀定下身形來看著他,表情很繁雜,胡璇讀不懂,他強自鎮靜,壓抑著心快要跳出心口的感覺,輕聲道:“……求你……不要走……”
宴子桀能清楚的感到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傳來微弱的顫抖。看著胡璇那張清秀的面容,多少次……多少次他都受到蠱惑,連他自己都配服自己的定力。
可是他不能,他要從這種關係中掙脫,不能再受到他的左右而影響到自己的情緒與判斷,更不能讓他迷惑了自己……他要的是天下,不是一個男人而已。而他宴子桀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就算要愛一個人,也一定是自己母儀天下的皇后,絕不會是萬古笑談中人們所說的男寵。
不可以愛,但是不代表不可以玩弄。韓越之就是這樣代替胡璇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身體的好處自己太清楚了,柔韌的富有彈性的肌肉,交合處溫熱的緊窒……他不想自己沉輪,也不想胡璇再拉著自己一起沉輪,難倒胡璇真的不明白,兩個人分開,才是對兩個人最好的結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