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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
赫連雅嫻瞪他一眼,嬌叱道,“要你多嘴!”說是責罵,面上卻無不悅之色,甚至兩頰還撫上絲絲暈紅,嫵媚動人。
洛王也不惱,只看著她輕笑。
見他新婚夫妻蜜裡調油,秦佩雖是放下了心,卻也覺得不甚自在,不由輕咳一聲,“殿下倒是做了樁好媒。”
提及軒轅冕,洛王蹙眉道:“二弟無礙罷?不是我說,四弟實在是胡鬧!”
秦佩心下一動,可端詳洛王面色,似是不知軒轅晉下毒一事,不禁微嘆,如今洛王只知幼弟奪嫡便如此不滿,若是知曉從小疼愛的弟弟竟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不知又該如何自處?
“秦佩,我問你,”赫連雅嫻開腔道,“雍王確實是痴心妄想了些,可我家王爺可沒那心思,冕哥哥沒猜疑我家王爺吧?”
一聲聲的冕哥哥,又是一口一句的我家王爺,秦佩已經徹底對她沒了脾氣,實事求是道,“應是不會吧,我沒問過殿下。”
赫連雅嫻斜睨他,“反正我不管,如果冕哥哥敢冤枉我家王爺,我就拎著馬鞭殺到崇文殿去!”
秦佩與洛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些許無可奈何的味道。
“你這蠻橫性子沒少讓你吃虧,都是要當孃親的人了,以後還是收斂些,我可不想日後又去提審你。”秦佩沒好氣道,“總之……好自珍重罷。”
赫連雅嫻愣了愣,笑道,“怎麼說的要出遠門似的,上次你給我添的妝我喜歡的很,待犬子抓周的時候,你可記得出份大的。”
秦佩冷哼聲,“再看罷。”
叨擾了一會,秦佩便告辭走了,洛王親自送他至府邸門口,低聲道,“秦賢弟可是有所謀劃?”
秦佩轉頭看他,面色莫測,“王爺何出此言?”
“我看你語焉不詳,卻處處透著惜別之意……”洛王眼中透著關切溫和,“拙荊雖不太會說話,但我卻知道,她還是頗看重秦兄的。不管雍王如何,我與三郎也是把你看做自家兄弟,更別說殿下了,就算為了咱們這些親友,秦兄也還是三思後行,多考慮考慮自身安危。”
早聽聞洛王是個溫和到有些囉嗦的憨厚人,今日秦佩算是見識了,面上雖不顯,心頭卻不禁湧上一股暖流。又想起軒轅冕曾與他說過一樁兒時軼事,說是年幼時皇長子打了皇四子,聖上瞥見傷痕問起,當時還是昭儀的林貴妃諾諾不敢言,聖上大怒問起,周貴妃便栽贓給了皇太子,召來軒轅冕,軒轅冕自是不肯承認,聖上難斷家務事,也便輕信了,當時便用御劍劍鞘責罰太子。
若不是顧秉前來問明真相,恐怕最終怒極,聖上立時廢了太子也是未知。
十餘年過去,彼時頑劣的皇長子已變得溫文通達,與悍妻琴瑟和鳴,不日又將得嫡子,不知他是否還記得當時那個我見猶憐的幼弟……
“王爺勿憂,佩自有分寸,待世子週歲之時,定會厚禮送上。”秦佩對洛王拱手,“王爺請回吧。”
洛王雖心中仍有隱憂,卻也不方便多問,便邁步回府,還未跨過門檻,彷彿聽見秦佩含混道,“如此……放心……不負……”
還想問清楚,就見秦佩已然上了馬車向永興坊的府邸去了。
第二日晌午,正是秋高氣爽時節,刑部近來不知是否是換了風水,除去雍王偶爾來訓誡幾句,倒也無甚風波。自從中秋雍王府喜添麟兒,軒轅晉便也暫且放下追名逐利的心思,在府裡逗弄嬌兒;無巧不成書,許是得了空,劉繒帛也忙著安撫家中河東獅,無暇他顧,如此刑部諸人更是清閒,三三兩兩談天說地。
秦佩本就不是個勤勉的性子,如今更是慵怠,乾脆就躲到衙門後院,搬了個憑几靠著棵桂樹假寐。
“秦兄好雅興。”秦佩微微睜眼,見是陳忓,不由一笑。
除去喻老和裴行止對他身世頗有猜測外,陰差陽錯間陳忓應是同輩人裡對他底細知曉最多之人了,許是因了這緣故,秦佩對他也更是親善。
“比不得陳兄,如今闔家團聚,盡享天倫之樂,這等福氣讓人好生羨慕。”秦佩原是半真半假的客套,可一想起自家雙親,禁不住感懷身世起來。
陳忓似是看透他心中所想,想起突厥事,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寬慰,便轉移話題道:“方才侍郎大人一時興起,送來幾把扇子,只扇面是空白的……”
秦佩坐直身子,好奇道,“哦,侍郎大人這是給咱們出了謎題麼?”
陳忓大笑道:“秦兄有所不知,據聞侍郎大人的髮妻亦是寒苦出身,早年曾靠賣字畫貼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