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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依舊面無表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抬手將他臉上的灰擦了擦,便翻身上了桌子。也不猶豫,就騎在他腰上,緩緩地將自己的腰帶解了,丟到桌下。
癆病鬼嚥了幾口唾沫,摩拳擦掌道:“快點快點!要不要老子教你?”
少年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雙手撐在他頭兩側,慢慢伏到他身上去。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未試過此事,這點東西還是知道的。
雪臣被他的分量壓得喉中低低苦叫了一聲。眾人立時興奮起來,滿室裡立刻便都是淫言穢語。
雪臣生平心氣高傲,幾時受過這種折辱。他將那些話一一聽在耳裡,不久便頭昏腦脹起來。漸漸地,眼前只看得見些混沌的顏色,幾乎以為這是一個荒唐的夢魘。他羞怒已極,原本一直強抑住的低喘聲此時也急促起來。
少年低頭看了看他的臉色,轉頭向那黑蒲扇道:“這樣捆著,死魚一般,沒什麼趣味。大哥,割了他手腳的繩子也不妨。”
黑蒲扇瞪眼道:“小子,別在我跟前耍花招。要幹就快掏東西出來幹,老子不愛看這磨磨唧唧的。”眾嘍囉一疊聲地附和。
身下的人一半神志已經恍惚,眼裡是欲墜未墜的淚光,悲憤地看著他。少年不禁停了一停,卻依舊將手探到他衣襟裡去,使力撕開了些。
一小片白膩得眩人眼目的肌膚露出來,那黑蒲扇的眼睛頓時直了,吐了口唾沫,道:“小子,啃上去!二條子,給我去把那兔爺的褲子脫了!喂,小兔崽子你倒是啃啊!”
那喚作二條子的連忙應了一聲就湊上來。
少年忙道:“大哥別急,我這就自己來。”看了一眼雪臣的眼睛,悄悄捏了捏他的手,便狠狠心,低頭向他肩頸上胡亂親下去。
雪臣正如大多文人雅士一般酷愛薰香。時日久了,身上也染了淡淡的草木香氣。少年幼狼似的在他鎖骨上吮咬一會兒,雖不是有心輕薄,卻也覺得連瓊膏都沒有這樣香滑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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