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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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扭頭就跑。
這孩子一向聰穎,該能猜到那女人便是貞英王妃,至於這“神仙”他更是心裡有數才想聽我講故事。
直到辰時禮兒才紅腫著眼衝進我書房,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在我看他時他哭了出來。
“爹爹……”
“昨日之事我大多忘卻了,你現在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但有一點,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你記住了。好了,下去罷。”
他沒走,大哭著抱著我的腿道歉。手持著吹停的畫像我無暇顧及他,只催他出去,米回將禮兒抱出後屋裡靜下來我才思慮起約拿有無順利回去,他那種奪目的相貌萬一遇到歹人……
後悔沒有派人跟去,我也沒能力派出親信跟著他去。
將那幾幅吹停的畫毀入水裡,本打算小睡,剛躺下便被米回叫起,說是宮裡來人傳話,太后有請。勉強振作起精神收拾穿戴好,騎上樑臣便進了宮。
穿著我那身王袍坐在後妃中,上座又恰巧新皇著白,這光景惹得那珀媞公主好不自在,不時就偷偷打量我與新皇。我倒是無妨,之前在朝堂已經被百官看習慣了,新皇明顯是被這審量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頻頻清音。
“……那屆時皇帝大婚,命王可要相輔左右。”太后說著,滿面的歡喜,我很感激她將我看做是自己人,更甚者憑藉我父與她的關係,她將我看做親侄,幾次想問她關於我生母的事細我終是打住了。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不想知道而已。
“命王,”太后換我:“聽兒,你閒暇之餘也來宮中走走,老是不見你人,都快記不得你長什麼樣子了。”
我賠笑:“是,得閒了一定待禮兒進宮看望太后。”
本是客套話,說說聽聽也就罷了,卻總有人能從中別出些什麼,比如這個珀媞公主。
“據說命王朝不上朝,亦無實職,終日於街行走,回府則是陪同世子與小姐作玩,很閒的樣子啊。”
她瞥我一眼,我淺笑收下應她:“公主殿下竟比太后還了解本王作息,有勞費心。”
雙頰躍紅,她指著我輕斥:“休要胡言亂語!”
喜怒於形,敢愛敢恨,真是不錯的性格。
我衝她笑笑,她一副受了侮辱的樣子微微起身抄起手邊的東西向我投來,脾氣還真是不小。正要躲,眼前白影一閃我順勢向後倒去,身前的白影定下形才看出是新皇,他將錫壺甩向遠處,轉過身俯在我身上問我:“可有被嚇到?”
當我是小孩麼?
新皇將我扶起後坐在我身旁,由皇后牽離了話題。他們聊著我則靜坐,偶爾應諾幾聲,其間抬眼總能瞄到那珀媞公主敵意的目光,我也只能一笑而過。
從太后殿裡退出來時已經用過晚膳,新皇執意送我出宮,路上聊及這大止公主,他啼笑皆非,我倒是覺得他幸運。
“那你說說孤是怎麼個幸運?”
“公主她活潑直率,並無心機,你倒是不用費力跟她周旋,只不過她在後宮可就不好自保了,你還是多護著點為好。”
“聽口氣你倒是挺喜歡她。”
“的確是喜歡她的性情。”
“那孤將她賜給你如何?”
他停下腳步,他半眯著眼看我,拿不準他唇角的笑意是為何,我打著哈哈說:“那不能,給我妻知道非鹽水沾鞭抽死我。”
我向前挪步他仍舊一動不動,我停下看他時他仍是不為所動,索性我也站住陪他。許久他抬步,聲音不大不小卻清晰地說:
“以後在我面前,少提你妻,不然後果自負。”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婚典之亂ˇ 最新更新:2011…05…16 02:24:20
快走至宮門時我打了個噴嚏,因此被新皇拉住說什麼都要我去看御醫。被拖到他寢宮裡本是能撐著走回去的精神一下子消散了去,坐在床上時渾身一軟躺了下來。接著頭部一沉渾身發熱,新皇坐在一側為我墊枕頭,我連推諉都沒力氣。
來過三個御醫診問,都說是勞累過度,心情鬱結,又加上染了風寒所以才會有此一病。
“勞累過度?”
新皇暗有所指的看我,我半閉著眼含糊答他:“昨夜一宿未睡,休息一下便好,聖上勿要擔憂。”
很睏倦,尤其是躺在床上後身骨放鬆更催著我想就這樣睡過去。硬是振作起精神坐起,再疲憊也不能睡了帝王床吧?
新皇有意留我,我拒絕道:“聖上可是說過臣不能夜不歸宿的。”起身下床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