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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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一名獄卒。牢頭獲罪翫忽職守,當值獄卒均獲罪一二。
又是枉死者。
宋故帶我進了臥房放在床上,喊了左右去傳府裡的郎中來,又命人去燒洗澡水。低著頭宋故胡亂剝離著我的衣服來檢查我有無受傷,我打掉他的手衝他吼:“爹呢?”他動作慢下來,緊緊抓著我的囚服哽咽著說:“遲了一步。”
我笑:“別耍弄我了,爹呢?”
宋故握住我的兩手,有水珠掉在我手背上覆又濺開。他抬頭,雙目通紅,我嘴角抽動著眼淚奪目而出。
我從宋故手裡掙脫出來,慢慢的靠在床邊,流出的眼淚順著脖頸往下漫去,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聽……聽?”
別理我,我想靜一靜。
“聽你說話,你別嚇大哥!”
別煩我,我要睡一會兒,睡一覺就好了。
我閉上眼睛,什麼也不去看,什麼也不去聽,自然什麼也都不去說。
與父親一起的時光走馬燈般從眼前滑過,掛在樹梢的金魚風箏,正月十五的蓮花燈,釣魚,趕集,一起騎馬,飯後父親興致好時會撫琴弄曲一首,一同看戲,夜半不約而同的起床去灶房弄吃的,還有父親站在鴿子群中,那些鴿子在天頂盤旋圍繞著他;父親燒得一手好菜,會依我的喜好重新取上名字;我要什麼,便給我什麼……一直以為父親與我感情不深,卻未曾想兩人一起的記憶竟然這樣多。
今天宋故卻告訴我說,父親沒有了。
我睡了三天,睡著哭著,哭著睡著,宋故每天為我換一次枕頭。睡醒時看到將軍或者宋故,我便毫無胃口,含著淚一卷被褥再睡過去,宋故哄勸無方只有迫使我吃東西,最後只能是杯碗被我擲碎在地,個個死了個通透。
“你到底要怎樣!”
宋故抓起我的衣領吼,我忽然沒了委屈,也沒了精神。我平淡地對他說:“我要喝酒。”他的手在顫抖,狠狠將我推回床上轉身便走。
我將目光轉向將軍,厲聲問:“你怎麼不走?”他站在遠處,看了看宋故離開的方向後朝我走來,他坐在我床畔試圖來握我的手,這時家僕來報說宋故尋他去,只有告了辭起身離開。
待他二人離開我才坐起身,一旁的小廝趕忙為我穿起衣服。命小廝帶路去了灶房,挑了壺酒香略濃的酒,邊喝便走在相王府裡,那小廝礙於我的身份只得在後跟著,時不時小聲勸解幾句,接下來便只聽得到他的嘆氣聲。
“府裡沒個女人麼?”
“回主子,王府裡沒有女僕。”
這宋故,偌大的相王府竟然沒一個女人!
“主子您少喝點……”
我瞪他一眼,他即刻捂住口。走了有兩刻鐘只覺得路過的場景與之前在相王府裡見過的不大相似,又問小廝:“這裡是何處?是在相王府麼?”
小廝趕緊作答:“回主子,這裡是後院,沒王爺吩咐是不得進入的,所以主子才覺得陌生。”
“是麼,這後院有什麼私密之處,令相王藏著掖著的?”
小廝臉上為難,急的直掰手指,我不耐煩的衝他喊了聲,他才斷斷續續支支吾吾的說:“這後院……這後院裡王爺養著……”看他的神情我便在心裡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我笑著托起他的下巴說:“你帶我去瞅瞅。”小廝一聽滿面驚恐,急急跪我在腳旁額頭貼地:“主子去不得啊!給王爺知道了就麻煩了!”
看他又羞又急的樣子我更想捉弄他,我蹲在他面前,他抬頭看我動靜,衝他打了個酒嗝我笑著問:“那你陪我?”他臉上飛起一抹羞怯,軟綿綿的答我:“主子,進屋可好?”
看來相王府的人都很有“教養”。
“好,扶我起來。”
小廝扶我回房,我坐在床上,他掩了門回來逐件脫下衣服在椅子上擺放好,十四五歲少年的胴體纖細有致,我抬著醉眼在他身上來回打量。他紅起臉,手垂在身前半掩不掩羞澀地小步走至我跟前。我笑著看他,酒勁上來我頭有些昏沉,眯著眼睛看他迷茫之後壯著膽子來解我的腰帶。他很注意的將我腰帶上的配飾收在手中於几凳上放好,一邊抬頭瞄我一邊小心翼翼的脫下我的袍衫和褲子,欲脫我中衣時我揮手阻止,他識相的埋下頭。
我仰起頭不看他,身下的感覺令我想起十四歲那年同王銳他們初次去江樓的日子,師父的冷眼,王銳的調笑,還有夏宇的裝腔作勢和孟陽溫和的笑容,最後,是父親面無表情的說:“沒有半推半就。任誰都不會為難自己。”
眼淚止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