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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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浴巾夠不到背部,這時我才明白,沐浴是兩個人的事。
小廝再進來時我叫住他,要他幫我擦背,他結果浴巾在我背上輕柔的抹了幾個來回,又忙他的去了。以前吹停會一邊為我擦背,一邊或輕或重的撕咬他留在我肩上的齒痕,抬手摸向右肩,齒痕清晰,眼淚四溢,我將頭埋在水裡暗自高興,他存在過。
風吹停存在過!
這齒痕,是他留給我最長的吻。
人沒有記憶的時候,什麼都好說,可以喜怒哀樂,一旦記憶充斥了大腦,人們便開始回憶,開始思念,一次次重歷往日的幸福與磨難,甚至罪責,一遍遍欣喜、痛苦、哀愁,猶如自己將自己千刀萬剮,傷口癒合後再重複。
白天再坐在院中,由不得我便去想他,眼淚堆在眼眶中,為防被小廝看出異端,我只有仰起頭,慢慢將情緒撫平。那天空甚高甚遠,雖不能觸及,然我終能看見它,風吹停,想是再也見不到了。
何不隨他一去?
小廝坐在門檻上打盹,陽光大好,這會讓我稍感輕鬆些,周圍靜若耳聾。忽聽一聲咳嗽,清淡的聲音慵懶的響起:
“若是能再去一次吹停關便好,看看弟妹情況如何,祭拜下吹雪,會會你那焦大哥。唉,只怕我是沒機會了。”
吹停關……
這之後的近八個月,若非雨雪我都坐在院中,平靜下心來思慮如何將吹停的棺槨遷葬吹停關,一方面考慮這些,一方面考慮給宋故一些教訓。
曾經自責過是我毀了宋故一家,後又想來,這一切全因他的自私霸道所致,說難聽些,是他自己親手毀了這一切,害死了嬸孃和叔父!是該讓他嚐到點苦頭來悔過自新的時候了。
二月開始,宋故便很喜歡站在不遠處看我,偶爾與我說話,他告訴我我的名字是“宋聽”,我笑著反問他:“是麼?”他開始問我的生活瑣事,問我有無恢復記憶,他什麼都不說,沒有刻意更改我記憶的意思,他在等,眼中的狐疑逐漸被哀愁代替,接著,那目光成為憐憫,照在我身上時,我皮笑肉不笑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