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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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中生有。”
“無中生有?這滿張紙跟鬼畫符似的就只有四個字?”
國師表情凝重的盯著紙張答我:“不,這一列是‘無中生有’的意思,後面是寫給我的。”
“寫給您?什麼內容?”我湊上前,國師將紙遞還給我柔聲說道:“叫我不要帶你走。”他看我一臉不解又不好追問的樣子,換了話題說:“命王這一身戰傷還真是駭人。”見他有意不答,我也不強求,跟話說:“的確駭人,禮兒小時候為此還不願與我共浴。”
“命王倒是個好父親。”
“哪裡,”我苦笑,搖搖頭收了紙條對他說:“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父親’,又怎稱得上是好父親?”
國師開口想要說些什麼,正巧禮兒出來尋我看到了大石上的衣服,他收起衣服我問他是否乾透,他點頭應了後便給我送了過來。
“爹爹快穿上罷,聖上已經著涼了。”
穿戴好我拱手謂國師曰:“聖上染恙,本王送聖上回宮,便由世子送諸位回府,如有怠慢還請見諒。”國師擺手說無妨。
我騎馬行路不知帝輦中夏皇情況如何,入宮後送聖上回寢宮才聽他噴嚏一聲接一聲。命宮人去傳御醫,我與將軍在榻前服侍著,久違的場景令我有些漫不經心地應著將軍的話。夏皇看出了我的心思,調侃道:“命王可別是憶起了十年前的春宵幾度。”
我回他:“豈敢,只是這十多年來毫無變化,聖上的生活單調了些。”
他笑,似是有意捉弄我說:“這裡除了命王與孤,再沒睡過別人。”
偷瞄了一眼將軍,將軍低著頭拿來乾淨衣服為夏皇更換。我扶著床柱,未免將軍多想只有佯裝打趣著說:“那聖上與將軍都是在哪兒情濃蜜意的?”夏皇因病而輕喘著,有意答我:“御書房。”
將軍的頭低的更深,我忍住不笑出聲嘔夏皇:“聖上勵精圖治,尋歡作樂都不忘國事重大,宋某自嘆不如。”
“小夥也在啊,來來,我瞧瞧小蓮怎麼了。”那白鬚御醫一副熟絡的樣子叫著夏皇的名字進來,我微笑點頭打招呼心裡卻因他這一語而不解於他們之間的關係,這白鬚御醫到底是什麼來頭?從他直呼夏皇小名可見他必是與夏皇認識的,且時間不短。難道說,這白鬚御醫並非是宋故的義父?
看他把了夏皇的脈後,取出紙筆就著一旁的箱櫃寫著藥方,我試探著問夏皇:“聖上哪裡請來的這貴人?”只見夏皇一臉不耐的扶了扶額上的溼巾,輕聲答:“我祖父。”
那即是說,宋故的義父另有其人!
我呆愣住,那白鬚御醫開完了方子坐到龍榻旁為夏皇蓋好被子嘀咕著:“怎麼那麼不小心,小蓮本就不好好休息吃飯,再不注意著身體,當心你天下沒拿到身體先垮了!”他撅著嘴不滿的瞪著一旁垂首不言的將軍又說:“你也是!讓你看著他、看著他,怎麼把他看病了?”
將軍的隱忍自然是不會為自己辯解的,我站出來笑道:“這可怪不得將軍,是小蓮不好,推我落水,他下水救我也是應該的。”
“落水?小夥你也落水了?”他幾乎是跳起來一把拽過我的胳膊推上去袖子看我傷口,語氣更硬地說:“你手臂上的傷還沒癒合你就下水?老朽的話你當真是不聽!你這孩子怎麼跟你爺爺一個德行!”
爺爺?別逗了,我連我爹什麼德行都不知道,哪裡管得了我爺爺什麼德行。
“他爺爺?”
白鬚御醫讓我脫下上衣,他一邊為我拆繃帶一邊慢慢講:“這小東西像極了那個老不正經的,他和他爹都像!讓往西,偏往東!讓吃米,非下面!動不動就不見了人影,一失蹤就是十幾年,成天搞不懂師兄他腦袋裡都想的什麼。我說小夥你好歹也是宋凝一手養大的,他怎麼把你養成這個德行?”
“叔父不甚管束我,兒時倒是受雲國師指點較多。”
“雲國師?你說款冬?”提及師父,白鬚御醫有些不悅,他皺著眉拿出些瓶瓶罐罐和著藥,嘆口氣繼續說:“款冬那孩子死心眼,偏偏宋冰又招惹了他,小夥日後見了他當心點,他遲早拿你報復你爹。”
我苦笑,無言以對。
白鬚御醫為我換好了藥重新包紮起,嘴裡嘟囔我為何會落水,跟他講明原因後,他斜過頭狠狠地瞪了夏皇一眼,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低沉聲音穩健地說:“雲蓮,你大可隨意玩弄他,可是你記得,宋冰寵愛他這獨子的很,到時候估計加倍報復於你身,不是我這張老臉可以講得了情面的。”
言畢我愣在原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