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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上過藥,牛肉是生肌的好東西,你好好養著吧!”見四喜緊咬牙關,大總管說“四喜,你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倒是很像,看似柔弱其實很倔強,但是在將軍府裡,倔強不是什麼好事,只會讓你吃苦,你要警醒,別辦糊塗事兒。你後面窄小,現在放的牛肉很細弱,但是從明天開始每天都會粗一些,你不要害怕。”牛肉與男根比不得,那東西軟綿綿的,堆在一起,再細弱也壓得厚實粗壯了,今天硬塞進來的這些已經不小,再粗?難道他每日塞著這些東西等著滿祿臨幸嗎?不要!
見四喜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大總管嘆了口氣,埋下頭在四喜身上親來親去,一開始四喜還掙扎,害怕他要做什麼,後來一想自己後面塞著東西,他想做什麼也做不了,漸漸的便放鬆下來,大總管的嘴在他身上不斷遊移,漸漸的四喜不自覺的渾身躁熱,大總管親得四喜情動到混身緋紅,才慢慢抬起頭,拿起一旁的汗
巾擦了擦臉和手,給四喜蓋上被走了出去。
四喜聽到大總管在外間和人說話,似乎在交待自己的病情,隱約有“腰側至腋下,側腹二寸,丹田下一寸,脊椎。。。。。。”聽得迷糊晃晃頭,等滿祿進來,他才知道大總管說的是什麼,那是他身上的敏感帶。
當滿祿沿著他的背脊一寸寸親下來的時候,四喜已經兩手痙攣般抓著床褥,喘得要命,一塊玉貼著四喜背脊蹭到了臉側,四喜的扭動腰肢半睜著失神的眼眸看去,這塊玉,好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滿祿曾經給他的,他出宮之前收拾東西在身上藏寶,嫌它礙事佔地方,便丟在了臨溪院。
“四喜,這是什麼?”
“什,什麼?”以前沒細看,現在送到眼皮底下才發現,原來玉牌的頂端有藏文,估計滿祿一定是因為他亂丟要發飈,便問滿祿“這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啊?”“平安!”想起這個東西曾經放到自己體內,四喜氣得紅了臉,瞪向滿祿“你,你也太,太,平安符你也亂塞?”“呵呵,沒有亂塞,塞到你的洞裡讓你在我身邊平平安安的怎麼是亂來?四喜你記著,我就是你的神,誰也靠不住,沒有人能護佑你,只有我。”說完以後,滿祿將玉牌頂著後穴往裡塞,裡面原本就有牛肉,佔了不放地方,硬往裡放,頂得四喜一口氣沒喘過來,暈了過去。
滿祿恨恨的掐住四喜肩頭,掐出個手印來也不鬆勁兒,聽到四喜“哎喲~”一聲醒轉過來,晃著一枚鈴鐺咬牙切齒的說“我的東西亂丟,這個破玩意就藏在身上,啊?”四喜失神的回眸,感覺自己脖了都快斷了,心也快碎了,該死的滿祿,竟然搜他的身。
天閹(第52章)
滿祿坐在床邊,盯著四喜的背影直嘆氣,他現在昏過去的頻率太多了些。不滿的晃著頭走了出來,大總管還在外間侍候著,滿祿乍一見吃了一驚,面色不愉。大總管像沒見著一樣,低眉順眼的說“將軍,四喜的身體,好像是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噢?”滿祿抬頭,“內壁有陳年舊傷,胸口好像也不太好,是不是~找人看看?”大總管看滿祿的臉色,見他皺著眉無語,“要不,等他醒了,我再問問?看四喜怎麼說?”滿祿點點頭“那,他的房間要安排在後院嗎?”滿祿站起身“你看著辦吧!”
四喜趴在床上,睜開眼,龜兒子,老子不裝昏,你指不定又出什麼餿主意呢!支起身看了看四周,枕頭邊上褥子縫裡都找了一遍,沒有鈴鐺,用拳砸一下床輔,該死的滿祿,把東西藏哪兒了?不是又拿走了吧?
大總管送走滿祿轉回來看四喜,見他精力十足的用拳砸床,乍是嚇了一跳,四喜沒聽見腳步聲,冷丁見有人站在門口,也被唬得夠嗆,用手撫著胸口直喘。大總管會意,抽動嘴角笑笑,跨步進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說“想必你也聽見了,你都有什麼病,平時都吃什麼藥,先告訴我吧,好準備著。”
四喜把被裹在身上,赤腳下地,捧了筆墨與紙一樣一樣的寫了下去,拿了兩撂藥方給大總管說“這個是吃的,那個是用的,在我屋裡支上藥爐,要慢慢的熬。”大總管撇撇嘴“讓你隨遇而安,你還真從容,嘖嘖,燕窩也是必需的?珍珠粉呢?”把藥方一張張的抖落開,邊念邊問,四喜也不覺得過分,摟了被倒在床上,歪著頭看大總管。
從側面看,大總管的臉還真是比姬鄲好看多了,細看之下也清俊得很,年少時必定也是個美人。大總管呵呵一笑“這麼看我,是在勾引我吧?歪主意少打些,老實的在這府裡待著吧。即便是我,也不會放你出府的。”四喜翻翻眼皮撇撇嘴,見大總要走,連忙又囑咐了一句“我的方子可都是王御醫開的,你們別隨便亂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