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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些遲了,其實您何不學學蔡文姬弄得一身縞素、披頭散髮,而不像現在這樣禮服具備?”
被這句話堵住了喉嚨的燕若寧值得再拜告退,然後又跑到了傅瑾所在的折枝宮裡。傅瑾現在是太后了,自然也就換了地方住。
傅瑾對於燕若寧的到來表現一般,依舊是看茶,也不主動和她說什麼,只是一般的婦人家常。每每燕若寧有要開口的意思,傅瑾就會打斷她,“我不說別的——不要來找我給人求情。後宮不該干政,這個的道理你知道——你要不是來看我這個寡居的老太太的,那就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養廉
作者有話要說: 高薪養廉……
這對不是親生母子的兩個人此時表現的出奇的默契一致,簡直就像商量好過一樣。燕若寧的請求沒有得到一絲回應,倒反是燕祉祾親自去看了看尚桅。
尚桅當時在大牢裡一幅樂得清閒的樣子,好像發生了的事情統統與他無關。他在這個時候最不像尚家的正常人們,反而淡定的不得了。燕祉祾來找他的時候,他正拿著一顆碎磚片在地上寫寫畫畫著一支短詩——“秋日心容與,涉水望碧蓮。紫菱亦可採,試以緩愁年。”
“江淹的《採菱曲》,可對?”燕祉祾雙手輕輕撫掌,帶著一點點讚歎的意味,“尚愛卿好才情,當年的榜眼,不錯的。”
“臣尚桅叩見皇上,”哪怕心裡有一百萬個不情願,也不會表現在臉上半分——尚家的家教就是這麼成功,所以聽到這聲話語的尚桅連忙跪地叩首,“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燕祉祾倒是不和他客氣,並不和他客氣,只是說了一句“平身”,便拂袖坐在了一處地方。尚桅聞言後自然也是起身,然後畢恭畢敬的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