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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成?延壽,那也要有壽可延,你想將誰的壽延給他?”
“我的。”知白冷冷地說,“我是修行之人,壽數該有多少?”
“你——”靈塵拿手指著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瘋了!我們修行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壽數豈可估量?更不可借了!”
“那就拿我的修行換。”知白仍舊冷冷地回答,“破我元嬰,延他之壽,能延多少?”
“這不成!”靈塵也惱了,“都像你這般胡鬧,地府早就亂了。快快,將他帶走!”
“誰敢動他!”知白猛地橫身過去,擋在齊峻身前,雙手結印置於胸前,頓時渾身上下金光大盛,隱隱能見一個小小嬰兒在他天靈處手舞足蹈,並有一條赤龍環繞周身,不時振鬣抬爪,彷彿隨時能衝出來擇人而噬。
鬼差嗷的一聲衝進了石壁之中,不敢讓那金光沾到一點。就連靈塵這樣身為鬼仙的,也不敢直攖其鋒,連連後退了幾步才道:“你,你真是瘋了。你可知道,這是逆天而為?你現在帶他走,便有天譴,到時你元嬰已破,拿什麼抵禦?”
知白根本不聽:“我要帶他走。若沒了他,天下就要大亂,生靈塗炭,不可避免!只有他能安定天下,平伏四海,天下可無我,不可無他!誰若攔阻,休怪我手下無情!”
“情,情,唉!”靈塵捶胸頓足,“你這樣良材美質,居然也要毀在一個情字上……罷了罷了,你帶他走吧,只是那天譴——我們師徒,怕是再無相見之日了。”
知白咬了咬嘴唇,長身一揖:“師父保重。”回手拉了齊峻就走。
靈塵在他背後眼巴巴地看著,直到他們走得快要看不見了,才放開嗓門喊道:“若要保命,須過天譴,尋一處聚靈之地,或可助你。九九八十一日之後,天譴必至!”他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嘆道,“徒兒啊,師父也只有這一句話贈你了,往後,好自為之……”
76、記憶 。。。
齊峻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張張如釋重負的臉;有幾個還涕淚俱下:“陛下您終於醒了!”
“御醫?”齊峻認出其中一張臉;皺了皺眉;“你們怎麼在此處?”
御醫其實剛剛趕來;還英雄不曾用武,此刻盡職盡責地道:“陛下;請先讓臣為您把脈。”
涕淚俱下的是侍衛們。他們在屋子外頭守了整整一夜,幾次扒到門邊去聽;都覺得屋子裡頭連呼吸聲都沒有,極端懷疑皇上和國師是不是都已經……倘若不是國師嚴令他們無召不得入內,他們怕自己打擾國師施法反而對皇上有所損害;恐怕侍衛首領早就忍不住要破門而入了。
不過等到天色將明時,國師滿臉疲憊地出來,告訴他們皇上已然無恙,這一夜的煎熬也就都值得了。
侍衛首領快速將齊峻如何在海船上病倒,如何病重的事兒講了一遍,就催促御醫:“皇上脈象如何?”
御醫很是莫名其妙地放開了齊峻的手:“皇上——龍體安康無恙。”不光是沒有像侍衛們說的那種兩感傷寒之症,反而健旺得很呢。
“啊?”侍衛首領有些不敢相信,“皇上現下覺得如何?”
齊峻坐了起來:“朕並無不適。”只是恍恍惚惚的覺得忘記了什麼事,但身體卻是十分輕快,確實沒有任何不適。
侍衛首領忍不住失禮地直視皇上的臉,卻見齊峻面色居然是紅潤的,既不是之前高燒不退時的潮紅,也不是後來的鐵青灰敗之色,先是詫異,隨即恍然大悟:“定是國師之功!皇上不知,國師為您作法一夜,定然是國師神術!”
“國師呢?”齊峻晃了晃頭擺脫那種恍惚的感覺,順口問了一句。
“國師十分疲倦,去休息了。”侍衛回想起國師出屋時臉色慘白,唇角彷彿還有些血漬,可想而知這作法有多耗費精神。
“那御醫去給國師診診脈。”齊峻皺起眉頭,“朕已經無事了。”照侍衛首領這樣說,自己應該是病得很重,倘若知白無事,此時也該守在身邊等著自己醒來才是。既然去休息了,必然是實在疲憊得支援不住,這些侍衛也是,好幾個御醫,竟不知道先帶一個去給知白診脈。
侍衛見皇上面色不悅,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失誤,不敢說話,連忙拉了個御醫出去。不過才半晌就見他連滾帶爬地跑了回來,神色惶然:“皇上,國師不見了!”
“什麼?”齊峻正叫了人來問搜查葉錫府邸之事,猛然聽見這句話,頓時變了臉色,“怎會不見?你們是怎麼當差的?”
侍衛叫苦不迭,剛才齊峻未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