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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氣概實為女子楷模,要大為宣傳。不過,也有大臣心中懷疑,一個閨閣裡的弱女子怎會有如此膽色?
甚至有激進的大臣要趁此討伐南疆,因為譚思容是死在南疆國境上,擋刀之說不可信。
晏回眼瞼低垂,譚思容會為宮微瑕擋刀?聽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鑑於宮微瑕之前的惡劣表現,晏回很懷疑是宮微瑕暗中使了手段,可惜譚鄂好端端一個女兒。
司空灝坐在御座裡,沉著臉聽著眾臣進言,沒有人知道,真正的譚思容已然被他換下,而易容成譚思容的女子,是鬼谷裡的一名壇主,身上是有武功的,為宮微瑕擋刀之說絕對不可能,看來是有人暗中搗鬼,手在袍袖下攥成了拳頭。
夜晚,寒雨悽切,司空灝依然歇在新建的鎮遠侯府。
晏回平臥在床上,想到再有三日,司空玥便可以醒轉,關於自己與司空灝同床共枕之事,外人皆不知,即使司空玥將來有一天知曉,自己問心無愧,想來司空玥也不會追究,緊張的心情微微放鬆。
門外響起腳步聲,緊接著外面的人推門而入,腳步聲音由遠及近,一股好聞的馨香飄進鼻子裡。
“你不去洗一洗?”床前響起司空灝和悅的聲音響起。
“上午洗過了。”晏回簡略回答。
隨著床榻忽悠一沉,晏回知道司空灝在身旁躺下,為了避免聽司空灝提起過往之事,晏回率先出言:“玄鶴,你相信譚思容會為宮微瑕擋刀之說?”
司空灝高深莫測一笑,這件事他可以告訴他,果決回答:“自然不信。”說完,將譚思容調包之事說給晏回。
晏回深感驚異,眨了眨眼睛,看著司空灝不禁莞爾一笑:“原來是這樣,”忽而想到了什麼,惋惜,“可惜了那位女壇主,你該告訴譚鄂。”
司空灝閃了閃眸:“來之前,朕順便去他府上,聽家丁稟告,譚鄂剛剛昏睡過去,朕覺得,還是改日再說吧。”
其實,司空灝並沒有說出真意,譚鄂對晏回深懷敵意,這些天來在朝堂上屢屢出難題刁難,不是針對大臣逾越禮制,便是彈劾地方上的貪官,晏回不得不召集御史臺的官員,開會討論應對棘手難題,常常直到黃昏才離開官署,司空灝看在眼中自然不悅,所以這次故意不說,意在給譚鄂一個教訓。
晏回並未深究,又道:“刺殺地點在南疆境內,賊人來自南疆國內?”
司空灝沉思道:“南疆內部一直不平靜,宮微瑕當年登基時年僅六歲,大權一直旁落在幾位王爺侯爵手中,直到最近三年,宮微瑕才逐漸掌握政權,近一年來又相繼以雷霆之勢將兩個權臣的勢力拔除,想來是引起了朝中恐慌。”
晏回的臉上顯出思索,不論如何看,宮微瑕都不該選擇在這樣敏感的時期出國,對宮微瑕此行還是不解。
司空灝一瞬不瞬注視著蹙眉思索晏回,臉上不由露出柔和的微笑,想到再有兩天司空玥便會醒轉,看來他要抓緊時間,若是還不能保證晏回的心屬於自己,他不介意耍些手段,將司空玥甦醒的日期延遲。
丞相府
病床前,侍從端上來湯藥,許放將譚鄂扶坐起,侍從遞來軟墊,譚鄂倚著軟墊靠在床頭,短短一天時間,譚鄂的面容就已變得憔悴不堪,顴骨高高凸起,瞟一眼侍從,侍從會意,將藥碗遞給許放,退出房間,反手關嚴房門。
許放嘆了一口氣:“大人請節哀,方才南境傳來訊息,那些刺客都是來自南疆亂黨,意在刺殺宮微瑕。”舀起湯藥。
譚鄂面無表情聽著許放的話,一口一口,喝著許放送到唇邊的湯藥,忽然啟唇:“皇上還是每晚歇在鎮遠侯府?”
許放略一遲疑,點了點頭,若非譚鄂對他有知遇之恩,他身為臣子絕不會去監視皇帝,不過透過這幾日觀察,他發現事情並非料想的那樣,看一眼譚鄂,試探說道:“丞相,皇上似乎是一廂情願。”
譚鄂緩緩闔上眼睛,這個他早看出來了,淒冷的笑聲似乎從喉嚨裡發出,好一會兒,睜開雙眼,看著一臉擔憂的許放,冷聲說道:“都是本相有眼無珠,既然他想抱得美人,我們就助他一臂之力,到時他若肯除掉隱患,本相還當他是皇上,否則——”譚鄂的面容變得猙獰。
許放震驚地望著譚鄂,丞相不會想要弒君吧?!
065 正面交鋒
兩日後
晏回將手巾擰去水,轉身坐到床前,為床上的人輕輕擦拭面龐和雙手,司空玥的面色已不再青紫,不過也不是正常的膚色,這些天,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司空灝每日例行公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