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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納去,只是很該跟弟妹報備在先。否則,你置弟妹於何地?”
曾靜說了句極笨的話,“我不是為怕她不同意麼?”
“唉。”展少希長嘆,“你那個老丈人可是好惹的?大小舅子還有仨,這就是揍你個豬頭,你也是白挨。你這叫辦的什麼事兒?”
“要我說,你那個女人,還是處置了的好。”展少希對女色一事頗多感觸,道,“先前北昌侯家老三也是為個婢女要生要死,結果如何?不但淑儀公主沒娶到手,杜老三還做了和尚。徐相帝師之身,豈是易予之人?”
曾靜慢吞吞道,“總不會要我去做和尚吧。”杜家在婚前這樣折騰,還碰上個在命的小舅子——板磚四爺,能討的好兒才有鬼?如今曾家與徐家完全是另一回事,起碼他與徐氏五載夫妻,自有情份可念。
展少希拍他一掌,“你要這樣,咱們還是回頭吧。原本徐家沒和離的意思,見你這德行,人家也不能叫閨女跟你回去。”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曾靜打起精神,不過是在女人跟前折腰,做為男人,忍一時之氣,只當是為了兒子吧。
趙令嚴道,“咱們還是先商量商量,去了要如何與徐家人說道?”
三個臭皮匠,一個諸葛亮。
曾靜上徐家門,自然得不到以往的禮待。
且,徐家沒拿大棒攆人,已是客氣。
不過,因有二駙馬駕到,丈夫並不在家,徐夫人不得已出面兒相陪應酬。
聽說趙令嚴是新科的武榜眼,徐夫人倒是多看了幾眼,對展少希客氣道,“不知二駙馬親臨寒門,有失遠迎。”
“伯母客氣了。”展少希先攀關係,笑道,“阿靜就如何我的親兄弟一般,喚您一聲伯母也是應該的。”
徐夫人笑笑,“駙馬爺太客氣了,我如何當的起。”
“伯母,阿靜做事莽撞了,特來跟您道歉請罪。”曾靜的來意,大家心知肚明,展少希也不賣官司,直接道,“還得請您看在他年輕不懂事的面子上,饒恕他這一回。”
“他與弟妹乃結髮夫妻,自來恩愛,這次弟妹離家,阿靜悔的跟什麼似的。”展少希溫聲道,“他是個糊塗人,一意覺得對不住弟妹。私下為子嗣著急,又不願跟弟妹說,叫弟妹犯難。阿靜說了,不過是借腹生子而已,一個丫頭,值得什麼呢。”
徐夫人淡淡道,“駙馬真是會說笑。我從不知有人為了子嗣,就得有背妻納妾之舉。還是說我家女兒不能容人,逼得曾家如此?”
“真是好笑,我女兒尚且不知哪裡事,忽然有大肚子的女人進門了?”徐夫人抬眼瞟了幾位過去,“我沒念過書,也不識這個理。倒是你們,一個是駙馬,一個是榜眼,一個是庶吉士,有身份,有學識,見多識廣,與我好生分說分說這個理呢?”
雖然因著展少希的身份,徐夫人給他三分臉色。不過,這件事上,徐家自然不能輕易讓步!
趙令嚴忙接著道,“親家太太,實在是我家表兄之過錯。此次來,就是為了給表嫂賠禮道歉。事已至此,那個女子,只管交到表嫂手裡,是打是殺是賣,表兄斷不會有一個‘不’字!只求表嫂寬宏大量,饒恕了表兄這一遭。”
“實在是‘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表兄表嫂自成婚,從未曾有紅臉兒之時。”趙令嚴懇切道,“只是人這一生,哪個就能說從不犯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表嫂這樣品性心胸,親家太太又是這樣和善的人,就給表兄一個改過的機會吧。”
趙令嚴做小伏低的賠禮道歉,曾靜“撲通”給徐夫人跪下了,呯呯呯嗑了三個頭,沉聲道,“求岳母原諒兒子吧。”
徐夫人頓時心軟。
若有一絲複合的可能,沒有哪個做母親的會願意女兒和離。
“果然好算計。”徐盈玉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淺粉色的長衫兒配蔥白色的百褶紗裙,頭上梳著簡單的慵妝髻,鴉青的髮間,只簪一碗口大小的淺粉盈白的茶花兒,清麗雅緻,盈盈的望著屋內。
她似乎站了有一時,提裙進去,笑著行過禮,對徐夫人道,“母親切莫中計。”
“母親怎麼就沒看出,他們是有備而來呢。”徐盈玉站在母親身畔,攏一攏鬢邊篷松的髮絲,淡淡道,“二駙馬身份高貴,先來壓人。母親自是不悅,二駙馬說完後,趙榜眼接棒,只管賠禮賠罪,做小伏低的捧著母親。經過二駙馬的強勢,母親自會對趙榜眼心生好感。接著曾公子這麼‘撲通’一跪。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樣一棍棒一甜棗一嗑頭,別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