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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毫,卻損失了不少兵馬。薩扎整編好軍馬後,必要大戰,而且必要大勝,以安軍心。他要戰,必然得有刀槍弓箭,這些東西,他得與暗中人交易。”阮鴻飛道,“這就是機會,明湛。”
“不但如此,你還要派使臣去警示西藏王,他們已經嚐到了與雲貴貿易的甜頭兒。現成的西藏公主,還有大賤二賤,都在你手邊,為何不用?”阮鴻飛篤定一笑,眼中神彩飛揚,“你放心,兩國之間,利益為上,西藏王必要收斂。這樣卡著薩扎,他除了與暗中人再行交易,還有別的法子嗎?”
明湛歡喜的抱住阮鴻飛的大頭,啾啾啾,連香三口。
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這就是阮鴻飛給明湛的規劃。
如今明湛已經說服青鸞公主,安撫陳盛,派出黎冰,下一步,自然是與哈木爾第二次交談。
哈木爾住在行宮,明湛對他頗是禮遇,沒有半分委屈。且,早已經識時務的軟過一次的人,自然不會忽然硬氣起來。
哈木爾的信,寫的很順利。
此時,明湛要選使臣,出使韃靼與西藏。
太老的不行,路遠迢迢,等他們到的時候,西北與韃靼的第二場戰爭該結束了。
年輕力壯,且具口才。
明湛自御史臺挑人。
機會總是給有所準備的人,這次,兩位非常年輕的五品御史冒了頭兒。
當然,他們的年紀相對於他們的官位而言,並不年輕。
二人都是三十歲上下。
且正經的兩榜進士出身,翰林院之後被分到御史臺工作。明湛找了他們的參奏記錄,相當不錯。重要的是,這二人,一個精通韃靼語,一個精通藏語。
有時候,很小的事情,會對一個人的命運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其實朝廷中自有翻譯,哪怕不懂這些韃靼話藏語對於談判並一定能起到決定性作用。明湛看中的也不是他們外語學的好,而是因為外語好的人,對於以外語為母語的國家,肯定會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這當然比派個兩眼一摸黑的人過去強。
此二人直接由五品御史,一躍為理藩院三品大臣。
明湛特意抽出下午休息的時間召見他們。
章戍與範城都是第一次單獨面君。
要說從沒見過明湛,這話假。畢竟每次大朝會,帝都五品以上官員俱可列班見駕。可是對於他們小小的御史而言,雖大朝會時可列班而立,畢竟官小職微,排在後面。而且,誰沒事兒敢大著膽子直視御顏呢。
這是皇上,又不是動物園裡的大猩猩。
把大猩猩惹惱了都會咬你一口,何況掌天下人生死的皇帝陛下。
故而,倆人對於皇帝陛下的相貌實在有些陌生。
“別低著頭說話,看著朕,莫非是朕生的醜陋,會嚇著你們。”明湛不習慣對著別人的後腦勺兒說話。
倆人惶恐的說一句,“陛下龍顏,不敢直視。”鎮定的抬起頭。
好年輕。
皇帝陛下的年紀本就不大,偏又生的面嫩,瞧著比實際年紀尚小一二歲。
只是如今皇帝陛下對裝B已頗有心得,他擺出一副似笑非笑,雍容淡定的臉孔來,頗能唬住些人。所以,倆人雖然覺得皇帝陛下年輕的有些過分,卻不敢對皇帝陛下有任何的輕視。
“今次韃靼犯我西北,朕異常惱火。”明湛沉聲道,“思及漢武帝時,有臣子張湯曾言:犯我大漢,雖遠必誅。不知現在你們還有無此血性!”
御史是靠舌頭吃飯的人,且明湛此問,哪怕是油滑的官員,只要是男人,怕都要被激起三分血氣。二人當即便道,“韃靼人犯我邊關,殺我百姓,恨不能親赴西北,以報血海深仇!”
明湛道,“章戍,你是大同人氏,當知曉家鄉百姓是如何生活在韃靼人的威脅陰影之下,惶不能安。朕有生之年,必要將天朝鐵蹄踏遍西北草原,以安民心!此次你帶著朕的國書與哈木爾的書信去韃靼薩扎那裡,告訴他,無故犯邊,朕很不高興。他這個可汗,朕不承認。哈木爾雖是戰俘,但朕秉承著天朝慈悲和平之心,善待哈木爾。哈木爾是他的兄長,若是他肯出十萬匹駿馬,可贖回哈木爾。朕並非不通情理之人。”
章戍並非笨人,十萬匹馬是何等數目,那就是幾百萬的銀子。
韃靼可汗當然不會拿不出這些數目,只是若是真給天朝十萬匹馬,韃靼族就要元氣大傷。何況韃靼兵向來強悍,以騎兵取勝。
如果韃靼可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