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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呼吸,手中長劍再次往前一送,繼而連進幾招,口中輕喝道:“你往哪裡看!”
與此同時,李安平和江錦霞等人也紛紛提劍加入了戰局,黑衣人一方亦不甘示弱,立刻再次投入到打鬥之中。一時之間院落內眾人鬥做一團,呼喝聲不斷,眼見著鐵劍門受傷的諸人又要漸漸落了下風,此刻門中後院內突然竄出一人,也是一身黑衣蒙面的打扮,身背一約四尺長,五寸餘寬的扁平匣子,三步兩步踏過屋頂和院牆,消失在了翠苑山的密林之中。
“不好!”見了這一幕院中所有人等俱是滿臉驚疑,依舊是那為首的黑衣人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大喝一聲,“追!”
話音一落,黑衣眾人不約而同的跳出戰局,提起真氣向那小賊消失的方向追去,轉眼間院中只餘鐵劍門諸人。門中寶物被盜,秦朗疏本欲一同追去,但一看這院中傷痕累累的眾位師弟師妹,又如何能放心離去?好在那些黑衣人雖然武功厲害,卻未下狠手,重傷者雖有卻幸而無人死亡,秦朗疏只能強打精神向著眾人道:“今日之事責任全部在我,但現下當務之急是醫治你們的傷勢,錦霞,我先把他們扶進屋裡安頓,勞煩你速去後院將金瘡藥取來。”
江錦霞開口答了個“是”字,看了眼李安平,便速去了。李安平此時劍上臂上兩處傷勢的血已暫且止住,見這滿院的師弟坐的坐,躺的躺,心中一痛,上前便對秦朗疏道:“師兄,我來幫你!”
秦朗疏背起一個昏迷的師弟,正待開口拒絕,卻聽見滿院哀聲不斷,而李安平和他皆是面上無比沈痛,便改口道:“你莫要太勉強了。”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院牆上翩翩落到秦朗疏面前,也道:“秦大哥,我也來幫你罷!”正是那方才被秦朗疏扔下了的梁慕宇。
未曾想秦朗疏見了他竟臉色一沈,冷冷道:“不敢勞煩!”
這話一出口卻是連李安平都吃了一驚,但秦朗疏不再多說一句便自去忙了,李安平一看亦不敢耽擱,兩人將受傷的師弟師妹一個個或背或扶進屋內,再和江錦霞一道為他們上藥療傷。一旦忙碌起來,便無人記得梁慕宇之事了。操勞至半夜,江錦霞方才有空幫李安平好好看他傷勢,秦朗疏見了今日一戰他二人的情形,自然知他們現下必有許多體己話要說,又兼之那屋裡還有幾個師弟師妹在歇息,算不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便無需避嫌。於是秦朗疏連忙匆匆告辭了他們,回到自己房內。
這廂秦朗疏剛掩上門,轉身便見屋內圓桌上擺了一壺茶,幾個小菜。桌邊那人一見了他,立刻站起身迎上來道:“秦大哥,你辛苦了!我方才下山去鶴南鎮上……”
“這麼說,你們是已追回那‘紅蓮劫焰’了?”秦朗疏目無表情的打斷,再不看那一桌飯菜一眼,走到床邊盤腿坐下。
梁慕宇急道:“秦大哥,今日之事我委實不知,我……我娘她……”
“這麼說,你是承認那些黑衣人是你們梁家派來的刺客了?”秦朗疏本已閉眼打坐調息,但聽他此言,突然睜開眼從懷裡摸出一枚銅錢擲予他,“方才那為首的黑衣人見著銅錢上的‘梁’字便不再追究,經他這麼一點醒,我忽然察覺,雖然他極力隱藏,但他那套劍法中的一招一式,有許多是我今天下午比武時方見過的……”
“秦大哥,”見秦朗疏語畢便欲繼續閉眼打坐,梁慕宇嘆了口氣,終於彷彿下定決心般道,“我梁家本是西域蠻族的後代,我娘說,那‘紅蓮劫焰’本是我們梁家祖傳的寶物,只是自我曾祖父那一輩便為賊人所奪,此後下落始終不明。近日裡我娘收到一封未署名的來書,上言此劍現藏在鐵劍門,因此劍遺失已久,好不容易得了線索我娘便沈不住氣了。我好說歹說說與我娘,此事未知真假,不宜輕舉妄動,今次我來亦是抱著一份向你探聽口風的心思,沒想到我娘終究還是……哎!總之這事真的與我無關,秦大哥你要明鑑啊!”
聽他萬分懇切的在自己耳邊說了許多,秦朗疏只能暫且斷了閉目調息的念頭,虎目圓睜,冷笑道:“明鑑何事?是你梁家人傷了我師弟師妹,還是你梁家人趁我們門內空虛,偷襲鐵劍門搶奪存放於我門內之物?我若明鑑,你還能待在這裡嗎?”
說完秦朗疏已站起身,先出一掌往梁慕宇胸前劈去。
雖說秦朗疏經此一天下來,內力不濟,但這一掌亦是用了他此刻的八九分力氣,想不到梁慕宇竟絲毫不閃避,依舊站在原地雙目含淚的看著他。秦朗疏心中掠過這五年來兩人相處點滴,歷歷在目,從未見他表情如此悲苦,心下一個不忍,硬生生的在半空撤了掌,還被那反震之力逼得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