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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利用的弱點,只知道對於要對付的人,看準了弱點就應當狠狠踩上一腳!根本沒考慮這樣是不是會傷了對方,就算知道傷到人了,恐怕還會覺得驕傲,沒心沒肺的驕傲。
想著,李燕歌心中另有了計較。
到地方,迎親儀仗領了賞錢離開,幾名方士早已在一處僻靜小院等候多時。賀宇風領李燕歌和他們見面,正要坐下來一同細細商量,李燕歌笑道:“交給我吧。打仗我是不懂,可這應對調笑捉弄人的事,我做的比你多。到時候賀大人就只管看好戲就是了。”
賀宇風還想說什麼,李燕歌又道:“再說事先如果都知曉了,樂趣豈不是要大減?”
賀宇風想了想,抿著唇點點頭,答應了。只每日過來看看,並將收集到的情報告之。
轉眼七月十四便到,李燕歌根據安排混雜在方士一干人中跟著進了宮城,然後在安排之下靜靜地等待。看不見賀宇風,也看不見皇甫卿,只有陌生的近衛軍陰冷森然的把守。
夜深人靜之時,方士在大殿中搭起帷帳,擺好香案酒肉,點上燈燭。承璽到來,入座,遙望此帳,等著所謂的驚喜。
火燭昏暗,有人吹起紫竹蕭,夜風穿過迴廊,送入亮白月光,又將帷帳白紗輕拂。虛無縹緲,光影交錯。
紗帳中似有云霧,徐徐綻開,又旋轉凝結,漸漸竟成了個人形。人影坐著,稍稍抬頭,竟然發出輕輕嘆息。承璽先前還只當看熱鬧,隨便地喝酒,卻在這一聲嘆息入耳時酒杯差點脫手,急抬頭,卻見王富貴就坐在自己身邊,急道:“剛才是你出聲?”
見王富貴搖頭,承璽喃喃道:“難道是我幻聽?”又是一聲入耳,這次辯的分明,是從白紗帷帳那邊傳來的。承璽去盯著看,卻又看不分明。
人影站起,看身形似乎是個少年,纖腰細體,窄袖長袍。他開始走,只邁了一步,停下了,左右上下張望,似乎有些迷惘,不知身在何方。步步停停,停停步步。忽然抱住自己,慢慢蹲下,輕道:“……唉……我好疼啊……好疼,好象散架了似的疼……疼啊……”
承璽身體劇震。
清音不知從何處流來,又有牛角號的醇厚音色。少年側耳聽,重又站直,抬臂,在空中劃個半圈,和著樂聲開始起舞。很柔很緩,如同微風中的薄紗,哀怨纏綿。直若輕雲蔽月,流風迴雪。
音聲忽急,牛角號外又加上了皮鼓的威武鼓點,少年原本舒緩的動作也立時變得剛健有力,威猛柔韌。翻騰,躍動,舒展……忽地衝破了帷帳,躍到大殿中,立定。承璽吃驚,不禁站了起來,呆呆地看。燭火被風吹滅了,如水月色中,淡藍色的人影靜靜站著,奪了月的光華。看不清面目,似有表情,又似無表情,容顏在月光下似已模糊。眼神迷離,唇角微彎,似笑,又非笑,如夢,又非夢。
承璽的背後,隨從等一干人安靜地退去。
音聲又緩了下來,先前柔情如水,這次哀婉如風。少年又開始動,這次將男子的剛健力度,與女子的嫵媚柔韌糅合在了一起。
悠悠長嘆:“……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窿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少年又定住,背對著承璽,只是微微側過臉,承璽看不真切,搖搖晃晃地向他走去。殿內頓時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是雲將月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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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詩云:是邪,非邪?立而望之,偏何姍姍其來遲!
架空時代背景後就是方便呀就是方便^0^
嗚……還有不是偶不想回帖,而是實在不善於回帖~~再加上天太冷……抖……偶在狡辯,繼續抖,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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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又定住,背對著承璽,只是微微側過臉,承璽看不真切,搖搖晃晃地向他走去。殿內頓時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是雲將月遮住了。
樂音淡去,消失,承璽怔在原地,在黑暗中無目標的搜尋。雲過去了,月光重又瀉入,映出少年的身影。少年回頭,似乎正衝他笑,承璽一喜,向他走去。少年身體沒動,位置卻在迅速後退。承璽急了,加快了腳步,腳踩下去,卻有嘩嘩聲,似乎踏在水窪中。承璽的心思全放在少年身上,完全沒注意腳下。
少年忽然停住了,衝承璽大喝一聲:“不要過來!”承璽驚地住了腳步,這一停,才發現,少年本應是雙腳的位置只剩下了一片粼粼波光。目光放開,看到的竟似是血池泊泊。血,無邊無際。自己就是踩在這片紅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