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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對,讓扁越人那老小子白費勁,最後倒讓我們撿了個現成徒弟!”
看著一副算計表情的夫君,梅夫人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當初師弟追求過自己嗎,這麼大歲數還記仇呢。
肯下苦功學習的劉凌雲,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熟讀了那本筆抄。不惜扎腫了自己的兩隻手臂,以身試針。
邊忙碌著賬房的事物,邊孜孜求學。劉凌雲倒沒覺得辛苦。只是卻惹了他人的眼。
“你說牧北最近總是往別院跑?”將軍夫人儀態優雅的品著丫鬟端來的新茶。語氣平淡的讓前來嚼舌根的二夫人有些吃不住她的態度。
“小姐,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牧北畢竟是我們林家的長子嫡孫。”
其實,她們倒是誤會了林牧北。林牧北去看的並不是只有劉凌雲一人。因為討厭繁瑣的禮節,每次帶李子來針灸過血的荔枝,都是直接翻牆就進來的。以他的武功,也難怪來去自如,始終沒有人察覺。
看過劉凌雲施針幾次後,秦戎夫婦就放心的離開了。如今對李子的治療完全是由劉凌雲施為。
李子其實早怕了那嚴厲的夫妻二人。知道以後由少夫人治療自己,也很開心。一方面劉凌雲人比較細心。一方面李子對劉凌雲也特別的信賴。從心境和身體上都接受治療的李子,再也沒覺得那麼痛的想逃掉治療了。
每次李子針灸的時候,荔枝一定會站在一旁牽著他的手。而劉凌雲也會溫言細語的和李子聊天,轉移他的注意力。這就讓治療的效果更加事倍功半。在接受劉凌雲兩個月餘的針灸,李子的身體狀況就已經有明顯的改善。不僅僅頭腦清楚很多,連肢體動作也更加協調了。不像以前是靠著意志力命令肢體活動,那麼辛苦了。
但那邊發生的事情經過,將軍夫人又怎麼曉得。開始還由著兒子完全不顧及時間的去找劉凌雲。畢竟夫君的話還言猶在耳。只是,慢慢的聽的久了,心裡也開始忐忑。如果兒子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豈不是要弄出更大的笑話。但林牧北又怎麼能體察到為人父母的心情!
十七
正準備外出收繳今年一年的田租,才騎上從管家那支的馬匹。劉凌雲就看到林牧北也牽著馬走了出來。
“出去?”雖然現在並不象以往般陌生,但劉凌雲每次看到這人,還是難免不覺得彆扭。
“和你一起去!”林牧北翻身上馬,動作灑脫自然。
“走啦,不然晚上趕不回來。”林牧北一揮馬韁,就行在當先。
劉凌雲心中苦笑,這幾日將軍夫人沒少找他以核實賬目為由,百般暗示他。她眼神中的試探和審慎又豈是敏感的劉凌雲不知的。
本來這幾日還刻意的減少了與林牧北接觸的機會。怎知他完全不體諒他的一番苦心。
“少夫人?”管家看自家公子走出很遠了,劉凌雲還在原地,小聲提醒道。
“啊!”劉凌雲知道林牧北拿自己也只當做一個處的來的友人。只是做者無意,看著有心啊!
踢馬前行,看著前面那人也放慢了速度,回頭看遲遲未來的他。看他跟上了,才加了加馬速。
“下次再收賬的時候,讓管家給你派輛車。”林牧北提醒道。
“林管家有提起過,只是我想放鬆一下。”
“呵呵,上次沒有騎過癮吧?”林牧北樂和的問道,滿臉的自負和得意。
“這北方的巔馬,雖然沒有草原的大苑馬高大,毛色漂亮,卻是耐力和穩定性一流的戰馬。我父親請放的時候,就開始自己馴養起這個品種。經過這幾年,更是改良了它性子中的不穩定性,著實養出一批品性不錯的馬匹。家裡這幾匹,還是我去馬場選的。如果有機會進貢,一定會在戰場上讓那些胡人知道我中原馬匹的厲害!”對戰場總是充滿著嚮往的林牧北的熱血,讓劉凌雲笑著抿了抿嘴。
出了城,踏上官道的林牧北就熱心的建議劉凌雲試一試,巔馬的腳力。放開弛聘的結果是兩個人快成了野孩子般。你追我逐,撒著歡的巔馬直跑的口鼻噴著白氣,尤不肯放慢馬蹄。
鮮少這麼放肆過的劉凌雲白淨的臉額,也被十月開始冷冽的風吹的紅紅的。但精神卻越發亢奮了。
差點跑過的二人急急的勒了馬韁。相視露出屬於他們這個年紀的頑皮。
“怎麼樣,服輸了吧!”林牧北得意的很。還伸手要拍拍劉凌雲胯下的那匹馬,以示鼓勵!
劉凌雲故意一帶馬,讓他拍了個空。
“哼,小氣!我說,我們林家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