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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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朔風非常贊同這句話,而他早已忍無可忍,因此突然抱住了殷子幽,在他反應之前,索一個掠奪的吻。
被緊緊擁抱的殷子幽懵了。印象中接吻僅限於唇瓣的輕觸,而現在卻被對方探入的舌撬開了牙關,在他口中風捲殘雲的肆虐。呼吸紊亂得快要中斷,連同一開始徒勞但激烈的抗拒也變成抽乾了力氣的綿軟。羞恥,卻無法停止的誘惑吸引,最後竟只能宛如斷線木偶般的任朔風予取予求。
“你是愛我的…”
折服的意識終於被男人喘息間的低語驚醒,七手八腳重重的推開朔風,他倒跌了幾步,撞在桌的邊緣。憤怒凝結成滾燙的液體沿著頰邊簌簌落下,恨自己剛才的沒出息,更恨教他沉溺的兇手——
“你當你是誰,你不過是個殷家的奴才!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來左右我!”順手抓起桌上的書本向朔風砸去,他氣紅了眼,“滾!滾出去!!!”
書本的攻擊不痛不癢,朔風跨過癱亂在地上的武器,一把執起殷子幽的手腕,不由分說將他拖到床邊,壓了下去。殷子幽在懸殊的體重下動彈不得,隨即又被扣住了下顎迎上朔風的吻,便揮舞手臂瘋狂地敲打他的脊背。朔風由他打,全不受影響的扯下他的腰帶,然後捉住他一雙防衛的手,捆上頭頂的床柱。
“放開我!!!”殷子幽大叫,拼命扭動身子像一隻怒極了毛髮倒豎的小貓,只可惜銳利的爪子正牢牢的與床柱同在。
“子幽,你提醒了我,我們是該有個明確的關係了。”
眼裡的朔風好像在笑,恍惚與那園中的神情重疊,一種狩獵的前兆。突然身體有些戰慄,本能在意識裡求救,他心跳得厲害,強作鎮定的質問:
“你、你要做什麼?!”
朔風沒有立刻回答,右手已不知不覺在他身上游走,從他鬆開的衣間慢慢掏一塊隨身的白帕,然後折起塞入他的口。殷子幽被迫無法出聲,貓兒的尖牙也失去了威脅。
朔風這才吻落他的耳邊,一字字的說著:“我要做你的夫。”
殷子幽瞪大了眼睛驚惶的注視他,難以置信的搖頭,只是掙扎的身體再度被朔風制住,消耗的體力化做無法成語的單音節,從帕子的縫隙裡破碎的洩漏。
“我朔風,要成為你殷子幽此生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殷子幽再倔強也無法控制恥辱的淚水滑落,發酸的嘴充斥著布料乾渴的質感,堵塞了哭泣的聲音。自己就像剝掉殼的果實一樣赤裸裸的被男人啃噬著,撇過頭還能感覺到朔風越發往下的攻勢,未經人事的他怎會知道自己竟會被含入一片溼熱,蠢蠢撩撥的分明是柔軟的唇舌。
不!不要!!身體在抽搐著抗拒,他覺得這樣的事,好骯髒!
卻敵不過人可悲的天性,簡直是麻痺了全身神經的快感最終從軀體的某一點,宣洩淋漓。
然後口中的障礙物被取走,幾乎合不攏的嘴被身上的男人憐惜的吻著,交雜著他的氣息和自己淡淡的,令人作嘔的催情味道…
緊閉上眼,被撐開太久的牙關失去了力量,恨不能咬舌自盡,要繼續在混沌中為人魚肉。模模糊糊甚至不知道自己又被如何凌辱,只覺得體內蠕動著熬人的異物,擴張著一絲火樣的疼痛,片刻又消失,然後他被大大的開啟了雙腿——
撕裂摧毀刺骨灼燒,鋪天蓋地的痛楚,刺激著幾乎休克的大腦。
一瞬間睜開眼,尖叫,彷彿身體裡所有水份都變成淚紛落。朦朧之中看見朔風的臉,那一雙溢滿情慾的眸子正盯著他,深邃的眼神近乎執念的對他訴說著:
終於,你是我的了!
殷子幽醒過來時,就和他暈過去時一樣,不知時辰。
身體已沒有那麼痛了,依然赤裸的被覆蓋在嶄新的被面下,清爽的感覺也證明是被人料理過。他就這樣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發呆,失神的想著昨夜的一幕幕,然後,無聲的哭。
哭夠了,他決定起床,卻看到還未換去的床單,留著斑斑褐紅,映著他漸漸蒼白的臉。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像有吃人的鬼怪在逼近,半乾的血色就是它們的眼,對著他虎視眈眈。踉踉蹌蹌的爬下床,體內扯痛的傷如附骨的詛咒般發作,讓他不支的靠在牆邊的梳洗臺上,剛巧對上銅鏡中的自己,竟陌生得從未見過!
凌亂的發,紅潤的唇,浮腫帶淚的眼角隱隱透著嫵媚的風情,慌忙拉開剛系起的單衣,只見遍身零碎的痕跡,毫不保留的昭示著昨夜自己被享用的如何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