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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覺到耳垂一陣溼熱,裴旦的呼吸全噴在臉頰,蘇小陌急急地推裴旦:“不要……”
裴旦親得興致高漲,一隻手已經摸到了蘇小陌的腰下。蘇小陌力氣不如他,反應又不如他,被親被摸得毫無反抗能力,氣得捶裴旦的胳膊:“走開!”
“不走。”裴旦低沉著嗓子答,“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男人!”
這話說得帶著幾分怒意,蘇小陌聽得直打問號,可情勢緊迫,裴旦的手已經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也容不得他多想,一口咬住裴旦的肩。
裴旦抽了一口氣:“放開。”
蘇小陌搖搖頭嗯嗯,示意不放。
裴旦哼了一聲,手下一緊,就聽見蘇小陌啊了一聲,嘴巴一張就開了。裴旦手裡活動著,壞笑道:“怎麼樣,還跟你男人鬧嗎?”
蘇小陌身體一個勁地抖,話都說不利索了:“不……啊……不……”
裴旦得意,手上更是使出十八般功夫,把個蘇小陌挑逗得跟條熱鍋裡的泥鰍似的。
“嗚……”蘇小陌嘴巴再硬也抵不過身體最本能的反應,仰起頭急促地呼吸,彷彿透不過氣似的。
裴旦一見他這樣,哪裡還忍得住,將蘇小陌又往上託了託,找準位置一挺就進去了。
“啊……”蘇小陌沒有準備,驟然被塞得滿滿的令他不適應地動了動,卻引來裴旦一聲低吼,接著就是又快又狠地進出。
蘇小陌被挺得眼前的景物都像要碎了似的,只有裴旦的一雙眼睛始終在正前方,又黑又沉,像最深最冷的夜一般要將他整個人包進去。
“小陌、小陌……”裴旦低吟著他的名字,動作卻是一刻也不曾放緩過,帶著一種固執的霸道。
奏摺一封一封地被擠落在地,最後桌子上一片狼籍。蘇小陌整個人都靠在裴旦身上,像剛剛被開水燙過的白菜,軟趴趴的沒有一絲力氣。
裴旦吃得饕足,親了親蘇小陌的嘴巴,給他把衣服重新穿好,自己也整理了一下,將他抱到椅子上:“要是回回都這樣,我倒樂意你經常跟我使壞。”
蘇小陌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更別提鬥嘴了,因此裴旦話說得可惡,可他還是沒說什麼。
過了近一個時辰,蘇小陌漸恢復了力氣,站起來往外走。
裴旦叫住了他:“幹什麼去?”
蘇小陌氣道:“洗澡。”
裴旦:“一起?”
蘇小陌:“批你的摺子吧。”
裴旦抬眼:“過來。”
蘇小陌回頭,雖然很不想過去,但是又沒那個膽子,於是問道:“幹嘛啊?”
裴旦晃了晃手裡的一個紅皮摺子:“參你表兄的摺子。”
蘇小陌赫然想起自個兒還有個重要的事沒落實,只得走過去道:“說什麼?”
裴旦拿起摺子讀起來:“宋氏么子,任湘西紫璣縣令,在任期間,魚肉百姓、禍及鄉民,經臣查實,此廝共貪汙銀兩一千一百萬兩,期間修葺房屋一百三十二處,購買妻妾四十六人……”
蘇小陌越聽越氣,待裴旦唸完,已是一句話衝口而出:“他要不是我孃的親侄子,隨他去死活。”
裴旦臉色也不好看:“這樣的官,當著真心於民為害。”
兩人對視了一眼。蘇小陌口氣軟下來:“你說怎麼辦?”
裴旦:“削官肯定要的,至於那些錢財也得充公,人嘛……”
蘇小陌:“我娘就他這一個侄子,好歹留條性命。”
裴旦:“罪證充足,若放了他,以後處理別人就留了口實。你說本王該如何心甘情願挑這個擔子?”
蘇小陌低下頭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裴旦:“你說要怎樣,便怎樣。”
裴旦盯著蘇小陌,話得說清晰又厚重:“本王為你,什麼都心甘情願,只要你把心放在該放的地方!”
這話蘇小陌聽得懂,可是聽得懂不代表做得到,所以他心裡就不安,很怕有一天事情挑明白,裴旦一怒之下,拔劍殺了自己。
裴旦做得出來,要真被惹急了,那可是個六親不認的主兒。
大約是他的神情取悅的裴旦。裴旦看了他半晌忽而嘴角一勾笑了出來,伸出手拉著蘇小陌進懷:“瞧你,我不過隨便說說,嚇成這樣。”
蘇小陌:“呵呵。”
裴旦在奏摺上面批了幾個字,蘇小陌看著那幾個紅色小隸一筆一劃地落下去,劃劃如刀似劍,氣勢磅薄:“所查屬實,罷官!”
裴旦放下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