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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難以見到一點垃圾的御道,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開始有人圍觀,有人議論。
蘇小陌全身都疼得發顫,衣服有幾處被磨破了,皮肉直接擦著地面,擦得像要將那整塊肉直接扯下來……
“那是誰?”
“不知道。不過你看那馬車,貴氣喔。”
“是哪家大官吧?”
“……”
紛紛的議論讓蘇小陌的一時衝動退散得乾乾淨淨。他是誰,他是安國候唯一的傳人,他是候府的頂樑柱,他沒了,他娘,他舅,他舅娘,他表哥都得陪他去死!
下意識地,他想抓緊了拳頭,可是手被拖著,早已是失去了知覺。只有心裡一抽一抽地疼……
這一天,他似乎把一個人一輩子的疼都嘗完了。可是他知道,這不過是剛剛開始……
☆、烙印
大陳宮依舊如畫。蘇小陌半死不活地被抬進了轎子,晃晃悠悠進了東宮。
裴旦嫌他髒,馮淳就安排人給他洗了澡,也上了藥。
皇帝殯天,宮中四處都懸掛白紗。蘇小陌被洗乾淨後換上素縞抬進泰安殿。
裴旦正坐在殿正中的炕上,手裡拿著一本議陵名的摺子,慢慢看著。見蘇小陌進來,將摺子拿過來,問:“哪個名好?”
蘇小陌後退了一步,將折上幾個大臣提的名草草看了一遍:“都好。”
裴旦嘴角勾了勾:“你怕我?”
蘇小陌:“陛下人中之龍,臣應當怕。”
裴旦:“不是隻有暴君才會讓人怕嗎?你想說朕是暴君?”
蘇小陌跪下:“臣不敢。”
裴旦將他拉起來:“怎麼,突然想通了,變得這麼乖?”
蘇小陌心如死灰:“……”
裴旦將他的下巴抬起,盯著他的眼睛,一寸寸地將唇移過去。蘇小陌索性閉上了眼睛,感覺到裴旦冰涼但是動作粗暴的唇舌,僵直了身體任其為所欲為。
裴旦吻到他的耳後,用很小的聲音道:“朕就是想讓你明白,這一輩子,你哪裡也別想去,乖乖待在朕的身邊,嗯?”
最後一個字語調微微上翹,帶著威脅意味的詢問。蘇小陌嘴唇一抿,困難地點頭。
裴旦彎腰撈起他的後膝,將他打橫抱入裡屋,撥去這身本就樣式簡單的素縞,衣著完整地壓了上去。
“嗚……”蘇小陌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疼……”
裴旦毫不留情地寸寸推進,額頭上青筋直冒。
蘇小陌開始捶打裴旦的肩:“……真疼……出去……”
裴旦捉住蘇小陌的手,張嘴吻住了蘇小陌的唇,依舊以緩慢的節奏,一點一點地擠進蘇小陌的體內。
熱流湧了出來,蘇小陌嗚嗚地哭了。有了鮮血的滋潤,裴旦的侵入顯得順暢了許多,一下一下,頂得蘇小陌彷彿要被撕裂開來。
“記著疼,下次就沒這麼輕鬆!”裴旦充滿情/欲的聲音響在耳邊,蘇小陌心中已是不堪重負,只能緊緊咬著唇,承受著一次又一次野蠻的索取。
再次醒來已是半夜。
夜深靜謐,窗外天空幾點明星閃爍。
腰上橫著裴旦的手。這隻手修長白皙,一點看不見染了多少鮮血屍體。
蘇小陌心中沉悶,將裴旦輕輕撥開,撩起被子下了床。身上很疼,後面有些沁涼沁涼的,應該是被上了藥。他走到外屋,本來只想一個人靜一靜,突然門簾被挑了起來,先前那個給裴珍送訊息的小太監撲了進來,倉惶道:“小候爺救命!”
蘇小陌連忙捂住他的嘴,朝裡屋的方向看了半天,見簾子沒有動,才指了指隔壁稍遠的小書房。
小太監臉色蒼白,眼神中淨是恐懼:“殿……陛下發現東宮有內奸了,在查,很快就會查到奴才。小候爺,請您念在奴才上有老母下有兄弟的份上,救救奴才!”說完跪下,一個勁地叩頭。
蘇小陌連忙將他扶起,嘆了一口氣:“你瞧我這個樣子,像個能救人的嗎?”
小太監哭:“王爺自身難保,奴才能求的只有您了!”
蘇小陌:“你家王爺怎麼了?”
小太監:“是還沒怎麼樣。不過也快了,今天陛下把王府的摺子全部駁回來了,就是先帝的殯禮,陛下也沒讓王爺參加。”
蘇小陌:“那他有對策嗎?”
小太監搖搖頭:“奴才不知道。奴才也是聽其他人說的,如今王爺府裡,下人都各自拖關係另投主子呢。”
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