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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聲,急急伸臂去接,辛如鐵無聲無息地跌落他懷中,只把他前襟染得通紅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銦銦先在此謝謝各位親的關心與支援!我爸爸的情況不是很好,最近我是憂急交煎且日日奔波,覺得身心疲倦。請大家一定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再次感謝你們的寬容與諒解。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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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七 。。。
悲傷並沒有因為淚水的宣洩而變輕變薄,信念卻在這場痛哭終結的一刻更加堅定。
凌絕心仰望一碧如洗的青天,告訴它的同時也告訴自己:他一定會把殘酷的疾病從他最愛的人身上剝離,然後他們會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
靜靜地掛在長睫間的那滴淚珠,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的光澤,然後慢慢地,消失不見。
※※※
酡貉以帶有香氣的植物為食,香氣越是馥郁,就越是得它喜愛。秋天不比春夏,盛開的花卉本來就不多,兼之此地氣候偏寒,走遍一個山坡也見不到兩叢野花。凌絕心冷靜下來之後,坐在溪邊的山石上思量了半天,再次前行,步子已穩健得多了。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地找到合適的原料,配出一味能引出酡貉的香藥。
雄山峻嶺中,處處珍寶,這個的花葉,那個的根莖,凌絕心轉了一圈,該用什麼,便已心中有數。
沒有工具割草,就用手來拔;沒有工具刨土,就折來樹枝去挖。烈日當空,凌絕心滿面泥塵,衣溼發亂,傷痕累累的兩手捧著剛挖起的一株山柰,目中是掩蓋不住的喜色:再尋得幾株殊捷草,這原料就算是備齊了。
把山柰放入用外衣捲成的包裹裡,凌絕心站起來,不自覺地打了個踉蹌。他一怔之下,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忙活了大半天,只喝過些清水,到底是撐不住了。
山裡的飛禽走獸自是不少,可凌絕心這時當然不會有獵鳥捕兔的心思。他看看四周,發現恰在不遠處生著甘葛。
甘葛的塊莖味甘性涼,是一味極好的藥材,生食也能果腹。凌絕心掘出其根塊,見上面沾滿泥土,便想找些水來洗淨再吃,於是一路去尋水源。不久見到一條小澗,剛要彎腰,便見紅影一閃,眼前已多了一人。
那人是一名眉目清秀的中年女子,瓜子臉上透著焦急,劈頭便問他:“你是不是凌絕心?”
凌絕心一呆,道:“我是。”
那女子明顯地鬆了口氣,當下撮唇為哨,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不多時便隱約聽到數處口哨從不同方向傳來,彷彿與之對答一般。凌絕心看到這個架勢,便猜她是受託來找自己的,果然,那女子接下的一句話就是:“你弟弟的情況不太好,不如你先回去看看?”
凌絕心卻搖了搖頭,一邊把葛根放入澗中搓洗乾淨,一邊道:“我這樣回去,也幫不上他的忙。”
那女子似乎也料到他會這般回答,問道:“你是不是要找一種叫酡……酡什麼的東西?”
凌絕心見她冥思苦想的樣子,有些好笑:“酡貉。”
那女子一拍手:“對,酡貉!我說這名字怎麼這樣拗口。”神態間顯出幾分小女孩般的嬌憨。凌絕心卻看清她的右掌是拍在了左腕上,而原本應該生著左掌的地方,赫然是個精鐵所鑄的鉤子!
心中一凜,凌絕心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僵硬,目光粘在那鐵鉤上,一時也挪不開。他這番舉止可算失態,但那女子也不以為意,顯然對這種神情是見得慣了,笑吟吟地道:“你是我大嫂的徒弟,算起輩分來該叫我一聲‘姑姑’。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你這聲‘姑姑’叫過,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我這‘無常鉤’可以任你看個夠,如何?”說著把鐵鉤伸到他面前。她的紅衣是水綢所制,這時寬大的袖子隨著她的動作滑到手肘處,露出一段粉藕般的臂膀。
凌絕心何曾被這樣調笑過,連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也不知該怎樣回答,雙頰登時現了紅暈。那女子縱聲大笑:“真不愧是師徒倆,臉皮也跟我大嫂一般薄!”她笑得恣意,只把棲在附近的鳥兒驚得成群離樹。
強作鎮定地咳了一聲,凌絕心慢慢省起她口中的“大嫂”是誰,一驚抬頭:“你是賀蘭先生的……”
那女子笑眯眯的正想說話,不遠處卻有一個男聲破鑼似的響起:“七妹什麼事笑得這般高興?”
話音未落,一個帶發頭陀便像疾風似的地奔了過來。他生得十分魁梧,黧黑的臉上盡是橫肉,頗有幾分凶神惡煞的味道。凌絕心與他目光相接,只覺得好像碰在刀鋒上。那女子驚呼道:“二哥,你拿著這東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