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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虔誠,去完成一個最神聖的儀式。
凌絕心向辛如鐵胯間撫去,不料手一動就被按住了。辛如鐵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略重的,帶著懲罰的意味。凌絕不知他的用意,便不再動,辛如鐵的指尖卻不斷下移,停在了他最隱秘的所在。
儘管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凌絕心還是為這一刻的到來緊張得無意識地僵硬了。而辛如鐵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動作急切得有些出乎凌絕心的意料。他似乎沒有耐心給凌絕心更多時間去適應這場有違自然的情事,設法使柔軟的內部鬆弛下來的動作根本說不上溫柔。
但這樣的疼痛反而使凌絕心覺得欣慰。他猜測著此時辛如鐵臉上的神情,也許是摻著狂亂的熱情,也許是帶了沉醉的迷戀——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辛如鐵愛他的證明。
所以他以最大的忍耐力迎來了那一瞬間的劇痛。雖然被闖進的感覺好像身體被中從間劈開兩半,幾乎要讓他生出逃跑之心,他還是嚥下了那聲痛呼,用力地開啟自己,讓辛如鐵索要更多。
但眼前卻因著這痛,不由自主地一片模糊了。即使月光如水,他仍然看不清辛如鐵的表情,只覺得每一記楔入都彷彿直搗體內的最深處,帶出一陣無可形容的痛苦戰慄。
辛如鐵俯下頭來,銜住他的唇。凌絕心以為這會是溫柔的撫慰,誰知他的唇舌廝磨得比先前更加激烈,簡直接近粗暴。辛如鐵的手緊緊地扣著凌絕心的腰,不給他一分一毫挪動的機會,幾乎要把他的身體刺穿。
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沒有絲毫快樂可言,只有單純的痛楚。
這場情事的激烈超出了他的預計,這場情事的殘酷也超出了他的預計。
最激動的時候,辛如鐵一臂撐床,一臂抱緊了他,抬起他的身體,與他胸膛相貼,逼得他頭往後仰,身下動作更兇,毫無憐惜。
靜靜地滑過額角的淚水,冷得像結在桂枝上的秋霜。
最後的一剎那,凌絕心模糊地想,原來與疼痛對抗真的會耗盡一個人的氣力。
可是,辛如鐵為什麼要讓他這麼痛呢……
劇烈地喘息著,辛如鐵的手指輕柔而準確地按落了他的昏睡穴。凌絕心一個念頭尚未轉完,就無知無覺地失去了意識,軟軟地倒在辛如鐵的臂彎裡。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好吧,小的不敢讓各位親在過年時斷糧,悲催押後~~~^_^ 這一次的新年大餐算得上豐盛了吧?
祝看文的親們新年快樂,萬事勝意!
另,請捉蟲,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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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四 。。。
辛如鐵要放焰火的事只瞞了凌絕心一個,餘人都是知道的。段淼跑回傳薪軒時,見眾人都抬頭看著那美不勝收的漫天華彩,而陸真和賀蘭迴風在桌下的手則緊緊相握著。段淼跟呂慎交換了個眼色,彼此眼底都藏著笑意。
直待煙花散盡,眾人才又把心思挪回宴席。那吳公子略用了些酒果,攜徒告辭而去。少了外人拘束,呂慎提議猜拳,輸了的就罰講笑話,眾人都笑著說好。呂慎有意逗師祖開心,連著幾次都故意猜輸,說了好幾個詼諧的笑話,只把眾人都笑彎了腰。陸真興致高昂,又喝下了幾杯葡萄酒。
陸真許久不曾這樣開懷,賀蘭迴風見他面上微露醺然,心下又愛又憐,夾了幾塊糕點放到他面前的碟子裡,道:“別隻顧著喝酒,吃點東西墊墊。”陸真含笑看了他一眼,剛要舉筷,卻聽得呂慎驚訝地道:“辛莊主?!”
陸真手一抖,那筷子抓不穩了,一下子摔落桌面。
大門處,一襲玄衣的辛如鐵靜靜地站著。眾人面面相覷,都站了起身。辛如鐵道:“我找陸先生。”
陸真忙道:“辛莊主,你有事?”
辛如鐵踏前兩步,撩起袍擺,跪了下去。
陸真嚇了一跳,連忙搶上來相扶:“辛莊主你這是做什麼!”誰知他行近辛如鐵身前約莫一尺處,竟像是被什麼擋住了一樣,再也前進不得。賀蘭迴風瞧出辛如鐵是結了道氣牆,怕陸真莽行受傷,趕緊站到了他身邊,辛如鐵卻重重地磕下頭去。
這一來連賀蘭迴風也有些急了,伸出手去扶他的雙手運足了十分內力,想要衝開這道無形阻隔,不料他的手快要碰到辛如鐵的時候,被一道柔中帶剛的力道推了回來,而辛如鐵身子一晃,“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知他是勉力與自己相抗而受傷,賀蘭迴風大驚收手,不敢再強行去扶他。陸真急得聲音都變了:“辛莊主,你這不是折煞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