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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伴隨了我的大三與整個苦叉的考研歲月,每次累了我都會自己腦補這個故事或是這個系列的另一個故事,所以當我決定把它寫下來時就標誌著我不會放棄,更不是什麼三分熱度。我想紀念我的大學生活,我的考研歲月。寫個故事給自己,也給所有喜歡的人。
大家有什麼想法請多多和小河交流,小河期待著各位的參與。
☆、第二十九章
剝*皮慘案發生一月後,晉王府遇襲,死傷眾多,刑部主事皖紫霄重傷,自請離京修養。
——《燕史》
“嘖!此難來的玄機!”
“玄冥,你這是又打算出手?”
“此難不適宜我出手,但不可不點化一二。”
“他倒是要聽得進去?”
“壩基已動,只差一指之力。”
“玄冥,但願此番你能化解,求一個好因果也不失為一種功德。”
“呦!怎麼元尊老道你想開了?”
“你我道友多年,既然你一意執著,也只能盼你有個好結果。”
“難得!真是難得!”
塵土飛揚的驛站門前擺著個簡陋的掛攤,沒有尋常的籤筒、骨牌,只一副番掛搖搖欲墜地垂在桌旁,身穿著破舊布褂的白首老道也很是稀奇,既不招攬生意,也不與人閒聊,只似笑非笑地看著行色匆匆的路人。直到一位身穿華服的年輕人躍下馬,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高聲道:“韓公子,老道在這等您多時了?”
兩個時辰前,韓景快馬離開京城城門時,曾看到過這個算命的白首老道,雖然只是一瞬,但他那看透塵俗的神情卻異常熟悉,好像早在幾百年前他就認得自己。
若說先前還可能是因為奔波勞累產生的錯覺,那此刻在這個臨時歇腳處的再次相遇就顯得格外詭異。
韓景微皺眉頭,不願理會,便徑直朝驛站裡走去。
儘管不被理睬,老道士也不多加計較,依舊高聲道:“韓公子,老道有一言相勸。”
韓景腳步放慢,斜掃了眼老道士,快馬疾馳兩個時辰才到此地,他又如何能早早等在這裡,是邪魔妖術還是仙人指道?韓景心下疑惑更甚,既不敢莽撞相據,又不敢放任輕信。
似乎察覺到了韓景的疑慮,老道士咧嘴一笑:“韓公子莫要怪罪,今日老道是來向韓公子報禍的。”
韓景停下腳步,轉身道:“哦?近來還真是禍事不斷啊!是我燕朝之不幸!”
“非也非也”,老道士若有所思:“韓公子覺得若是皖大人出事,於國是幸還是不幸?”
韓景一驚不再多問,快步回身上馬。
“王爺,您這是要幹什麼去?”隨從的侍衛高展拉住馬韁,急聲問。
韓景有些不悅:“你們沒有聽到那道士所說嗎?”
幾名侍衛紛紛圍了上來:“道士?”“哪來的道士?王爺你……”“王爺您剛才自言自語莫不是看到了什麼?”
韓景驚愕地回頭,簡陋的驛站門口除了一個臨時搭起的茶攤,又哪有什麼老道士。
再回京城已是半夜時分,漆黑的天幕下不見一絲月色。韓景心裡慌亂,直覺的那寂靜的街道都比平時長了數倍,夾緊馬腹揮鞭提速。西域進貢的寶馬果然與眾不同,速度耐力都不是中原的馬匹可以匹敵的,疾行至王府門前時,韓景已不知甩下貼身侍衛幾里地。
韓景飛身跳下馬,正欲上前叩門,卻發現硃紅色的大門隨夜風一晃——門是被虛掩著的,心懸瞬間繃緊,抽出長劍,推門而入。
守在門內的侍衛不見了蹤跡,唯有影壁上殘留著點點血跡,韓景伸手一摸竟還未乾透,應是不久前留下的。韓景放輕腳步,收緊手中的長劍,轉身至影壁後,連閃過幾個岔口,便徹底消失在狹長的暗道內。
身穿黑衣的刺客謹慎地朝陰暗裡的衣櫥移動,一劍劈開櫃門卻未見到希望中的場景,不禁有些失望地搖搖頭。
皖紫霄緊緊貼牆而立,櫃門被劈開的瞬間冷汗便溼了全身。小云還在身旁不斷顫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驚恐地看向自己。
也許是殺手特有的直覺在發揮作用,有本已經離開的刺客又忽然回身,疾行幾步準備再次搜查。
越來越近的聲音忽然消失了,短暫的幾十秒停頓似乎是敵對者都在確認對方的存在。揣度著此番恐難避過,皖紫霄橫下心,用力一推,高大的衣櫥便朝黑衣人倒下。憑藉著瞬間的慌亂,皖紫霄拉起小云便衝出了房門。
院裡的刺客聞聲便圍了上來,皖紫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