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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的女子必能相敬如賓,遇到個忠勇赤誠的男子也能琴瑟和鳴,可惜他遇到了自己。
想起兩個人纏綿不休的那段日子,嶽承凜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懷念還是傷感,那時候自己另有所謀,付出的不過是虛情假意,可朱錦紋對自己的感情卻是毫不摻假的。
熾月拖長了聲音,問:“你不娶老婆是為了他,他不娶老婆不會也是為了你吧?”
“不是。”嶽承凜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矢口否認。
“什麼不是?”熾月不死心。
“都不是。”嶽承凜嘆了口氣,“臣沒那個功夫去傷春悲秋,也分不出精神去娶妻生子。”
熾月左看右看,發現他不是虛言推託,他是真的沒把傳宗接代的事放在心上,熾月敢用自己的項上頭顱發誓,嶽承凜對終身大事的淡漠與朱錦紋脫不了干係。
他有些傷腦筋,眼中流露出幾分迷茫,喃喃低語道:“我不會也變成你這樣吧?”
嶽承凜吃了一驚,手上的茶杯差點扣在自己腿上,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熾月,問:“什麼樣?你不會……王爺,你還年輕,千萬不要走岔路啊!”
他不娶老婆是因為每回有人提親,他都會想到朱錦紋哀怨的臉,想得多了,心裡總是生出幾分愧疚,可是他公務在身,幾乎沒有閒下來的時候,自然也不會由著那些莫名的情緒影響自己,便把朱錦紋和娶親的事一併拋到腦後了。
“晚了。”熾月揉著額角,何止是走岔路,他連朱錦恆的旱路都走了,這話當然不能對嶽承凜說,但是一路上心煩意亂的狀況還是需要有人來開解開解的。
是的,這一路上他都在想著朱錦恆,想著他曾經的薄情,想著他那夜的多情,想著想著就把自己想糊塗了,既弄不清為什麼朱錦恆對自己有那樣深的執念以致於偷雞不著蝕把米,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像著了魔似的對他念念不忘。
推倒他的時候,只是想看看那個高高在上的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慾望卻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他體內,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本來……只是想給他個教訓……”熾月懊惱地低語。
結果那個人卻給了他從未體驗過的人間至樂,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有這麼一樁心事堵著,談娶妻生子是萬萬不能的,熾月親身體驗過後,倒是有些理解嶽承凜了,又覺得他這樣不明不白地耗著,實在是毫無意義。
嶽承凜額角滲出幾滴冷汗,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密報給夜弦,不過他打算先聽聽熾月的計畫:“王爺此番回來,可是釋懷了?”
熾月瞪了他一眼,心想我要能釋懷,還用來找你商量嗎?
他續了杯茶,有些難以啟齒,思量再三,還是說了:“我數次登門拜訪,他卻堅拒不見,這邊又催得緊,我就回來了。”
人是回來了,心裡還藏著事呢!嶽承凜沉吟片刻,道:“你是當局者迷,那些情情愛愛的只會誤人誤己,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你現在忘不了,只是因為新鮮罷了,過些時日,自然也就淡了。”
他這番論調讓熾月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會欲愛不能欲忘不忍的,生生蹉跎了七年時光,弄得兩頭落空,連自己的心思都搞不清楚!
嶽承凜也無奈,熾月是個閒散親王,就算整天談些風花雪月也礙不著什麼事,可他不行啊,他肩負朝廷重任,日理萬機,怎麼可能腦袋一熱就去對人挖心挖肝?熾月跑來找他要對策,實是在緣木求魚啊!
他扭頭看熾月身後的侍女,無奈道:“玉香,你家王爺鑽牛角尖了,你來開解開解。”
玉香聽他們談話,雖然不知道王爺遇到什麼事,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她本來就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仗著熾月寵她,有時候也會沒大沒小,聽嶽承凜這麼一說,當下小嘴一撇,道:“我不知道王爺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只知道尋常女子,若有意便投桃報李,若無意便還君明珠,這麼不上不下地吊著人算怎麼回事呢?難道仗著人家喜歡她就能這樣糟蹋別人的心意不成?她就算是個天仙絕色,一群人捧著哄著,難道我們王爺這般的樣貌、這樣的身分,還會辱沒了她不成?”
熾月先是愕然,若有所思地看著滿庭花木,沉默了許久,苦笑道:“可不就是個眾星捧月的嗎!我險些犯了和他一樣的錯誤。”
玉香的話提醒了他,他和朱錦恆都是出身高貴、被人捧著長大的,心高氣傲,容不得別人輕慢,覺得自己付出了,別人就得承情,從來不會放下身段求歡,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束手束腳,瞻前顧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