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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將朱錦恆壓下,一腿擠入他兩腿之間,意味深長地說:“陛下睡不著嗎?可是小王伺候得不盡心?”
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朱錦恆後背陷在柔軟的床榻中,上面壓著個暖烘烘硬邦邦的健碩男子,羞憤的同時又覺得心裡有些酥癢,兩個人貼得那麼密擠得那麼緊,彷彿連心臟都透過胸膛撞到了一起。
“你……放開朕!”朱錦恆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一句話也說得結結巴巴,身體不敢亂動,怕磨蹭得身上那人起火,他年輕力壯血氣方剛,自己可是折騰不起的。
熾月抱著他翻了個身,把朱錦恆擠到床內側,雖然不壓著他了,仍是手腳並用把他抱得緊實,朱錦恆動了幾下掙不開,也就隨他去了。
“睡吧,誤了早朝可不好。”熾月放下床帷,拉起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緩。
朱錦恆胸中憤懣難平,本以為自己肯定睡不著的,可是在對方堅實的臂膀中,他很快睡意上湧,打了個呵欠,枕著熾月的手臂睡著了。
第九章
第二天,熾月誤了行程,朱錦恆也誤了早朝。
寶瑞早早就帶著一眾宮人候在殿外,準備服侍皇帝梳洗更衣之後直接上朝,左等右等不見皇帝宣召,生怕誤了時辰,想叫陛下起床,又怕萬一皇帝激戰正酣,自己冒冒失失地攪了他的興致豈不是罪該萬死?
正為難得團團轉,殿門“吱呀”一聲開了,卻是熾月衣衫整齊,神情氣爽地與他打了個照面,道:“你帶來的人不要進去了,衣服飾物交給我就好。”
寶瑞眼皮直跳,覺得這位懷寧王神情透著古怪,他探頭探腦地想往殿內看,只見簾幕低垂,內間又擋著屏風,實在是看不到什麼,只好將信將疑地一揮手,讓宮人把朝服冠冕交給熾月。
殿門又關上了,外面的人等得抓心撓肝不提,裡面的人也急躁得很。
“你給朕下手輕點!”明昕帝在熾月的服侍下洗漱更衣,從裡到外一件件衣服套上,一身歡愛留下的印子是絕不能讓人看見的,特別是脖子上那兩排牙印,被衣服蓋上雖看不出來,磨擦間卻像針扎似的疼。
當然,這點痛和他身上別的地方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明昕帝全身上下像被石磨碾過一樣,無一處不痠痛,特別是被侵犯的後穴,更是疼得讓他肝火升騰,恨不得生吞了熾月。
照顧一個身體不適脾氣又不好的人是件辛苦事,饒是熾月再小心,也難免碰痛了皇帝,招來一通斥責。
好不容易給朱錦恆穿戴整齊,一身莊重雍容,只是蒼白的臉色和直不起來的腰讓他有些底氣不足,熾月也跟著擔心,輕聲問:“你這樣……能上朝嗎?”
還不都是你害的!?朱錦恆瞪了他一眼,一甩袖子,咬著牙走出寢殿,深吸了一口清晨涼潤的空氣,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無論被扒光的時候多麼丟臉,穿上朝服的時候還是要保持一國之君的體面,朱錦恆皺著眉頭,被寶瑞扶上龍輦,車簾一放,便整個癱軟在軟墊上。
寶瑞顧不上招呼熾月,天色已不早了,皇帝怕是要誤了早朝,天知道御史們會怎麼說,最要命的是這事兒還沒法解釋,他一個服侍明昕帝最久的太監,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一夜過後陛下會疲憊得好像隨時會倒下,倒是被他寵幸的那個人依舊神采奕奕,半點異狀也無。
不明白,也不敢多想,一路默唸佛祖保佑,自家主子千萬別讓風流誤了朝政。
朱錦恆用無與倫比的意志力撐到退朝,回晨晞宮倒頭便睡,午膳時被叫醒,還衝寶瑞發了一頓脾氣,草草吃了幾口,往床上一撲,又睡得像死人一樣。
到傍晚醒來,才覺得精神恢復了些,寶瑞要宣太醫,朱錦恆眼一瞪:“沒病沒災的,宣什麼太醫?就你多事!”
寶瑞縮著脖子站到一邊,心中叫苦不迭,認定皇帝在熾月那裡碰了釘子,否則也用不著這麼窩火。
朱錦恆坐起身來,啜了一口宮女捧上的參茶,懶洋洋地問:“朕睡了一天,沒什麼要緊事吧?”
寶瑞理了理思路,逐件報來,都是些日常瑣事,例如太子攜諸皇子請安,太傅來彙報太子的功課,前幾日抓住的女刺客刑部還在審……朱錦恆聽得不耐煩,大手一揮:“撿要緊的說!”
寶瑞噎了一下,看看皇帝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那……黎國懷寧王上書請見。”
朱錦恆臉頰一抽,一口參茶險些嗆到喉嚨裡,他低咳一聲,黑著臉喝道:“不見!”
熾月這回老實了,朱錦恆縮在宮裡不出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