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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莫銘和蕭景綺兩人墜在後面,也不急著趕上慕容竹,便這麼聊開了。
“無非是比個樣貌才情,算不得什麼盛事,權當是用來訛錢的幌子。花魁的人選都是定好了的,總是那麼幾個人,輪著當,沒有什麼趣兒。”蕭景綺面露不屑。
莫銘皺著眉,聽蕭景綺這麼一說,應該是對這風月之地挺排斥的,為什麼還這麼心甘情願地跟著來了?僅一息功夫莫銘就悟了過來,他看著前方慕容竹的背影,瞭然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蕭景綺一直戀慕著慕容竹,卻總是得不到對方的回應,愛之深恨之切,於是處處同他作對,他要往西蕭景綺偏偏把他往東拽,他要去尋樂子蕭景綺則去攪場子,多好一場虐戀情深、相愛相殺的古風言情攪基劇啊。收視長虹,收視長虹。
蕭景綺哪曉得莫銘心中那些個彎彎繞,只道是看花魁大賽的夢想破滅,惰於開口罷了。為彌補自己心直口快的過失,蕭景綺又說道:“雖說都是前人玩剩下的那一套,不過,年年都能遇著些有資質的。”
“是沉魚落雁還是閉月羞花了?是蕙質蘭心還是秀外慧中了?好好的一個比賽,非得個個有內.幕”莫銘倒不是想譏諷什麼,只是聽聞花魁大賽舉辦的初衷竟是為了圈錢,心中不免憤懣。
蕭景綺聞言,笑道:“也是,有了莫兄坐鎮,若是說這容貌,她們那些個人確實是入不了眼的。”
莫銘聽言,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臉,他不解地問:“我有那麼英俊?”
蕭景綺不知這話怎麼說才能不傷害莫銘心中的男子氣概,於是,眨著眼睛看向街邊的劣質玉石,道:“好物。”
莫銘的注意力被勾了過去,看著蕭景綺手中把玩著的玉石,心中憑白生出一股子親切之意,但是奪人所好這種事莫銘做起來還是……眼都不帶眨的。
他從蕭景綺手中接過玉石,細細端摩著,越看越喜愛,於是問了價錢,不待蕭景綺反應過來便已經收入自己囊中。
“這……”
“不好意思了,這玉石我看了著實喜歡。”莫銘笑道。
蕭景綺一愣,復而了悟,道:“無妨無妨,個人皆有所好,既是莫兄喜歡,便讓與你罷。”
不讓它也是我的了。莫銘嘴上不說,心裡卻是翻了個白眼,說到底這件事上,是他耍了性子,蕭景綺算是大度。
慕容竹見二人落得遠了,只得停下腳步等等他們。見莫銘一臉春風得意,蕭景綺含笑不語的詭異氣氛,便是一挑眉。莫銘算是被他那多動的眉毛給嚇著了,但凡這位爺動動那金貴的眉毛,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所以,不待慕容竹問出口,他便自個兒把這一路上的事都給他說了遍,沒有添油更不敢加醋,一五一十仔仔細細老老實實的都說了一遍。
“把那玉石給我瞧瞧。”慕容竹朝著莫銘攤開手道。
莫銘苦著臉看了蕭景綺一眼,蕭景綺抱臂而立,側過臉去,連視線都不與他對視,想必求助於他是沒戲了。莫銘戰戰兢兢地把手伸進自己的錦囊,摸索了好些時候,直到慕容竹臉色又暗了一個色調,莫銘才不甘不願又得裝作心甘情願地掏出了玉石,遞過去。
慕容竹只瞧了一眼,也不見有什麼神色變換,把玉石還與了莫銘,只道:“既是傾心之物,便掛著吧。”
“掛?掛哪兒?脖子?”莫銘第一反應就是像原來戴玉佩之類飾物一樣,往脖子上套。先不說這時有沒有“男佩觀音女戴佛”的說法,便是這繩子也不夠圈上那脖子一圈吶。蕭景綺接過玉石,正準備幫莫銘繫上,慕容竹便伸手一攔,硬是生生從“神盜手”手中把玉石順了過來,動作飛快地繫上了莫銘的腰間。
莫銘見玉石繫好了,左右端詳了一陣,心滿意足地向前走去,就算是有內.幕,看看那美女也是沒錯的。要是能穿上女僕裝就好了,欸,我的新番喲……
慕容竹和蕭景綺兩人四目相接,蕭景綺嘴角含笑,慕容竹眉頭緊鎖,端的是怪異。莫銘轉身朝他們招了招手,說:“趕緊的,我們去選個好地兒,去晚了就沒有貴賓席了。”
兩人同時望向他,心中就著那“貴賓席”三個字打了個大大的問號。莫銘看著兩人不解的神情,嘴角一抽,撫著額轉過身去。
總有一天,他會被自己蠢哭的!
13、第十三章
三人這一路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在比賽開始前來了這百花樓。平日裡,這等煙柳場所都得等到這月上柳梢頭,那些個人才姍姍約來。但是每年花魁大賽的這幾日,總會大白日的,便開門迎客,還別說,來的人可不少,無論是達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