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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而言其他……”聽及此,莫名心中一驚,這話只有現代人會,古代人要是會知道“基友”這個詞,要麼就是被自己同化了的同道中人,要麼就是……穿越者!敢情除了他之外,這裡竟還有第二個穿越者,自己是炮灰?不能吧……
慕容竹不知莫銘心裡的想法,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路遙總是說些我聽不明白的話,原先我嫌他煩,現在聽不到了,心裡卻是極為想念的。”
劣根性!該的!莫銘心中應道。
“若是能再與他相遇,我定不負他。”
莫銘挑眉,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勁兒啊。這該不會是慕容竹對他好基友告白卻被自己聽著了吧,這等遭雷劈的損事兒怎麼竟讓他碰著?!
“我說,我們還去看花魁嗎?”
慕容竹轉過身,接過莫銘手中髮帶,走到他身後為他理髮,在髮尾上方約莫三寸的地方繫好了髮帶。
“好了。”
“有勞了。”這刻的氣氛有些古怪,莫銘不敢說些過分的話刺激慕容竹,只能乖乖應道。慕容竹端詳著莫銘的面容好一會兒,盯得莫銘實在是受不了了,才會意地輕嘆口氣,率先走了出去。
12、第十二章
這次狗兒原本還是想跟著莫銘一齊去湊湊每年一次的花魁大賽,怎奈有個冰山臉慕容竹,他一瞪眼睛那就是無言的恐嚇。狗兒為此瑟縮了一下脖子,乖乖地站在櫃檯裡,含淚朝著莫銘揮了揮手。莫銘深諳其中苦楚,扭曲著面孔擺擺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兩人出了客棧,便徑直朝著那煙柳之地去了,說來也怪,打小生活在法治社會的莫銘沒對此產生什麼牴觸心理,倒是慕容竹的眉頭越是靠近百花樓越是蹙得高。莫銘憋著嘴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這話吧也不好明說,他撓撓腦袋,左右思忖了好些時候,才腆著臉,道:“若是慕容少莊主不願意去,我們這就回吧。”
慕容竹眼都不斜,筆挺挺地走著,隨口應:“說要去便一定是要去的,何須多言,莫非,莫掌櫃是怕了?”
“怕?”莫銘不明就裡,你說要是怕這動刀動槍啊,明刀暗箭的還說得過去,這怕風月場合怕花魁娘子什麼的,也太扯了,自己又不是不舉,莫銘附和著乾笑了幾聲,接著說,“看不出慕容少莊主還挺會講笑話的。”
慕容竹停下腳步,側頭看著莫銘的側顏,非常認真地說:“我沒有在說笑。”
莫銘:“……”這就是最冷的笑話。
等等,要是這個身體的主人真的不舉……我勒個去!這個設定也略微帶感了點兒吧,這文該不會真被河蟹到了需要把穿越人士炮灰成這種地步,因為不舉所以主角不能人道什麼的,完全說得過去啊,又配合了國家嚴打,一舉兩得!
莫銘在心裡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淚,隨手把吹到眼前的碎髮撥了回去,眼睛無神地看著前方,哀嘆著自己一去不復返的X福生活。在這人聲鼎沸的街道中,這風景如同一闋值得細細回味的詩句,讓這慕容竹一時間看愣了。當然,前提是你得忽略莫銘的腦內。
“怎麼?不認得路了嗎?”回過神的莫銘奇怪地看著站在原地發愣的慕容竹。
慕容竹斂了心神,提步又向前走去,莫銘落在原地,無奈地聳聳肩,嘆了口氣,緊跟了上去。這但凡和“俠”字沾的上邊的人的心思,千萬是猜不得的,詭譎的有之,莫名的有之,深沉的有之,變態的亦有之。私以為,慕容竹集大家之長,聚萬宗之神,簡而言之,變態對他而言,不是個形容詞,而是個動詞。
“我說二位的身影怎麼看著那麼眼熟。”蕭景綺的聲音從街旁的小攤裡傳來,莫銘朝著那邊揮揮手,算是打招呼了,只是蕭景綺不明其意,並未回應。
“好巧,蕭兄這是往何處去啊?”莫銘見有機會脫離慕容竹的魔掌,便是一刻也不想放過,若是蕭景綺正好順道要去看花魁大賽還好,若是不去……自己也一定會逼著他去的。
只見蕭景綺走上前,單手搭上了莫銘的肩膀,儼然一副哥兒倆好的陣勢。莫銘自小就和兄弟們勾肩搭背,也沒覺得有什麼彆扭,雖說和蕭景綺還沒有熟到稱兄道弟的地步,但是江湖中人大多是不拘小節的。但見慕容竹面色一沉,率先走了出去。莫銘不解,側過頭問:“怎麼了這是?”
蕭景綺笑道:“無事,不過是天氣燥熱罷了。”
正值人間四月天,熱在哪兒?!這古人的思想太跳脫,好好的話不能好好說,非得拐上七八百里,變得面目全非才好過。
“這花魁大賽是怎麼個比法?”慕容竹一人遠遠地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