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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靠山。
齊譽護著他,卻同時佔有著他,齊譽會對他好,卻同時侵。犯著他,使他喪失了一個身為男子的尊嚴,雖然。。。。。。
秦子墨不得不承認,那年稚嫩,他已經對他動了情,卻不想,有一日,酷傻小哥會變成如今這可怖的蒼狼,只要他不夠聽話,不夠消停,他利爪一碰就是毫不留情的幾道血紅爪痕,獠牙一亮就是一口鮮肉。
還好,三年來,他也習慣了。
在這個暫時還姓秦的皇城裡,他已經沒有一個家人可以仰仗,他也只有死皮賴臉地抓住他這根暫時對他還有興趣的浮木了。
這不,十天前,秦子墨因著齊派重臣李延的幾句意味不明的侮辱,硬逼著齊譽臨走前留給他傍身的齊家侍衛兵打了李延幾棍子,老傢伙眼睛一翻,幾乎就要一命嗚呼。
這位重臣,齊譽似乎挺著緊的,當時秦子墨一時氣急,齊家侍衛兵勸了他幾句他也沒聽,也就沒有想到後果,等到他冷靜下來,終於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了,也已經來不及了,腦子裡回想起齊譽一直以來都是如何懲罰他的,他一屁股就躺在了門廊外的榻上:算了,該來的總會來,也不是沒被罰過,也都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這會兒,事到臨頭了,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得他腦袋一懵,嘴巴里甚至都冒起了xue腥味兒,至少這場景,他是沒有想到的。
看來自己乾的這麼件大事兒還真是把他惹生氣了。
秦子墨在地上挺了會兒屍,嚥下嘴裡的xue腥味兒,緩了緩腦子裡的嗡嗡聲,才有空回頭瞥了瞥坐在那兒居高臨下望著他的男人,燦然的眸子裡是鮮明的怒意。
哎~算了,反正在他面前,自己早就失了尊嚴,也不在乎多一次。
這樣想著,秦子墨撐著地站了起來,氣定神閒地撣了撣衣袍上的灰,走到桌旁,倒了杯水,遞到齊譽面前,“消消氣。”
齊譽只是一瞬不移地盯著他,不說話,也不動作,秦子墨也知道他這性子,索性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自己喝了口水,混著一股還是沒有散去的xue腥氣。
他琢磨著第一句該怎麼開口,想了想,不正經道:“我說齊大將軍,本宮雖然最愛你這副冷若冰霜的酷哥樣,但你總這樣,我這屋子多冷啊。”
齊譽還是沒說話,繼續直直地盯著他看,秦子墨知道,他這是在等他主動解釋。
秦子墨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將pi股挪到了齊譽腿上,雙手一勾對方脖子,整個人就坐到了他懷裡,聲音故意輕輕柔柔的:“我知道李大人很重要,可是我不是故意的,一時氣急沒忍住,你都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齊譽倒是沒有推開他,只是沉默半晌後,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卻是反問:“他說了什麼?”
秦子墨就一本正經地回道:“那個老傢伙說:太子殿下已及弱冠,封妃納妾之事已是晚了些年,殿下若再不上心,等閒言碎語甚囂塵上,別說會損了殿下清譽,更損了齊將軍的聲譽,此事可大可小啊!”
他有模有樣地學著李延的腔調說完,又道:“你說這話,明裡暗裡都直勾勾地指向本太子,明裡說我堂堂一個太子沒你這個區區將軍重要,暗裡說我紅顏禍水,禍害你這朵明日之花!我能不生氣嗎?!然後。。。然後身邊就只有你給我的兵在,我也沒多想,就。。。就。。。”
秦子墨瞅了瞅齊譽,卻見他沒多大反應,沉默半晌後,竟蹦出來一句:“李大人這話,挺對。”
秦子墨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見對方雖然仍舊板著臉,卻知道逞口舌之快了,也知道開玩笑了,心想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了,就加足火力開始添油加醋,腆著臉皮湊到他耳邊吹氣:“你真要我納個太子妃回來?”
誰承想對方定力十足,完全面癱。
秦子墨撇撇嘴,心想反正已經沒事兒了,他臉再冷也不會拿他怎麼樣,索性在他剛毅而微薄的唇上啜了一口,預備站起身來。
屁股才剛剛抬了一下,腰上一緊,被齊譽摟著又坐了回去,後腦勺被他另一隻手一扣,嘴唇就又貼了上去。
只覺得牙關是被硬撬開的,帶著些情緒攻城略地的氣勢,就猶如眼前這個少年英雄一般,狂暴而霸道。
卻就在這秦子墨正得趣之時,齊譽撤開了,黑燦燦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秦子墨片刻失神的眼眸,突然伸手撫上了秦子墨的臉頰揉了揉,那裡正有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疼嗎?”齊譽的手又移到了他嘴角邊,“嘴裡有xue腥味。。。”
秦子墨先是一愣,復又笑了,他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