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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秦子墨正氣定神閒地打理著廳裡的幾株風信子,突然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手一抖碰落了一瓣花,花瓣悠悠然落在了紅木桌子上。
他不悅地扭頭瞪來人,正是他那最寵愛的丫頭玉憐,正滿面愁容地朝他走來,嘴裡還在嘮叨:“您之前幹了那麼件長出息的‘大事’,肯定已經傳到將軍那兒去了,都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問罪,要是。。。。。。啊呀!肯定糟糕了!”
秦子墨撿起落下的花瓣又扔回了盆栽的泥裡,轉身靠近玉憐,伸出食指在她腦門兒上彈了彈:“沒事兒,我是太子。”
玉憐扭頭來看他,聽到他這句話,更是連連嘆氣。
秦子墨好笑道:“你別嘆了,我這滿屋子的花都要被你嘆謝了,到時候你賠啊!”
“我說殿下啊!你上點兒心吧!”
“我已經很上心了,要不我這花能長那麼好?你瞧,都快比你的臉蛋還好看了。”
“。。。。。。”
玉憐氣的想轉身走人,最後“哎呀”了聲,還是折了回來,苦口婆心道:“殿下,我一個做宮女的知道的不多,能做的也不多,您自個兒的情況您自己最清楚,無論如何,就如您自個兒常說的,被人說兩句不要緊,活著才最重要,將軍若是回來了,您好好地向他賠個不是,身段放低點兒,暫時收收你那倔脾氣,成不成?”
秦子墨嘴角似有若無地彎著,始終歪著腦袋看著長桌上擺的一排異色風信子,默默地聽玉憐把話嘮叨完。
許是對方以為他沒聽進去,剛要開口繼續嘮叨時,秦子墨慢悠悠地出了聲,只說了一句:“他不會要我命的。”
玉憐一聽這句話,便再也沒轍了,以往每一次的苦口婆心次次止於這句話,雖然玉憐覺得這種想法非常不靠譜,但回頭想想,每每太子闖禍,或大或小,至今為止都沒有什麼大事情。
她想,或許將軍真是念在了與太子幼年時的交情上,故此格外留情了。
反正也說不聽了,索性不說了,玉憐剛要告退,門外就響起一聲敞亮的通報:“將軍到!”
還沒等她來得及給秦子墨使個眼色,略顯暴躁的腳步聲就已經到門口了,玉憐急忙伏地磕頭,頭都不敢抬一下。
小時候,玉憐就是服侍在秦子墨身側的,那時候,秦子墨與齊譽的感情還是很好的,玉憐只記得那時的齊譽,雖然冷是冷了點,但是在秦子墨的扯皮下,他還是會笑笑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再也沒見他笑過,跟秦子墨的關係也今非昔比了。
別說以前就有點怕他,更別說不苟言笑,實權在握的今天了,玉憐只有畏懼的份。
“下去,關門。”
冷冷的四個字,一道命令下達,玉憐小心翼翼地斜眼瞥了瞥始終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地秦子墨,見對方示意她放心,她才恭著身子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事實上,即便秦子墨求救般地望著她,她也沒有膽子多說上半個字。
那個人,實在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麼緊張的氣氛下,新人我冒死發新文了,絕對不容錯過
封面過兩天上!
就衝新人我這麼勇敢,大人們也要行行好多賞幾個評和收啊!
能點進來看的你已經是少之又少了,就讓作者君抱住您的大腿吧!!!
☆、第二章
關上門前的最後一道縫隙裡,玉憐心有餘悸,她清楚地看到齊譽幾步上前,一個巴掌就落在了秦子墨臉上,將他打翻在了地上。
那一下聲音,清脆響亮,聽的人都覺得疼死了,而玉憐聽了這一聲後,亦是心頭一疼,迅速關上門後,哭著跑開了。
她沒能來得及看清秦子墨怎麼樣了,被打的嚴不嚴重,這一切,都被那一扇門隔開了。
屋內的兩個人,自小時候的第一面起,就註定了紛紛擾擾,糾糾纏纏的一輩子,沒人摻和得了。
秦子墨和眼前這個冷眉冷眼的人有著一段諱莫如深的關係,算來已有三年之久。
三年,正是三年前,他父皇倒下了,就再也沒醒過,也是三年前,眼前這個青梅竹馬便把持了朝政,把他變成了一個人人看了都要鄙夷兩眼的無用傀儡。
在這暗潮湧動,朝廷紛亂的三年時光裡,他這個太子是極其容易被弄死的,但凡有一絲絲野心的人,都不會希望他這個多餘的還活著。
然而,就是這個看似最大的皇家公敵,最應該把他送上黃泉路的主卻不知為何,自然而然,順其自然地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