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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經那個喜歡賴著他撒嬌的圖蘭了。他不認識他,只是個被逼瘋了的,空有美色的一具軀殼罷了。他心裡清楚別人要對他做什麼,可是他卻無力反抗,只能捂起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自己那慘不忍睹的身體。他哭叫,他求饒,卻只是被人們當做提高情*趣的行為,最終被虐待到身體都殘破,靈魂消散的程度才肯罷休……
“為什麼會這樣……”景炎君睜大了眼,呆愣愣的望著自己空落落的懷抱。
將圖蘭搶回來的齊文遠輕撫著圖蘭的眼睛,安慰道:“乖孩子,千萬別哭,你會瞎掉的。好了,別怕,沒事了,沒人再能傷害你。”
等再次將圖蘭哄入睡後,齊文遠出門一聲猛咳,才將積壓在胸腔多時的那口血吐到草叢裡,血量有些多,弄得他有些頭暈眼花。
“你需要治療。”
“我自己就是個大夫,能不瞭解自己的身體?你還是多反省自己的罪孽吧,咳咳……”
“你給我活下去,不然沒人能救他。”
齊文遠輕蔑的一笑:“救活他,然後再被你折磨到死嗎?呵,你給我找幾個男人就能緩解,我就是缺男人了。”
回房,搗藥。
齊文遠胸口痛得要命,不得不靠深呼吸來緩解。
“你在開玩笑。”
“沒必要,我在被土匪強*暴的時候就下了藥,半個月沒和男人交*合就會毒發。”
“你自己就是大夫,為什麼不配解藥來救自己?”
“何必呢,能和男人享受還不好?”
“呵,真是個放*蕩的人。”
“多謝誇獎。”
齊文遠咳得越來越厲害,景炎君開始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你隨我來。”
天牢,關押著朝廷的重犯,大都十惡不赦的等待處刑,禁慾了很多年,自然抵擋不住僅著褻衣,而且身經百戰的齊文遠的誘惑,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風韻依舊不減當年。
立時,天牢中爭鬧聲起,浪*蕩的叫聲聽得人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在這種聲音中,虧得你還能保持冷靜,莫要和朕所你只愛圖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