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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一段時間,身子好的差不多就開了家醫館。好景不長,竟被下山的土匪頭子認了出來,他居然當著我病人的面侮辱我,很過分不是麼。”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我齊文遠是個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蕩*貨,我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但卻沒多少人是來看病,都是來女票我這不收錢的男女昌,醫館都快成青*樓了,多可笑。”
“所有自詡為正經人的人都躲著我走,但生了重病,一般的大夫治不了的時候,又不得不求助於我,蔑視卻又不得不依靠,那種眼神簡直可以稱為恨意。”
“可我不在乎啊,苦命娃,你學學我。”
齊文遠知道現在的圖蘭或許什麼都聽不到,但還是自顧自的說著,全當是讓他卸下揹負了這麼多年的包袱了。
爐子上的藥也熬得差不多了,齊文遠將燙手的藥膏塗在黑色的布條上,溫度不熱不冷剛剛好的時候,敷住了圖蘭的雙眼。
“苦命娃,這些天可別再哭了,不然神藥也救不了你。”
齊文遠點起火盆,覺得房間裡的溫度差不多了之後,才掀開圖蘭身上的被子,用微熱的掌心,沾著進宮之前煉好的精油,按摩著那具冰涼的嚇人的身體。
“嘖,真涼啊,我賭今天的晚飯,放給那些庸醫診你,肯定就說你離死不遠了。不管這樣做對你是好是壞,但我得救你。你是我第五千個病人,醫好你,我就可以去死了。”
“我也蠻自私的,所以別怪我,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答應景凌來救你。”
“天啊,你到底被灌了多久的藥,肌肉這麼僵硬,就算恢復行動能力,你也不會動了吧。”
齊文遠又用手指挖了一些藥膏,放在掌心,捂熱了才塗抹在圖蘭的身上:“太瘦了,摸著只剩下骨頭,好起來之後可得把自己喂得白胖一點,不然可對不起我。”
圖蘭的手指微微一動,雖然動作很小,卻被齊文遠感覺到了:“再努把力,一定能從藥效中解脫出來的。
那隻金黃色的小貓爬到圖蘭枕邊,伸舌舔了舔他的臉,齊文遠覺得時間差不多,又坐在爐邊熬藥,吹涼了,就餵給圖蘭喝。累的時候就靠在椅子上眯一會兒,圖蘭一出聲,他又立刻清醒過來,去緩解圖蘭的痛苦。
說到底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齊文遠有點太高看自己了,嚴重勞累過度,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導致等不及結果的景炎君在第八天派人去察看二人狀況的時候,只發現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齊文遠。
從未央宮裡抬出來之後,景炎君親自照看著他的狀況,因為無人知曉圖蘭的病情與治療方法,所以沒人敢輕易進去,只能等齊文遠醒來。
“……第幾天了?”齊文遠猛的驚醒時,這是第一句話。
“第八天。”
“為什麼不叫醒我。”齊文遠感覺胸口一陣重錘感,立刻推開面前的景炎君,幾步走下地,一口血吐在水盆裡。“派人去將未央宮用來遮光的厚氈取下,動作一定要輕。”
“你似乎情況不大好。”
“用不著你管。”說著,齊文遠就穿上布靴,走出了養心殿。
景炎君突然覺著自己這皇帝當的有點憋屈,居然這些人沒有一個怕他。
齊文遠還是不放心這些笨手笨腳的宮人,暗使輕功進了房間,取下厚氈,沒有驚醒圖蘭。
房間瞬間亮了起來,齊文遠又去摘下圖蘭眼睛上蒙著的黑布,用溼棉布擦去了圖蘭眼睛上殘留的藥膏。這些天來圖蘭已經習慣了這種輕撫,很安心,沒有醒來。
可景炎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使用輕功,沉重的腳步聲嚇得熟睡中的圖蘭猛的驚醒,麻痺神經的藥效已經散去,不能再遏制圖蘭的行動,只見那憔悴不堪的少年立刻從榻上彈了起來,退到床榻內側,驚恐的望著景炎君:“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緊緊將自己縮起來,他的身體在不停顫抖著,景炎君沒搞清楚狀況,又往前踏了一步,圖蘭立刻將自己抵在牆上,不停地搖頭:“求你不要……好痛,求你……”
景炎君以為他只是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來化解誤會,幾步走上前,拉著那隻剩下一把骨頭的腳踝,將圖蘭從角落裡拖了出來:“圖蘭是朕錯了,別怪朕,朕會……”明明的很溫柔的語氣,卻令人痛苦不堪。
話音未落,懷中的圖蘭就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兩手死死的捂住眼睛:“不要讓我痛,求你了,我什麼都做,我聽話……”
景炎君算是懂了,他的圖蘭,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