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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他確是嚴肅了起來。
“殿下忘了麼?”屹之調笑著,“微臣八歲那年就與殿下見過面了。”
允業聽了這句,卻沒有隨著屹之的玩笑開心起來,而是沉下臉去,默不作聲。他突然變得很嚴肅,連臉也板了起來。他一本正經地問著屹之,“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意思。”
“自那日泰興殿大宴,已有三個月了。”
屹之見到這樣的允業,也不得不正經了一些。
“那……”允業頓了頓,向屹之微微靠近了一些,輕聲地問道,“這三個月來,我待你如何?”
屹之愣了愣。
允業待自己如何?
屹之的心陡然生出了一股溫暖。那是這三個月來積累下來的暖流,從他的心臟,奔湧而出。
“屹之是庶出的出身,母親又與他人好了,我從小便受父親的冷眼,連下人也要欺負我。”屹之的聲音突然有些發顫,“只有殿下,不介意我的身世……把我當做人看。”
這樣的應答自是無可挑剔的,也是出自肺腑的,可今時今日,允業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他又向著屹之靠了靠,提高了聲音問道,“僅僅是這樣?!”
“我對殿下不敢奢求太多,只當好好守護殿下便是。”屹之側了側,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身子。
他已經感受到了允業身體上的溫度,這溫度竟叫他有些失了分寸。他分明覺著自己的手在蠢蠢欲動,可他剋制著,沒有表露出來。
“你不敢奢求,我倒有求於你了!”
允業竟出其不意地,高聲喊了一句。
說完,允業的目光熱烈地盯向屹之
那目光緊緊地勾著屹之的心,屹之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在心裡綻放了出來。那是他從前未曾體驗過的感覺,似是感動,卻又叫他坐臥不安。
“殿下對微臣有所求麼?”屹之的聲音有些發顫。
“是!”允業對著屹之高聲應著,“但求你護我一生,叫我不再孤獨!”
允業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了,他也未曾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屹之兄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麼?”允業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他似是在求著屹之了。
看著這樣的允業,屹之那蠢蠢欲動的手似是終於掙脫了束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一把將允業攬進懷裡,牢牢地抱住。
屹之有些激動。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允業壓到了身子底下,狂吻起來。
允業在屹之的身下喘息著,□著,享受著那雨點般的親吻,還有那猛獸一般粗魯的撫摸。那是快樂的一刻,可那快樂還夾雜著痛,叫允業痛不欲生,卻也愛不欲生。允業在一點點地沉淪,沉溺在這洶湧如潮水般的愛撫裡。
屹之也快樂著,他的快樂是從允業的表情裡攫取的,那一聲聲隱忍的□,叫他愈來愈興奮。這興奮驅使著他的身體,叫他竟有些欲罷不能。他緊緊地抱著允業,用嘴唇感受著允業每一寸的肌膚。他愉快地享受著這一刻,彷彿自己的身體每律動一下,便也會感到允業的身體隨著他一起舞動。
耳鬢廝磨、水□纏,屹之仍記得那日兩人的激動,還有那纏綿悱惻的快感。
屹之深深嘆了口氣。
這樣的雨夜,他怎會想起了這樣的一段往事呢?
也好,這樣也好。
那日的溫暖,叫他會心一笑。
莫不是分開地久了,他興許已將這事情淡忘了。如今翻出來,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樣的日子,還會再有麼?
作者有話要說:
☆、梟影
10、梟影
又是一天過去了。
沙瞳關仍是靜悄悄的,沒有動靜,可夜裡的風卻颳得厲害了一些,不似前幾日那樣寧靜。
“屠將軍……”陸炎進了帳子,喚著將軍。
屠為鋒頭也不抬,自顧自地寫他的字。
他知道陸炎要來問什麼——無非是自己的決擇罷了。
事情已過去一天,屠為鋒仍沒有作答,陸炎便已按捺不住性子,特意來看看將軍。
“陸炎,”屠為鋒一邊寫著,一邊吩咐著剛剛進帳的陸炎,“我渴了,叫人送些茶水來。”
陸炎心急,顧不上去端茶送水,他瞧見了將軍桌上的一壺茶,那壺裡面分明還有些沒有喝完。
“將軍桌上不是還有麼?”陸炎指了指桌上的茶壺,伸手就要去拿,“我給將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