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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這事急著找朕?”
他滿臉的戲謔,是啊!我怎麼忘了他是皇上呢?天天口裡叫著,但我走動的地方就那麼大,每天見他也無外人在,竟淡忘了他是天子。
他抓了我的兩手握著,笑道:“朕前幾天見了達爾罕,他和朕都變得厲害,就你這小東西一點不變,還是那樣小孩心性,難得你這麼高興,朕也高興!”
說著扭頭對後頭的莊公公說:“集冊院的,每人賞土地百畝、黃金百兩。”復又掉頭對我說:“還不帶朕去看看,惹得朕的寶貝兒那麼興奮的,朕倒看看它長了什麼非凡的模樣?”
一想起那個果子,我的興奮勁兒又上來了,不管他一身的行頭多麻煩,拉著就沒命朝那處地方跑。
說是果子,其實還小得很,青幽幽的,倒像是個花蒂。
晝錦見我的手爐丟在泥地上,先責備了一句:“不怕凍了手,過幾天怕就要倒春寒了,等給你凍出幾個瘡來,可不要找朕哭。”
“誰要哭!皇上看,就在這兒。”我小心撥開了葉子,給他看那一點。
他一手撈著冕旒矮身去看,一手還緊緊握住我的手,龍袍下襬沾到了泥土。
“皇上小心!”
不等莊公公來拉,張閣老已經越上前來,跪著捧了龍袍下襬。
晝錦理也不理,只問我:“你確定這是它結的果子,不是花蒂?”
“不是!我天天看它,哪是花蒂我分不清嗎?”我不高興的扁著嘴,渾然不覺在他面前流露出的動作帶著撒嬌的意味。
“嗯!子含啊!朕擔心這是蟲子的窩。”晝錦笑著戳戳那果子,被我“啪”一下開啟。
他大笑,除了莊公公,別的人都被我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我小聲罵了一句,晝錦沒聽清楚,低頭把耳朵湊到我跟前來。
“說什麼?”
我悄悄告訴他:“我說的是,皇上是條大蟲。”
他愕然,然後大笑著拉我進了屋,一面說:“小嘴倒是越來越毒了,朕給你罵了多少次了?嗯?不記得?朕也不記得。”
我得意洋洋的昂著腦袋,莊公公斟了茶給他,他說:“唉,煩心事情太多了,水都不讓朕喝了,還是到子含這兒才有水喝,朕是個最苦命的。”
莊公公向我使眼色,我也乖覺的沒有追問,張閣老還跪在外邊,我突然想起一事,坐在他身邊問:“這次不是春節,皇上的賞賜有我一份了吧?”
“你要來做什麼?”
我恨得牙癢癢,“我也是集冊院裡,賞了幾年的田地黃金就是沒有我的,豈有此理!”
“朕就是不講理,怎麼樣?”滿臉的無賴!
我氣得跺腳,想離開他又被他拉住,只好不理他。
也氣不了多久,他不理會我的請求是常事,總是這樣敷衍過去,只富了莊公公,我還是窮書生一個。
我並不是真心想要什麼財富,只不過總想跟他要點什麼,雖然知道一定得不到,但還是不斷的要,這樣心裡似乎就會舒坦些。
作者: 漓妤 2006…10…5 23:11 回覆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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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回覆:【君臣戲】BY芊籮(哎‘揪心吖‘)
第四章(1)
那時候,我的世界還是簡單的。
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跑到院子裡看那顆果子長大了沒有,因為我的關心,那果子的成長也成了集冊院最頭等的大事。
但是一天天過去,它好似沒了動靜,我急得不得了,眾人翻遍了農耕養作的書,沒有和它相似的。
屋外微風透骨冰涼,其他花草都長出新芽來了,天天見長,我更是急,一天無數次的澆水,卻事與願違的淹死了它……
一整株的衰了,我坐在臺階上看著,張閣老說什麼都不理。
我知道他們擔心,就怕晝錦降罪,尤其還是鄂族送來的禮物,可我的失落和他們不同,我明白自己的想法毫無道理,卻仍然沉溺在深深的失落中——我和晝錦終是無果的麼?
晝錦不知怎麼又得了訊息,帶著人急急的趕來。
我呆呆坐著,晝錦看了那株存活無望的花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子含喜歡結果的,我便叫人在這裡栽上幾株金桔子,那個結起果來滿滿當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