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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膩,兩人都對此方面研究頗深,故而話一投機,幾番探討下來,解靈韻對伶的微詞也稍有緩和。
可惜說到了後面,皇甫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只在旁邊看著伶一雙眼亮晶晶的,興致勃勃的與解靈韻“推心置腹”,一頓飯說的話,都比這半個月和自己講的話多。
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但看著伶高興的樣子,又覺得委屈的值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解靈韻對伶的看法也不若初見時那麼反感了,這人談吐禮儀頗有學識,城府雖深卻絲毫不做作,若是真在梟凌鐵騎有些職位,也不會是以色邀chong的細作小人。
伶尋了個空擋,似是不在意的提道:“素問解公子在江湖上有醫仙之稱……可曾聽聞過與閣下齊名的毒王七步殤……?”
他只不過抱著試試的心態隨意問問,卻沒想到解靈韻的反應極大。
那名字出口的同時,姓解的竟是右手一抖,整個白玉酒杯都落在桌面上,好好的酒灑了滿桌。
皇甫一聽也微微一驚,看向伶道:“問這個做什麼?”語氣裡似乎還有些不悅。
這可有些只得探究的東西在裡頭了,他按下好奇心,小心翼翼按部就班的道:“不,我沒什麼意思……不過是聽聞他成名之毒十分厲害……好奇罷了……”
皇甫擔憂的看了一眼解靈韻,見他又恢復了常態,只不過眼裡顯出了幾分頹廢,又暗自隱下,接話道:“你說的可是冥王之毒……?”
伶心裡一喜,這事有門了:“正是,我聽聞這毒狠戾,天下無人可解……但凡是毒哪有不能解的,正好有解公子在此,想證實一下罷了。”
解靈韻一時顯得有些意性寥寥,呆滯的看著那酒杯,背書似的道:“冥王顯性慢,七八個月才致死,但會不停的抑制削減人的內力精血,每月十五更是令中毒之人承受萬箭穿心之痛,痛不欲生……”他說到這裡,把目光從杯子上剝離開,有些陰惻的看向伶,輕道,“但世人所不知道的是,冥王並不是一種毒……”
他道:“是蠱。”
百萬蛭蟲自相殘殺方成初蠱,初蠱以人血餵養方成蠱,百萬蠱放在一起,經過幾夜撕咬,唯有一蠱可活,此蠱才為母蠱。
難怪人道無人可解,蠱掌人心脈,又哪裡是尋常解藥可以殺死的?
“那就是說…。。沒有解法了?”難道他就註定了,死在這裡,含恨他鄉?
解靈韻卻道:“有是有,只要尋得餵養母蠱的人的血,便能將其引出,但是這冥王蠱不似其他蠱,養這種蠱實際是兩傷,要中蠱之人的性命,卻也會損害供血之人的心脈,所以七步殤自己是從不用自己的血養這蠱的,這宿主,也不好找。”
伶聞言,心中卻暗自有了計較,尋宿主……看來,真的不可在蘭都多待下去了,待把解蠱之法打探清楚,即使是危及性命,也要尋法子早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發作
“賀遙曦……”皇甫搖了搖頭,“不像。”邊道,邊在桌案的宣紙上一筆劃過,將那名字劃去。
“那洛青城?”解靈韻坐在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扇子接話。
皇甫搖了搖頭,接著劃名字:“這兩人乃是玉衡卿的左右副手,我在戰場上也是見過的……何況兩人都是尚武的莽夫,身材高壯的很,即使是易容,也絕對學不來伶那樣的氣質……”
“可這兩天咱們已經把梟凌鐵騎裡有些名頭的人物都一一調查了……卻沒有誰能沾得上邊的,你說,這伶公子到底什麼來頭?”解靈韻鬱悶了,自從前些日子和伶暢談一。夜之後,也對這人的身份有了幾分好奇,便夥合著皇甫狼狽為奸,決定不將伶公子實乃南乾人的訊息透露,反而著手調查起梟凌的人來,可都過了三日,還是一點頭緒也無。
皇甫更鬱悶,無力地看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他既然用的是梟凌的武器……又似乎和玉衡卿有些糾葛……”解靈韻皺皺眉,“既不是明處的人……你說會不會是暗處的人?”
“你的意思是?”皇甫一擱筆,挑著眉。
“傳聞玉衡卿從不近女色……”
“放屁!”皇甫一撩袖子直接拍桌板。
解靈韻閉嘴了,不就是猜測猜測唄……你吃勞什子醋?
可這麼一提點,即使是不願承認,種種跡象表明,伶之前是玉衡卿的情。人,是最有可能的結果。
皇甫深深的糾結了,和玉衡卿對抗那麼多年,打仗沒能從他手裡討便宜,沒想到連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