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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介意,可不知道那位沈大人會不會生氣。
“先不說別的,就說他提到的糧草。”江渉停頓的這檔口,坐在一邊的沈沁插了進來:“這兩國若是開戰,我們南楚糧草,十之七成,都得從江南調撥。先不說別人,他爹蘇州知府就是出了名的鐵公雞。江南那一眾世族官員,平日有點什麼不是雁過拔毛。想讓他們吐出錢來,簡直是痴心妄想。”他轉向溫鬱之:“子青掌管戶部,必然更加清楚。”
“確實如此。”溫鬱之接過他的話頭:“這江南每年賦稅多少貓膩,我就不去說了。至於他提到的第二點,北方遊牧部落並非真心臣服北燕,這倒是不假。可這南邊的花花江山,北燕垂涎,那些個胡人就不垂涎?聯合他們攻打北燕,也不怕他們背後捅刀。”
說著,他看了江渉和沈沁一眼,壓低聲音,嗤笑一聲:“再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咱們那位,要是能有北燕國主蕩平草原七部的一半魄力,我們做臣子的,倒也什麼都不用愁了。”
沈沁聽了,想到那位“仙風道骨”的皇帝老兒,也是忍不住的搖頭嘆氣。
江渉一哽,覺得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想想,還是不服氣:“那照你們這麼說,偏安一隅,不思進取,還是對的了?”
“非也。”沈沁接話。可還沒等他說完,臺下突然躥出一人,打斷了陳元霖,大喊一聲:“陳兄,你這番慷慨陳詞,恐怕動機不純吧?”
那人聲音頗大,一下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江渉一時也顧不上沈沁,立刻循聲望去。
喊話之人一身洗的發白的粗布長衫,單論相貌,也可算是青年才俊。可站在一身綢緞的陳元霖邊上,簡直是怎麼看怎麼寒酸。
“話不能亂說,敢問這位兄臺,在下如何就動機不純了?”陳元霖立刻逼問。
“在下趙淵,字呈雍。太原人士。”來人上臺站定,開口,沒直接回答陳元霖,而是先不急不緩的自我介紹。
他一道出名諱,下面聽眾便是一片議論。
“原來是他!”沈沁樂了:“這下可熱鬧了,北闈榜眼舌戰南闈解元!今日你我還真沒白來!”
說著,向溫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