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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除兩人之外再無人有權接近,白隱進殿的時候,被一盒突然掉落的棋子嚇了一跳,玉質棋子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灑落一地。棋桌旁的閻摩難忍痛苦神色,手中一把黑子幾乎要被捏碎。
“閻摩!”白隱心驚不已,急忙過去扶住他。這個男人,若不是真的難以忍受的痛,又豈會露出這麼軟弱的表情。
閻摩恍然間聽見白隱的聲音,失焦的眼神卻找不到人,唯有虛空一抓,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
就這樣,即使再痛百倍也沒有關係!閻摩想笑,卻痛的嘴都動不了。
手被閻摩握住,連骨頭都要捏碎的力道讓白隱痛的皺起了眉,但唯有這樣才能體會到閻摩的感覺,渾身被烈焰焚燒,五臟六腑都像被烙鐵烙上,卻無傷無痕,難以醫治,更遑論減輕。白隱掏出此次出行尋得的藥,隻手喂閻摩服下。
長在極寒之地的寒玉琉草,其性極寒,而且嬌貴,受不得一點外力波及,否則他怎會用馬匹往回趕。但是這樣只可以壓制烈焰之苦,卻不能根除。
良久,安穩下來的閻摩放開白隱已經麻木的手,看見白隱手上一片烏青,愧疚不已的道歉,“對不起。”
“好點就趕緊去休息,我手都快斷了。連日趕回來渾身髒死了,也虧你捏的下手。”白隱不耐的捏捏自己麻木的手,入內室更衣沐浴。
閻摩知道白隱對自己的事存了歉疚之心,但他要的不是他的歉疚,他只是想像剛才那樣,握著他的手,保護他,僅此而已。但為何只有在他意識不清的時候,才能有這份待遇?
在這裡,他從不曾當自己是帝王,而白隱也從不當他是,但兩人的相處,卻微妙的顛倒了位置,以前是他守在白隱身邊,既為監視也為保護,現在,更像是白隱處處為他奔波,身為國師,祭天祈福,守黎照順世昌隆。
不多時,白隱換一身素白出來,兩人相伴坐在外廊,看滿天流雲萬里,雲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