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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花齡,卻一身不合時宜的玄黑,很多時候都讓人忘了她其實是個女孩子。
“星宿,我給你兩個選擇,抱著你的秘密死去,或者說出來,可以活下去。”
白隱的聲音古井無波,星宿聞言卻剎那慘白了臉色,聲音也不自覺顫抖,“殿主……”
“叫我白隱,殿主二字,已經不是你我可以配得起了。”
星宿臉色一時紅一時白,困窘無比,斷斷續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隱看著她躲躲閃閃的眼神,繼續道:“你最大的破綻在哪兒你知道嗎?夜歌與我初識那晚,若不是事先被人做了手腳,兩壺酒豈能讓我醉倒墜河?我在你房裡找到了這座塔的結構佈置圖,星宿,你做這些究竟想得到些什麼?”
星宿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不可能,我明明燒……”
一時沉默,白隱喚她近前,眉目清秀的孩子,也一直是個體貼人意蕙質蘭心的孩子,只是,犯下大錯。
白隱替她攏好凌亂的發,有些不忍,“你跟在我身邊七年,我不會傷害你。只是,如今高塔已毀,紛亂將起,忘了這裡的一切,離開吧。”
白隱指尖突然點上她眉心,白光耀目,所有的記憶如崩碎的琉璃,煙消雲散之後徒留一片空白。星宿來不及反抗,突來的疼痛讓她緊緊抓住白隱的手,淚流而下。在記憶消失之前,唯一不捨忘記的,只有白隱兩字。
歷經百年,守護龍魂的虛頁殿毀於殿主白隱之手,龍魂被奪。神明之塔隨即崩塌,火光四起,萬民痛苦哀嚎不絕。
天已經亮了,有微藍晨光照進來,星宿暈倒在地,白隱脫下衣服給她蓋上。起身時,身後一人讓白隱愣住。
閻摩,面對白隱,胸膛因為疾奔而來尚自起伏不已,臉上冷峻的線條在看見白隱時緩和不少。
“出什麼事了?”
白隱搖頭,卻只問:“閻摩,你可有野心一統黎照?”
白隱的問題讓閻摩震驚不已,半餉,問:“那你呢?”
“你若願意,我自然會助你,直到這龍皇之氣完全為你所用。”
在朝陽出現之時,天空響起沉渾的聲音,聲傳百里,彷彿是來自天宮的威嚴,天威降世,金龍伴隨朝陽萬里,升騰黎照半空,翻滾嘶吼。
所有的人都望著這一幕,有驚恐有惶惑。金龍於半空口吐真言:“金龍降世,是為帝王之兆,爾等汝民以帝為尊,方能再得百世福佑。”
半空之中,金龍盤繞,竟緩緩化成一人的面容,額帶冠冕,玄衣金龍,冷峻威嚴,自有一種睥睨的霸氣。所有人愣愣的看著出現的神蹟,心中的震撼難以言喻,都像中魔力一般,所有人在心中都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敬畏之情,好像甘願臣服,任由此人驅使。
金陽萬丈,有兩人緩步從廢墟而出,背後是升起的旭日,刺目的光華讓人難以逼視。
十年,以黎照之名建起的都城逐漸擴大,而神明之塔徹底淡出人們的視線,黎照由神秘的神明統治轉向世俗的帝王管轄,而百姓的生活似乎也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對逐漸設立的各種府衙機構也相當適應。
當初高塔所在的地方,以方圓百里為基,建起了一座皇城。廊腰縵回,簷牙高啄,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舞殿,暖響冷袖,金瓦紅牆氣勢壯麗恢宏。
又是一年初春,草木的香氣燻人欲睡,黎照郊外的官道上,一人策馬狂奔,馬蹄踏起黃塵萬丈。雖是神駒,卻也耐不住連日連夜的不停不歇,終於前蹄一折,整個跌了下去,馬背上的人也被甩了出去!白隱手撐馬頭,身形翻轉,雖然險象環生但還算安穩落地。
白隱上前檢視雲雷的情況,它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是力不從心,只有悲怒的嘶吼。白隱心急如焚,既不忍丟下它不管,也必須要趕著回去。
拍拍雲雷的脖子,白隱在它耳邊道:“等我回來!”,好在不遠又有驛站,白隱疾奔而去,本身就不是健壯之人,跑到時早已累得話都說不出來。
換馬之後白隱不曾休息,上馬繼續趕路,一路策馬直闖皇城,此等氣勢,驚起一干無辜良善。
風塵僕僕的回到虛頁殿,穿花拂柳,白隱無心欣賞美景,一心記掛著那個人。當日只因高塔崩毀,再難鎮得住急竄而出的龍氣,他就將龍氣引至閻摩體內,讓他有帝王命數。但他沒料到的是,閻摩本無帝王命格,承受龍氣之後如金焰焚身,痛苦難當,平時無礙,但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發作,若不是他偶然一次發現,閻摩還打算繼續瞞著他。
虛頁殿擺設佈局與當初一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