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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幀在觀察著他佩在腰間的玉刀,猜測他是冷水莊裡什麼身份的人物,全沒有注意到其他。如果他此刻仔細看一看,就會發現,戚瀾看似隨意錯在那男人袖後的手,正緊緊拽住人家的手,任憑身邊人怎麼運力掙扎,也不依不饒地扣得死緊。
魏紫幾乎有些惱了。他知道戚幀在看著自己,正在打算從自己這個「使者」的身份推算冷水莊對於他這次邀請的重視程度。他想起離莊時候宗主的命令,特地留了一手,沒有讓小姐直接和戚幀見面,好為將來能進退自如打下個鋪墊。
只是--只是身邊的這個人,當年的沉穩豪邁怎麼全然不見,竟而變得無賴至此。居然--居然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抓住自己的手再不放鬆。無論自己如何運力掙扎,他只是牢牢握住,似是看準了這裡人多他難以反抗,這一握還搞得諸多名堂,先是掌心輕輕廝磨再是強著他與他十指相扣。
當真是亂來。魏紫臉上聲色不動,心裡卻怒不可遏。看這手段活脫脫偏是個輕浮滑溜的浮浪子弟一樣。這幾年--也不知如何聲色犬馬,學得這般老練。他這麼一想,心中更怒,可面上倒更加冷凝沉穩。一股酸氣上湧,卻也給他壓了個嚴嚴實實,不洩半分。
忽然耳邊一暖,原來是戚瀾頭一側,要和他說話。誰知道兩人靠得太近,他尚未開口,一股熱氣倒先吹進了魏紫的耳中,惹得魏紫寒毛倒豎,更是奮力要將手自他的掌握裡剝離出來。
「魏管事。父親在看你--你別動。一會兒他問為什麼是你站在此處,我來替你解釋。你不要出聲。」他那聲音頗有些喜氣洋洋,和昨日的悲苦不勝簡直是天差地別。
原來今日他站在堂上,黑著臉等他那個傳說中的老婆出現的時候,身邊竟然來了這個叫他又愛又恨的冤家。
然後雖然魏紫解釋說「夫人今日驟然染病不能來迎,小人前來替夫人向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