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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眼睛。
“哭什麼呀?剛才李大年在廚房裡切蔥,那蔥切的汁水四濺,我去看了一下,眼睛就紅了。”越茗努著嘴說。
“沒事看人家切洋蔥幹嘛?”屈鶴在越茗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流月坐在車裡,淡淡地看了越茗一眼,放下了車簾。
人各有命,誰都不怪誰,越茗也是想過救他於水火的。
越茗在心裡唸叨了一句:“流月,你可得好好的。”
越茗站在路邊,一直看著車馬進入宮牆高深,心中悵然若失。
石榴站在一旁,手裡拿著個冰糖葫蘆,一邊啃,一邊看越茗。
越茗被她看得發毛,惡聲惡氣地問:“看毛線看?!”
石榴撇撇嘴,難得從嘴裡蹦出一句話:“越小茗,我覺得你比以前好看了。”
越茗摸摸臉,笑開了花:“是嗎?”
“是。”
再後來,皇帝封石榴為“紅衣公主”,許在民間生活。
再後來,匈奴的二皇子吃的很開心,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再後來,屈鶴回來了,八抬大轎娶了越茗。結婚那天,越茗把殺豬刀供在大廳,上面刻“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八個大字。從此,京城裡就流行起用殺豬刀做聘禮了。
恍然三年過去。
小花雕娶妻生子做了爹,卻狗腿依舊。
查三省升官從二品,往事恩怨都隨波濤而去,有時候在街上見著,也會點點頭以示招呼,而胡瓜,從此不知音訊。
匈奴向大齊提親,石榴自薦,一襲紅衣一杆長槍,遠嫁番邦。
饕餮樓依然那麼熱鬧,只是被屈鶴抱在懷裡的越茗知道,這熱鬧已不似從前。
但他很知足。
日子還要過下去,就好像廳堂上的殺豬刀,依然那麼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