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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擺了一桌。
雪芮抿嘴一笑:“你們都快把我包成洋芋包子了!”
我和紹軍相互看了看,也陪著傻傻地笑了。
紹軍拿過一瓶87年的紅酒,給雪芮滿滿斟了一杯,這才問起雪芮這次怎麼到南方來了。
雪芮淺淺喝了一口紅酒,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接到命令,讓我來這執行一項任務,具體來做什麼,要等報了到才知道。”
紹軍撓了撓頭說道:“一直以來你都是飛運輸機,不會是部隊又裝備了什麼新玩藝,把你調到這我來駕新型運輸機吧?”
雪芮微笑著搖了搖頭:“汶川大地震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飛伊爾76為災區運送救災物資了,你們倆就別瞎猜了。快給我說說你們這些年都碰上些什麼有意思的事?”
紹軍嘆了一口氣說道:“要說最有意思,最離奇的事就數這兩天發生的這件案子了,迷團重重,連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就快說給我聽聽啊!”雪芮饒有興趣地催促。
我就把一夜五命的案情添鹽加醋地從頭倒尾給雪芮說了一遍。
雪芮聽完也感到非常吃驚:“那就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喏!這就是唯一找到的線索。”說著紹軍從兜中把那片似塑膠非金屬的殘片掏了出來。
雪芮接過殘片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忙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雪芮翻來覆去看了一會才說道:“這是一種用來做超小型雷達的複合材料,我在部隊的內部資料中看過這種材料的介紹。用這種複合材料製成的雷達是專門用來臨時引導大型戰略轟炸機或隱形戰鬥機使用的。”
我和紹軍聽了都不禁目瞪口呆。
我們又聊起了過去在部隊的往事。
我忽然想起那位讓我們尊重和掛記的人:“嚴師長還好嗎?”
雪芮輕輕嘆了口氣:“自從你們離開後,朱大喇叭(朱寶全)借你們的事排擠他,他先後幾次被降職,後來他自己申請退伍了,我也一直沒他的訊息。”
一提到朱大喇叭我頓時氣得牙癢癢,如果當年他能網開一面,不提那麼多處理我們的議建,或者是一言不發,我們也不至於離開空軍。
紹軍恨恨地說道:“這王八蛋現在還沒走啊,還不知他要害慘多少人。”
雪芮無奈地笑了笑說道:“自從嚴師長走了後,他就頂替了嚴師長的位置,現在已任最高參謀部部長兼情報處處長,我這次來,也是他的安排。”
我差一點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這傢伙派你來也不告訴你執行什麼任務,一定是夜貓子進宅――不安好心,你可得多一份心眼。要讓我碰到這王八蛋,我非得好好給他點辣麵湯嚐嚐。”
吃過午飯,雪芮就要到部隊駐地報道了,依依不捨地我們將她送走。
剛走進辦公室,李珊就推門進來,說道:“黑皮五回想起一件事,要向你們兩位交代。”
黑皮五被帶了進來,還沒等我們開口就急不可待地說道:“兩位大哥,我忽然間記起一件事來,在喪彪死前一個月,在洪景天飯店請了手下所有兄弟吃飯,那天喪彪拍著胸脯對大家說,只要跟著我好好幹,不用幾年,大夥想做官就做官,想要錢就有錢,想要美女任憑自己選……還在喝高了的時候,他還拉住我的手對我說,等以後我做了雲南王,我一定封你個縣長做做。”
紹軍問道:“當時他是喝醉了才向你們拍胸脯的嗎?”
黑皮五連頭帶手一起搖著說:“沒、沒、沒,當時他一滴酒也沒喝。”
話還沒問完,李珊急勿勿跑了進來:“孫局長和蘇局長讓你們倆馬上到局長辦公室去,兩位局長臉色不好,你們小心些。”
我和紹軍剛走進局長辦公室,孫局長劈頭就問:“你倆找到什麼線索了?”
紹軍忙把衣兜中的殘片掏出交了上去。
兩人看了看,也不問殘片的來歷,蘇局長頭也不抬地問道:“案情查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重要的進展?”
紹軍立正站好答道:“報告局長!目前案情最大的進展就是還暫時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蘇局長重重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們兩小子,一個早上都到商場、遊樂場查到些什麼線索了?啊!”
真見鬼,怎麼兩位局長什麼都知道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立正站好,等著挨訓。
過了一小會,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
一男一女兩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