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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號,就會想到她要問我現在在做什麼呢?我該說什麼好呢?說自己在單位上愛崗敬業,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哎!儘管我也很想她,哪怕就算能聽聽她的聲音我也會很開心,可是一想到這些,我又只好把電話掛了。”
紹軍笑了笑說道:“是啊!要是不發生那一件事情,說不定我們其中一人已和她喜結良緣了。不過你也有些太自卑過頭了吧,畢竟過去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再怎麼你也該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至少你也該寫封信啊什麼的吧?還記得我們三人一起追她的那段時光嗎?好留戀那段時光啊!”
那段最開心的日子忽然在我記憶中一閃,我全身猛然象被電流擊中了一般,彷彿又回到那個夢一般的年華。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壞笑著對紹軍說道:“我記得那時候就你小子獻殷勤最多,成天老屁顛屁顛地圍著人家轉,我和劍東常說你小子老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啊,還反駁我們,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呵呵呵……”
紹軍一口還沒嚥下的水差點噴出:“那是我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嘛,誰見過像你們倆小子追女孩子的,約人家去喝杯冷飲都還要繞著彎子找藉口,難怪你們兩小子嫉妒,要不是顧及兄弟情份,不講公平竟爭原則的話,這朵軍中之花早落入我囊中了。”
“喲!喲!喲!你小子,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房了呢。”
“誰希罕你們那三分的顏色,我自己不就是天邊的那條七彩虹,全身都是絢麗的色彩。”
我搖搖頭噓了一聲:“臭美的你!”
紹軍遞煙給我,正色地說道:“咱們一碼歸一碼,兄弟歸兄弟,平等竟爭的原則可不能變。”
“好!老規矩,擊掌為誓!”我伸出右掌和紹軍連擊三掌。
紹軍幫我把煙點上,換了一幅笑臉說道:“你看咱們明天是不是分分工,拎東西的活你來,買單的事嘛我辦……”
還沒等紹軍說完,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那可不行!怎麼好事全讓你一人佔了,沒我的份,還是換過來,拎東西你來,買單我去。要你嫌累的話,兩份活我一人全包了。”
紹軍一撇嘴:“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我把頭搖得象個風扇:“大的方向不能改變,小的問題可以商量。”
紹軍伸出握緊的拳頭:“老規矩?”
“老規矩!”
“石頭、剪子、布!”
“真見鬼,我怎麼出了石頭,我剛才是想出剪子的啊!這局不算,咱不以一局定勝負,三打兩勝。”我暗暗罵自己怎麼會出剪子啊!
紹軍得意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是不是還要把拎東西的活也一塊按老規矩辦了?”
“去去去,誰說我說話不算數?我就包了那拎東西的活,你小子可別跟我搶。”
哎!在我的記憶中,過去我猜拳就從來沒輸過給紹軍,今天怎麼就栽了?
“對了,明天要怎麼才能窩工呢?”
在這最讓人興奮,巴望今天趕快天黑的時候,紹軍竟提出了這樣的問題,真讓人有些掃興,不過這也是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你那天從那老頭褲衩裡找到的那片非金屬、非塑膠的東西你還沒交上去吧?”
紹軍掏了掏衣兜,摸出那片殘片說道:“這不,還在這呢。”
我一拍手說道:“行,有這玩藝在就行了,呆會就去和蘇局長說,明天我們去小西村附近看一看、問一問,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回來後我們就用這破殘片交差不就行了!”
一大早我們就來到車站等候,眼巴巴盯著一輛輛進站的汽車,終於把那輛遠到而來的客車給盼來了,客車剛剛停穩,我倆就迫不及待地衝到車門口,那個最期盼的身影最後'炫'一個從車上走了下來,我興奮得好想上'書'前一把將她抱住,她比我記憶'網'中消瘦了很多,那純真的笑顏已經有點成熟的風韻,曾經柔水般的眼神已變成了幹煉、沉著。
我上前幫她拎著行李,高興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紹軍似乎比我還緊張,竟連手要往哪兒放都不知道。
我們開著車,載著她在市中心轉了一圈,陪她到各個大商場購物,帶她到遊樂場玩耍,瘋狂的過山車、海盜船把我晃得陣陣頭暈。
中午我挑了全城最棒的一家餐館――在滿逸閣餐館吃午飯,一坐下,服務生遞過菜譜,我接過菜譜看都不看,就點了雪芮所有最愛吃的洋芋食品,炸洋芋、洋芋絲、紅燒洋芋、撥絲洋芋、洋芋丸子、老奶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