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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辦公室是一座老式的法國建築,據說這座樓在解放前是一位法國商人的別墅,被遺棄多年後經過修修補補竟成了這所學校的校長辦公室。遠遠看去,這座深黃色的古老歐式樓閣仍然是一道懷舊的風景線。也不知道從前的那些法國佬怎麼想的,喜歡在自家的客廳中挖個地下室,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保持著這種生活習慣?
紹軍撬開辦公室的鎖,順著牆邊的臺階走到地下室中,這個地方很少有人來,很多地方都積滿了灰塵,一間面積很大的地下室擺滿了鐵製的檔案櫃,我打著電筒四處照了照正要抬腿向前走,紹軍一把拉住我。
我不解地望著紹軍,正要開口,紹軍用電筒照著牆兩邊的古代英雄畫像說道:“這些畫像有些不正常。”
我瞪大眼順著紹軍照射著的光線看去,並沒有查覺到有什麼奇特的地方:“有什麼不對嗎?”
紹軍冷靜地說道:“你看這左邊和右邊牆上的這些畫像都整齊相對,每一張畫像中的盔甲上那個圓形護心鏡都大小一至,正中心都有一個黑點。”
我仔細前後看了一會,果然如紹軍所說。紹軍抓起一把灰土,放到嘴邊用力吹去,散落的灰塵中可以看到和我們齊肩的位置,有一排淡淡的光線忽隱忽現。要不是紹軍細心,此時我們已經觸動了報警系統了。
我們蹲下身,挪到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檔案櫃前,櫃上貼著一張1990-1993的標籤。也許是因為有安全報警系統的緣故,這些櫃子都沒使用太堅固的鎖,一會功夫紹軍就將櫃子開啟,我拿出排頭一份檔案袋開啟,裡面正是學生的檔案,檔案記錄得非常詳細,學生的成績、品德、愛好、性格、入校時間,畢業後的聯絡地址……都有詳細的記錄。我連續翻閱了幾份檔案,發現一個共同點,很多學生的畢業後的聯絡地址都是在東南亞的幾個國家,有一部份竟用紅筆畫除後,重新填寫了臺灣。我一連翻看了一大疊檔案都如此。
我感到陣陣鬱悶,難道這些學生都出國了?有的還從東南亞轉到了臺灣。他們都去做什麼工作去了?怎麼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呢?難道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身份為他們提供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掩飾嗎?
紹軍重新把櫃子鎖好,清除了我們留下的痕跡。正當我們按滅手電筒悄悄溜出門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站在我們身後。
我大吃一驚,藉著微弱的光線仔細一看,這個人竟是小北。
我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了,小北向我們打了個手勢把我們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還沒等我開口就急著說道:“兩位哥哥,你們不要再管這件事了,知不知道你們現在很危【小說下載網站。3ǔωω。cōm】險,我昨天才無意中發現,組織中早把你們倆列入調查名單了。我一直跟著你們到此,就是要儘快把這件事告訴你們。”
我吃驚地望著小北,急切地問道:“小北,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在調查我們,他們要做什麼?”
紹軍也搶著說道:“小北,不要怕,一切有我和宇馳哥呢。”
小北急得快要掉下淚來:“兩位哥哥,你們不要問這麼多好嗎?總之你們不要再管這件事了。你們的對手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這件事情對你們來說簡直就用是一杯水去澆滅阿房宮的大火。兩位哥哥保重,我走了。”
說完小北轉身就走。
“你要到哪裡去?”我和紹軍齊聲叫住小北。
小北迴頭深切地看了我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我兩次任務失敗,現在去完成第三件任務,之後就回去請罪。”
就在我倆一愣神的功夫,小北幾個躍身已消失在黑暗之中。待我倆回過神來拔腿追去,卻怎麼也追不上了。
第二天一早,王天成組織了個簡單的歡送儀式為我們送行,我倆懷著對小北擔憂、牽掛的心情送走了陳雨。
中午我們剛走進辦公室,楊滔就把範老闆的夫人帶了進來,她在範老闆的電腦中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範夫人遞過一隻隨身碟說道:“昨天女兒在清理她父親的電腦時發現了一個隱藏資料夾,資料夾內有三張照片,按拍照的時間來看是老範生前去國外做工程時用手機拍下的。”
我忙接過隨身碟插在電腦上,開啟照片一張張仔細翻看,第一張照片是一座熱帶叢林中的高山。第二張照片是高山下一個巨大的弧形山洞,洞門口幾個工人正在緊張地安裝一道重約千斤的閘門。第三張是山洞內的景況,照片上還有一支鋼筆的影象做參照比例,看來這是範老闆特意留下的線索。我放大了第三張照片的影象,山洞兩壁閃爍著長長一排紅、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