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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進局長辦公室,把所掌握的情況和各種分析逐一做了彙報,兩位局長頓時愁眉緊鎖。末了,孫局長讓大家先回去,把我和紹軍留了下來。
看其他人走出了辦公室,孫局長把桌子重重一拍,衝著我厲聲說道:“李宇馳!你怎麼放走了刺客,據你的檔案記載,過去在部隊服役時,你可是連續五屆全軍的散打、自由搏擊冠軍,刺客怎麼就從你手中溜走了呢?”
我忙立正站好,大聲說道:“報告局長!是因為刺客武功太高,我只能勉強和她打個平手。”
蘇局長冷笑幾聲說道:“刺客不僅武功高,你還認識是吧?”
真見鬼,誰把我給賣了,紹軍不可能,楊青自打一回後就沒離開過辦公室,最可疑的就只有劉傑了,一定是劉傑這兔崽子打了小報告了。無奈,我只能把往事向兩位局長說了一遍。
孫局長面色稍稍緩和下來,點了支菸說道:“好吧,就算這件事不再追究,你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我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和鴻英基金會所屬孤兒院扯上了關係,那麼離我們最近的草壩孤兒院會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呢?我們是否到那兒去看一看。”
蘇局長和孫局長商量了一會說道:“好吧!這件事我來安排!”
第五章 草壩孤兒院
一大早,我邊啃著饅頭邊走進辦公室,門還沒開啟,就被孫局長就叫住了。
孫局長看了看我手中的半個饅頭說道:“小李啊!你早點吃這麼簡單可對身體不好啊。”
我忙把剩下的半個饅頭捏在手裡笑著說道:“呵呵,這不將就著點嘛。”
孫局長把我叫到一邊,低聲說道:“我們和縣裡各個部門協調過了,兩天後作家陳雨要到我市走訪,特意要到草壩孤兒院看一看,就安排你們三個人裝份成陳雨的隨行人員,去好好調查一下,孤兒院究竟和這些複雜案情有什麼聯絡。”
聽到陳雨要來,可把我高興壞了,我可是她的忠實“粉絲”,她的詩集我是每本必買,她的詩我每首必讀,我不是做夢吧,不僅能見到我的偶像,還能做她的隨從人員。
我高興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局長,那我們在孤兒院有多長的調查時間?”
孫局長掏出記事本看了看說道:“陳雨這次要對孤兒院進行捐贈,她還要在孤兒院內體驗一下孤兒院的生活,要在那兒住一夜,你們有一夜的時間折騰。”
雨下了一夜,黎明時天色總算放晴了,一大早我們已換上了熨得整整潔潔的衣服等候陳雨的到來。一小時後總算見到陳雨的車來了,車門開啟,陳雨從車中走下來,白晰的臉上似花般綻放的笑容,給人一種親切和藹的感覺,一套淡藍色的連衣裙素潔清雅、合身得體,微卷的長髮呈波浪型披在肩上,渾身散發著一種濃濃的書卷氣息。
稍坐休息後,我們就驅車往草壩鎮出發。
草壩鎮是個千戶人家的小村鎮,一條百年前貫穿南亞的鐵路從此透過,百年的滄桑寫盡了小鎮春秋。
車輛緩緩行至那百年古車站前,陳雨叫停車。走下車,在已被綠蔭遮罩下的黃牆青瓦間駐足觀望。過了一會,她慢步走到一口早已沉睡多年的掛鐘前,撫摸著鐘擺,輕輕吟詠道:“漫漫時光中,你為誰走失了分針,走丟了秒針……”
草壩孤兒院在不遠的前方,隱約可見。
一大群人早已在孤兒院門口等候,校長王天成逐一為我們介紹前來迎接的人,我們禮節性的和每一個人握手、問好。當王天成介紹到一個年輕的女教師時,這位女教師不等王天成開口便自我介紹道:“我叫熊燕,數學教員,兼學校會計主管。”
我心中一動,這種自報家門的方式是不是一種暗示?這所平日裡很少有人來探訪的學校,難道她在找機會向來者反映什麼情況?或許是一種焦慮和擔心已擾得她有話無處說。
學校佔地面積很大,雖然教學樓舍陳舊一些,但四處一片鮮綠,整潔有序。王天成把我們帶到會客廳,向我們簡要地談了談學校的近況:“學校面對附近十多個縣、市招收無人照管的孤兒,以及那些無法支付生活開支的貧困學生,學校實行十年制教育,現有學生1200人,為了能把這些學生培養成有用的人,學校實行嚴格的軍事化管理……”
陳雨提議要參觀一下學校,看看這些孩子的學習、生活情況。王天成欣然同意,領著眾人來到了操場上,操場上幾十個學生正在上體育課,一位身著黑色緊身袍,頭編長辮的彪形大漢正在給學生們教習武術。
我一看到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