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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知道美國人甚至沒有給她建立檔案。你們和美國的情報部門都認為我們僱用婦女只是把她們當作‘燕子’,這是克格勃的俗語,指的是妓女或者熟練地勾引男人上鉤的女人,這是他們這一行的老做法了。”
“但是他們看錯了。尼娜是很不一般的。”
“是啊!”在邦德腦海裡,他看到的是這女孩的大而黑的眼睛,嘴左邊的彎月形的小疤,高高的顴骨。而當她將一盤盛著兩隻剛煮好的雞蛋放在他面前時,他又看到了她的修長的手指。
他們的目光又相遇了,他明顯地感到了受到挑戰的快感。不知不覺中,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畫面,尼娜的臉在他臉的上方,她的嘴唇落在他的嘴上。剎時間他似乎感到了溫軟的肉。
“謝謝你,尼娜,”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是否顯露出他作為男子漢心中的慾望。
她的雙唇微張以示會意,雖然一言未發,但她的舌頭舐嘴唇的動作和眼裡表達出的訊號都直接來自邦德非常熟悉的人類的語言。
在此後的早飯期間,大家都很少談話。斯蒂芬妮·阿黛蕾努力想使所有的人知道她對在皇家咖啡館與邦德一起度過的夜晚感到很愉快,暗示這不僅僅是一頓飯而已。納特科維茨就“正義天平”發表了兩點評論,實際上是向斯捷帕科夫提了兩個問題,而後者則乾脆未作答覆,再次明確說他不會被拉入這個題目。亨利·朗帕幹吃了三個麵包卷,既沒有塗牛油,也沒有塗果醬。
當俄國人對此表示驚奇時,他只是說,他們在巴黎郊外那個單位的醫生說,人們應多吃乾麵包。“這比美國人請你吃的高纖維食品對你要有益得多。”
他點燃了一支高盧香菸,狠吸了幾口,繼續說,“美國人對食譜、健康、膽固醇和吸菸都特別在意,簡直都瘋了。以前,選擇很簡單,要末吸菸,要末不吸菸。現在你不能吸菸了,因為怕別人被動吸菸。如果這真是那麼嚴重,他們應該去注意報紙和書藉。油墨裡滿是碳,同他們所害怕的香菸一樣危險。
你怎麼辦呢?將書藉都燒掉?禁止出版報紙?戴著呼吸器上街以免吸入來自內燃機的煙霧?我保證,讀兩小時的書所受的傷害與從二手菸霧中走過是一樣的。”他說起來像一名狂熱分子,還帶一點兒憤憤不平。但是沒有人理會,因為這是一種習慣了的自言自語,是想要為無理者辯護的長篇演說。
亞歷克斯與尼基站在門旁,而可愛的尼娜則在圓桌與咖啡之間走動,給杯子加咖啡,又送來烤麵包。她昂然地做這些事,毫無侍候人的感覺。她顯然是這支隊伍的成員,但是這一事實並沒有使她擔任侍應生的角色時有屈尊之感。
這間與外界隔絕的房間是在地下,有水泥覆蓋,像個防彈所。邦德注意到牆上掛有很厚的一層反電子材料,這些材料是大使館圓形室裡用的。圓形室多少是從美國人那裡偷學來的,它佔地少,而且百分之百地保密,但使用它們的人都感到不舒服,因為它們像是大使館腹部裡的一座愛斯基摩人的圓頂小屋。但在別墅這裡,有一整間大房間,對它的裝修毫不吝嗇。雖然牆和天花板都有襯裡,但還有小的反電子器材,這是裝在屋頂和房間四角的閃著紅光的灰色盒子。門上加了一個推拉的部分,使房間與粗糙的本質樓梯隔開。
沒有電話,這又是一個防範措施,怕的是洩密和被人竊聽。
他們坐在舒適的皮椅子裡,椅子排成半圓形,每個人都無法記筆記。房間裡不準有鋼筆、鉛筆和紙。
斯捷帕科夫開始講話,“這必須絕對保密,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才做到這一點。我猜我們對‘正義天平’的瞭解比來自法國和聯合王國的客人多得多。首先請讓我解釋我在這事件中的地位。你們都知道我的名字是鮑里斯·伊凡諾維奇·斯捷帕科夫,我擁有克格勃將軍的軍階。此外,由於我們害怕內部的恐怖主義,我不是透過正常渠道彙報的。我不到中央委員會或主席團去彙報。我不用親自到你們肯定知道的捷爾任斯基廣場2 號即克格勃莫斯科總部的地址去彙報。我只直接向克格勃主席(他現在也是我們的總統)負責。
馬上你們就會知道這是為什麼。
“你們已經與我貼身的工作人員——亞歷克斯、尼基和尼娜——見過面了。他們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們還有些別人,他們有的在這裡,有的在幾英里以外森林裡另外一座別墅裡。他們以各種身份活動——當保鏢、中介人、分析員和我最重要的資料庫的保管員。我們是一支特遣部隊,除了這些人以外,還有一些人是隱秘的——在克里姆林宮裡,在我們邊境內外秘密地工作著。我們組成了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