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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暫時打住,讓他自己去聯想。
“我要知道你有沒有把她的照片放到網路上去。”
他搖搖頭。
“是真的嗎?”
他點點頭。
“愛莉卡會自己決定是針對你的騷擾、恐嚇、破壞與入侵提出控訴,還是私下和解。”
他沒有說話。
“如果她決定不理會你——我想你這種人也不值得理會——那麼我會盯著你。”
她說著舉起警棍。
“要是你再敢靠近她家一次,或發電子郵件給她又或是騷擾她,我就會回來,把你痛打到連你母親都認不得你。我說得夠清楚吧?”
他還是不作聲。
“所以你有機會左右這件事的結局。有興趣聽嗎?”
他緩緩點了點頭。
“那麼我會建議愛莉卡小姐放你一馬,但你別想再回來上班。也就是說從此刻起,你被炒魷魚了。”
他點點頭。
“你要從她的生活中消失,搬離斯德哥爾摩。我不屑於管你怎麼過日子或要上哪去,可以去哥德堡或馬爾默找工作,可以再請病假,隨便什麼都好。總之別再騷擾愛莉卡。說定了嗎?”
弗德列森開始啜泣。
“我並不想傷害她,”他說:“我只是……”
“你只是想讓她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的確成功了。你到底答不答應?”
他點點頭。
她俯身將他轉過來壓趴在地上,然後解開他的手銬。她拿起裝著愛莉卡生活點滴的昆薩姆超市的紙袋離去,留下他倒臥在地板上。
蘇珊離開弗德列森的公寓時已是星期一凌晨兩點半。她考慮將事情擱到第二天,後來又想到萬一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一定想馬上知道。何況,她的車還停在鹽湖灘。於是她叫了計程車。
她都還沒按門鈴,貝克曼就開門了。他穿著牛仔褲,看起來不像剛下床。
“愛莉卡還醒著嗎?”蘇珊問道。
他點點頭。
“又發生什麼事了嗎?”換他問道。
她只是面露微笑。
“進來吧,我們還在廚房裡聊天。”
他們一起進屋。
“嗨,愛莉卡。”蘇珊招呼道:“你得學著偶爾睡一下。”
“怎麼了?”
蘇珊遞出昆薩姆超市的紙袋。
“弗德列森答應從現在起不再找你麻煩。天曉得能不能信任他,不過如果他遵守承諾,就不必辛辛苦苦地到警局做筆錄還要上法院。由你決定。”
“這麼說真的是他?”
蘇珊點頭回應。貝克曼倒了咖啡,但她不想喝,過去幾天她實在喝了太多咖啡。她坐下來告訴他們這天晚上屋外發生了什麼事。
愛莉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上樓去,回來的時候拿著她的畢業紀念冊。她盯著弗德列森的臉看了許久。
“我記得他。”她終於說道:“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同一人。如果不是這裡寫了,我根本不記得他的名字。”
“發生了什麼事?”蘇珊問道。
“沒有,什麼事也沒發生。他是一個安靜又無趣到極點的別班男生,我想我們應該修過同一堂課。沒記錯的話,是法文課。”
“他說你好像把他當空氣。”
“也許吧,我並不認識他,他不是我們圈子的人。”
“我知道小圈圈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欺凌他之類的?”
“沒有……當然沒有。我最恨欺凌了。我們在校園發起拒絕欺凌運動,我還是學生會會長。我記得他從來沒跟我說過話。”
“好。”蘇珊說:“不過他顯然記恨於你。他曾經因為壓力和過度勞累,請過兩次很長的病假,或許也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她起身套上皮夾克。
“我扒了他的硬碟。嚴格說來這是贓物,所以不應該留給你們。你不必擔心,我一回家就會把它銷燬。”
“等等,蘇珊。我該怎麼謝你?”
“嗯,阿曼斯基的雷霆往我頭上劈的時候,替我說說話就行了。”
愛莉卡擔憂地望著她。
“你會因此惹上麻煩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們能不能付錢給你……”
“不用。不過阿曼斯基會把今晚記到賬上。但願他會,這樣就表示他認同我的作為,也比較可能不會炒我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