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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叫柯特茲的,都相當意氣消沉。我們看過下一期雜誌的大綱版本,現在似乎連布隆維斯特都改變立場,認為莎蘭德的精神狀態畢竟還是不穩定。他從社會面為她辯護——說是社會放棄了她,所以她試圖殺死父親也不能全怪她。不過這種說法幾乎不能成立。另外有關公寓被闖入、妹妹在哥德堡遭襲,以及報告失竊等等,他都隻字未提。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證據。”
“問題就在這裡。”喬納斯說:“布隆維斯特肯定知道有人盯上了他,卻好像完全無視自己的懷疑。請恕我直言,但這不是《千禧年》的作風。而且愛莉卡又回雜誌社了,但這整期的內容卻如此平淡空洞,簡直像個笑話。”
“你想說什麼?這是個陷阱嗎?”
喬納斯點點頭。“夏季號本來預定在六月最後一個星期出刊。瑪琳在某封電子郵件裡頭說已交給南泰利耶某家印刷廠,但我今天早上打電話去問,他們說根本沒拿到稿件,只有大約一個月前接到估價的要求。”
“他們以前在哪一家印刷?”克林頓問。
“在摩根戈瓦一家叫哈維格·雷克蘭的印刷廠。我打電話去詢問印刷的進度,我說我是《千禧年》的人。經理什麼都不肯說。我今天晚上想開車去瞧瞧。”
“合理。紐斯壯你呢?”
“我重新檢查了上個星期的通話記錄。”紐斯壯說:“很奇怪,《千禧年》的員工從來沒討論過有關開庭或札拉千科的事。”
“完全沒有?”
“沒有。只有在和雜誌社以外的人談話時會提起。比方說,你聽聽這個。這是布隆維斯特接到《瑞典晚報》一名記者的電話,詢問他對於即將展開的庭訊有什麼想法。”
他將一部錄音機放到桌上。
他關掉錄音機。
“我們之前沒想過這個,但我又回去隨便聽了幾段對話,一直都是這樣。他幾乎不提札拉千科的事,即使提了,也總是含糊其辭。而他妹妹是莎蘭德的律師,他竟然也沒和她討論過。”
“也許他真的無話可說。”
“他從頭到尾都不肯作任何揣測。他好像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公司,幾乎很少在家。如果像這樣夜以繼日地工作,不管下一期的內容是什麼,都應該會更豐富才對。”
“我們還是沒能竊聽他們辦公室的電話嗎?”
“是的。”喬納斯說:“那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重要的是這種情形是從我們第一次進入布隆維斯特家之後開始的。辦公室的燈永遠亮著,要不是布隆維斯特就是柯特茲或瑪琳,或是那個玻璃……我是說克里斯特。”
克林頓搓搓下巴,思忖片刻。
“結論是什麼?”
紐斯壯說:“除非有更好的解釋,否則我覺得他們在演戲給我們看。”
克林頓頓時感到脊背發涼。“怎麼沒有早點想到呢?”
“我們只專心聽他們說了什麼,而不是他們沒說什麼。我們一旦在電話或電子郵件中發現他們驚慌失措,就欣慰不已。布隆維斯特心知肚明有人從他和他妹妹那裡偷走了一九九一年的莎蘭德報告,結果他做了什麼?”
“他妹妹遭襲之後,他們沒有報警?”
紐斯壯搖搖頭。“莎蘭德接受審訊時,安妮卡都在場。她彬彬有禮,卻從未說過任何重要的話。莎蘭德自己更是什麼也不說。”
“但那對我們有利。她愈不肯開口愈好。埃克斯壯怎麼說?”
“幾個小時前我見過他,他剛拿到莎蘭德那份陳述。”他指指克林頓腿上那疊紙。
“埃克斯壯很困惑。幸好莎蘭德不善於用文字表達自我,在一個外人看來,這簡直就像新增了色情元素的瘋狂陰謀論。不過她還是差點正中紅心。她很精確地描述自己是怎麼被關進聖史蒂芬,還說泰勒波利安在替秘密警察工作等等。她說這一切應該都和秘密警察內部的一個小集團有關,顯示她懷疑有類似‘小組’這樣的東西存在。大致上都相當正確。但我也說了,這太不真實。埃克斯壯很慌,因為安妮卡好像也打算以這個作為她的辯護方向。”
“該死。”克林頓咒道。他低下頭,專注沉思了幾分鐘,最後抬起頭來。
“喬納斯,今晚開車到摩根戈瓦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如果他們在印《千禧年》的雜誌,弄一份給我。”
“我會帶法倫一起去。”
“好。紐斯壯,我要你今天下午去找埃克斯壯,替他把把脈。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很順利,但你們兩個剛才說的話不能忽視。”
克林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