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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不僅鮮少使用電子郵件,上網也多半在瀏覽色情網站。直到凌晨兩點,她才離線,進到臥室,將衣服脫下披在椅背上,然後在浴室照了好久的鏡子,檢視自己瘦巴巴又不對稱的臉和那對新的乳房。還有背上的刺青--很美,是一條紅、綠、黑交錯的蟠龍。在外旅行的這一年來,她讓頭髮留到肩膀長度,但離開格瑞那達前夕,卻拿了把剪刀剪了,現在仍是七橫八豎的。
她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已經產生某種非常重大的改變,或者正在改變。也許是手上有了數十億克朗,不用再錙銖必較。也許是遲到的成人世界正急著擠進她的生活。也許是因為母親去世,讓她瞭解到童年已經結束。
在熱那亞的診所做隆胸手術時,必須取下一個乳環。後來她除下嘴唇的唇環,在格瑞那達島上又除去左側的陰唇環--陰唇擦傷了,而現在的她也無法想像自己當初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穿洞。她打了個呵欠,取下已經穿了七年的舌釘,放在洗臉槽旁邊架上的一個碗缽裡,嘴裡頓時覺得空空的。現在除了耳環之外,她身上只剩下兩個地方穿洞:一個是左眉的眉環,一個肚臍飾環。
最後她終於鑽進新的羽絨被裡。新買的床非常大,感覺彷佛躺在足球場邊緣。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沉思良久。
第六章
一月二十三日星期日至一月二十九日星期六
莎蘭德來到斯魯森附近、米爾頓安保所在的辦公大樓,從地下室搭電梯直達七樓,也就是米爾頓所佔三層樓當中的頂樓。她用幾年前盜制的卡片鎖開啟電梯門。走進未亮燈的走廊時,很自然地瞄了一下手錶。星期日,凌晨三點十分。夜間警衛會坐在五樓的警報中心,離電梯很遠,她幾乎可以肯定這層樓除了她不會有別人。她的驚訝一如往常,安保公司對自己的安保系統竟會犯下如此低階的失誤。
過去一年間,七樓的改變並不大。她先去看了自己原來的辦公室,那是阿曼斯基安置她的一個小隔間,就在走廊上一面玻璃牆後面。門沒鎖。除了有人在門內放了一個裝廢紙的紙箱外,其他完全沒變:辦公桌、辦公椅、垃圾桶、一個(空)書架和一臺過時的東芝膝上型電腦,硬碟小得可憐。
莎蘭德看不出任何跡象顯示阿曼斯基已將辦公室騰給他人使用,雖覺得是好預兆,卻也知道沒有多大意義。這樣的空間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莎蘭德關上門,走過整條走廊,確認沒有夜貓子待在任何辦公室裡。來到咖啡機旁稍作停頓,接了一杯卡布奇諾,然後用盜制的卡片鎖開啟阿曼斯基辦公室的門。
裡頭也一如往常,整潔得叫人生氣。她先很快巡視一圈,檢查了書架後,才坐在桌前開啟他的電腦。
她從夾克內側口袋取出一片光碟,放進硬碟,接著啟動一個名叫Asphyxia 1。3的程式。這是她自己寫的,唯一的功能只是將阿曼斯基電腦中的網頁瀏覽器IE升級為較新版本。過程約五分鐘。更新完畢,取出光碟,以新版的IE重新啟動電腦。這個程式無論外觀或實際運作都和原始版本一模一樣,只不過稍微大一點點、速度也大約慢個百萬分之一秒。所有的安裝都和原來一樣,包括安裝日期在內,因此不會留下新文件的痕跡。
她打了一個伺服器在荷蘭的FTP位址,出現一個指令畫面。按下“複製”,名稱打上“阿曼斯基/米保”,再按“完成”,電腦立刻開始將阿曼斯基的硬碟複製到荷蘭的伺服器。畫面上有個時鐘顯示整個過程需要三十四分鐘。
傳輸進行之際,她從書架上一個罐子裡拿出阿曼斯基辦公桌的備份鑰匙,利用接下來的三十分鐘翻閱阿曼斯基放在右手邊最上層抽屜的資料,以得知他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內容。當傳輸完畢電腦鈴響後,她依照原來的順序將資料放回。
然後,她關上電腦和桌燈,隨手帶走已喝完的咖啡杯。她依原路離開米爾頓安保,時間是凌晨四點十二分。
她走路回家後,坐在電腦前面,登入荷蘭的伺服器,啟動複製的Asphyxia 1。3程式。這時出現一個視窗,詢問硬碟名稱。總共有四十個不同選項,她一一往下拉。其中有“尼斯畢爾曼”的硬碟,她通常每隔一個月就會去看一看。看到“麥可布隆/膝上型電腦”和“麥可布隆/辦公室”時,她停頓了一下,這些圖示都已經一年多沒點進去了,有些猶豫該不該刪除。後來決定原則上還是應該保留--既然都已經費功夫入侵一臺電腦,就這樣刪除不免愚蠢,何況也許有一天整個程式得從頭來過。另外一個名為“溫納斯壯”、許久未曾開啟的圖示也是一樣。那個人已經死了。最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