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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文?”
“鵜鶘星雲。”
“這為什麼讓你如此激動?”
“因為它的形狀是四億年前從地球上看到的模樣!”
我的心臟開始怦怦亂跳,雙腳開始發軟,因為這一切簡直不可思議。埃爾文剛剛告訴我的這些實在是太荒謬了。這個吊墜如此神秘,居然能折射出星空的一部分,這已經讓人很難理解了;更何況這星空的一角居然還是幾億年前從地球上看到的模樣,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阿德里安,我求你了,現在輪到你來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出這麼一個完美的模型的!”
埃爾文的問題,我無法回答。
“我知道,我是連續好幾個星期輔導了你的演講報告,我本來應該記得你之前教過我的內容。不過,自從我們參賽失敗,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過得如此動盪,我就算忘記了之前的那些知識也不為過吧?”
“星雲是恆星的搖籃,它呈雲霧狀,由氣體和塵埃組成,位於兩個星系之間的空間裡面。”我簡單扼要地向沃爾特解釋道。
我突然分了心,思緒離開了倫敦,朝著幾千公里之外的非洲最東端飄去。把這個奇特的吊墜遺留在我家裡的那個人現在正在那邊。一個疑問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這真的是她不小心忘在我家裡的嗎?我把心中的疑問告訴了沃爾特,他看著我搖了搖頭,覺得我很傻很天真。
兩天之後,在我回學院的路上,又有了一次奇遇。我走進一家咖啡廳打算買杯咖啡喝。當我遠在智利的時候,這些新興的連鎖機構鋪滿了整個英國首都。無論在哪個區或哪條街道,每家店的裝修都一模一樣,出品咖啡的味道也別無二致。而且,你必須會說很奇怪的語言才懂得怎麼點單,這裡的茶和咖啡花樣繁多,名字也都稀奇古怪。
當我在櫃檯守候“帶翅膀的瘦帽子”(其實就是外帶卡布奇諾)的時候,一個男人靠了過來。他幫我埋了單,然後問我是否願意花點時間跟他談一談。他說,他想跟我談及的話題肯定能令我感興趣。於是,我跟著他走進大廳,我們各自在一張大皮椅上就座,這種皮椅雖然是很拙劣的冒牌貨,但坐起來還蠻舒服的。這個人久久地凝視著我,然後開始講話。
“您在皇家科學院工作,對不對?”
“是的,沒錯,敢問您是?”
“我早上經常在這裡看到您。倫敦是一個很大的首都,但這裡的每一個街區就是一個小村落,而這正是這個大都市保持魅力的關鍵所在。”
我並不記得曾經遇到過對方,但既然自己天性是個心不在焉的人,我也就不認為我有理由去質疑對方的話了。
“如果我跟您說我們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就是在騙您了。”他繼續說,“我想跟您打交道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現在看起來您的目的達到了,那麼,我能為您做些什麼呢?”
“您相信命運嗎,阿德里安?”
一個陌生人突然喊起了你的名字,難免會令你感到有些不安,而這正是我此刻的內心感受。
“既然我都徑自叫您阿德里安了,您就叫我伊沃裡吧。嗯,我可能是有點倚老賣老了。”
“您想要什麼?”
“我們有兩個共同點……跟您一樣,我也是一個科學家。您的優勢在於您還年輕,還有很長的時間來延續您的激情。而我只是一個整天在故紙堆裡打發時間的老教授。”
“您是教什麼的?”
“天體物理學,跟您的專業挺近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
“您在智利的工作一定很有意思。真遺憾,您不得不從那裡回來。我可以想象您得有多麼懷念在阿塔卡馬工作的日子。”
我開始感覺這個人對我的瞭解也太多了點,他表面上的安詳從容也沒能減輕我心中的疑慮。
“別那麼疑心重重的。我對您有所瞭解,是因為在您向沃爾什基金會評委做報告介紹您的工作時,可以說,我以某種方式見證了這一切。”
“某種方式?”
“這麼說吧,我雖然沒能成為評委會的成員,卻在初選委員會中佔據了一席之地。我很仔細地讀了您的材料。如果一切取決於我一個人的意見,我認為您應該贏得那筆獎金。在我看來,您的工作才是最值得鼓勵的。”
我謝了他的恭維,然後問他我能為他做些什麼。
“不能說是您為我做什麼,阿德里安,您看,恰恰相反,應該是我為您做什麼。那天晚上,跟您一起離開的那個年輕女子,